第七百零一章 您要不試一試(1 / 1)

三國之棄子 雙木道人 1078 字 1個月前

張鬆徑直走了進去,印入眼簾的是及其應用奢華的裝修。

“真是浪費!”張鬆暗罵了一句,一個青樓都裝修成這樣,要是這錢財用到其他地方會更有用處。

“張大人!小的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把你盼過來了!”曹畢聽聞張鬆前來,滿臉笑容地下來了。

張鬆看到曹畢,此人長得還算周正,可怎麼看起來一臉的猥瑣啊。

張鬆沒有說話,隻是環視了一周。

“來人啊,快準備最好的酒菜和最好的房間,把張大人伺候好了!”曹畢大聲地呼喝著。

張鬆知道曹畢這是做給其他人看的,免得彆人懷疑,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異議。

曹畢把張鬆帶到了一間十分隱秘的房間。在酒菜都上齊後,曹畢讓所有人出去了,並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張鬆對曹畢的安排很滿意,看來對方是一個謹慎的人。

“曹老板,你今天送來的書信,本官看了。不知道你的故友是哪一位啊?本官怎麼沒有印象啊?”張鬆還是想確認一下曹畢的身份。

“張大人看到這個應該明白了吧?”曹畢淡然地拿出了一個令牌,張鬆眼睛一縮,這令牌不是其他人能夠擁有的,可他沒見過啊。

“你是北麵那位的人?”張鬆問道。

“張大人,在下的上峰已經把您的事情告訴了在下!在下乃是司隸校尉李仲允李大人麾下專門負責益州的情報工作!”曹畢承認了自己的事情。

張鬆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劉玉早就已經在對益州進行布置了。自己是益州彆駕居然在之前一點跡象都沒有察覺到。

好在張鬆現在已經投效了劉玉,成為了自己人,那就不用擔心太多了。

“原來是曹大人啊,失敬!”張鬆很有禮貌地說道。

曹畢笑道:“張大人,你太生分了,以後就用表字稱呼在下。在下字浩瑟。”

浩瑟?好色!真是人如其名啊!

“某癡長幾歲,就拖了大,浩瑟賢弟,以後多多關照了。”張鬆可不會把內心世界給表露出來。

“子喬兄,陛下已經下達了命令。讓小弟協助子喬兄,兄長若是有什麼安排都可以吩咐小弟!”曹畢把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實在太好了!”張鬆表麵上是高興的,暗地裡卻想了很多,劉玉這是對自己不放心啊,要不然怎麼會弄一個人過來協助。

曹畢可是經過“暗部”鍛煉過的,知道自己這麼唐突地出現,張鬆內心肯定會有點想法的,於是說道:“子喬兄,陛下安排小弟協助,並不是對子喬兄的不放心。而是小弟本來就在益州,陛下考慮到子喬兄此事很危險,所以讓小弟協助,在關鍵時候保全子喬兄及家人!”

張鬆能相信就見鬼了,他站起來,激動地說道:“陛下的皇恩,吾難報其一啊。”

張鬆必須這麼表演,誰知道眼前的這位會不會把情況報上去的。

曹畢對張鬆的表現很滿意,繼續說道:“子喬兄,以後咱們要聯絡的話,就來這裡吧。這裡是小弟精心準備的地方,沒有貴賓牌是任何人不能進的。足夠安全和隱蔽,沒有人會發現的。子喬兄可要把那金牌給收好了,整個成都現在就你獨一份了。”

“這個……”張鬆有點為難了,在青樓聯絡對他而言有點反感。

“子喬可是有什麼難處?”曹畢問道。

“沒什麼!”張鬆想了一通後,發現這青樓還真的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的確適合秘密聯絡。

曹畢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地招待張鬆,於是他拍了拍手掌。

隨著掌聲的響起,好幾個姿色豔麗的女子走了進來。

張鬆苦笑道:“賢弟啊,你這是乾嘛啊?”

“子喬兄,這是小弟的一片心意啊。這些個都是還沒**的,絕對是乾淨的。”曹畢露出了你懂的眼神。

張鬆是懂的,可他不好這一口,推辭道:“賢弟的美意,為兄是心領了。”

“哎呀,子喬兄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小弟可是特意準備的。這幾個可是小弟花了大力氣培養起來的,原本是留著做頭牌的。在床上的功夫絕對有保障!你就不想試試?”曹畢誘惑地說道。

“賢弟,為兄真的心領了!”張鬆再次推辭道。

曹畢把張鬆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然後關心地問道:“子喬兄,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小弟這裡有一些偏方,很有效的,你要不試試?!”

又是試試!試你和大頭鬼啊!張鬆想罵人了!難言之隱?!誰有難言之隱了!?

“賢弟,為兄還有事情。以後有事的話,你派人去知會為兄一聲!”張鬆告辭了一聲就選擇離開了。

曹畢知道男人都是有自尊的,一般有難言之隱的都很忌諱彆人當麵提出來,自己剛才是說錯話了。

“小弟送兄長出去啊!”曹畢急忙將張鬆送到了門外,並親自扶著張鬆上了馬車。

張鬆麵無表情地坐在馬車上了。

曹畢突然大聲疾呼道:“張大人慢走啊!以後常來啊!”

這麼大聲的呼喚把整條街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張鬆的馬車上。有些人搖頭歎息不已,有種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感覺。

坐在馬車上的張鬆虎軀一震,眼中含淚,曹畢這是在坑他啊。可他卻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曹畢不斷地向著張鬆揮手告彆,他剛才那麼說,就是想讓人知道張鬆喜歡來這裡,以後張鬆來和自己聯絡也沒有人懷疑了。

“嗨,子喬兄居然有寡人之疾,實在是太可惜了。”曹畢歎息道:“看來要找幾個偏方給子喬兄,沒有那事,做人還有什麼滋味啊。”

曹畢決定幫助張鬆解決問題,這可是濃濃的兄弟情義啊。

隻是張鬆知道後就有點哭笑不得了。

更讓張鬆憤怒的是成都裡麵風傳他光天化日之下還尋花問柳,平時道貌岸然,實際是齷蹉的偽君子。

張鬆真想把造謠的那個人找出來,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可惜這始作俑者是找不到了,張鬆隻能吃了這啞巴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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