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益州事了 返回洛陽(1 / 1)

三國之棄子 雙木道人 2110 字 1個月前

徐庶出了接旨,還能夠怎樣?他也隻能認命了。

徐庶千算萬算,都算不到劉玉會跟在諸葛亮的身後。至親徐庶就知道諸葛亮不會出賣他的,隻要在成都城等到劉玉離開益州,徐庶就可以自由了。

天知道會有這檔子事情發生呢。無奈之下,徐庶隻好收拾行李,跟著劉玉走,去洛陽城當皇室子弟和勳貴子弟的校長了。

劉玉很高興,這一次出來逛逛,就直接找到了費了很大力氣都找不到的徐庶。

“看來啊,朕這次出來走走是對的!以後這幫臣子要是敢繼續阻攔朕,朕就狠狠地處罰他們。”劉玉突然間有了一股迷之自信。

劉玉就帶著諸葛亮和徐庶往州牧府而去。至於這裡學堂的學生,諸葛亮這邊會安排新的老師過來的。

而就在劉玉在學堂中套路徐庶的時候,李貴帶著一大堆人在成都城內不斷地尋找著劉玉。

成都城完全是在朝廷的掌控之下,但是李貴居然找不到劉玉。

這可把李貴也嚇壞了。

“你們一個個都在乾什麼吃的,居然連陛下都找不到!快,都給吾分散出去,一定要找到陛下!”李貴直接對著自己的手下開罵了。

“暗部”探子們一個個慚愧不已,成都城都是“暗部”的天下了,居然還找不到劉玉,這不是打他們的臉麼?

李貴不擔憂不行!劉玉是屬於那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彆人最擔心的就是劉玉獨自外出。一般男人,吃喝嫖賭抽,總有一樣喜歡的。換做彆人的話,李貴都可以根據那人的喜好去尋找。可到了劉玉這裡,完全就無法奏效了。

在吃上麵。劉玉天天山珍海味吃著,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巨大的喜好。現在的成都可沒有什麼可以引誘劉玉去吃的。

至於賭錢,劉玉富有天下,賭命他會去,賭錢的他,李貴就覺得完全沒有任何的意思。

而最後一點就是色了。李貴知道成都最出名的就是曹畢掌控的最好耍,那是男人的天堂。不過曹畢那裡已經傳來了消息,最好耍那裡連劉玉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這就讓李貴發愁了,劉玉究竟去了哪裡啊?

唯一可以慶幸的就是成都四門守將傳回的信息,沒有發現劉玉出城。隻要在成都城內,李貴就安心多了,花點時間總是可以找到的。

然李貴覺得自己必須要儘快找到,以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冒犯了劉玉。

探子們經過一番努力之後,在劉玉和諸葛亮、徐庶走出學堂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探子們二話不說就立刻給李貴彙報。

得知劉玉和諸葛亮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在一起,李貴立馬就根據探子們的彙報,飛奔而來。

一路飛奔的李貴,引起了路邊百姓的鄙視,走得那麼快,是趕著去投胎啊。

李貴終於見到了劉玉,急忙讓探子們都散去,自己上前給劉玉請安。

“陛下!”李貴舔著臉,獨自一人來到了劉玉的身邊。

劉玉一看李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臣聽說陛下外出了,這身邊總不能沒有人侍候啊,於是臣就私自來找陛下了。”李貴的嘴巴還是很甜的。

劉玉一眼就看穿了李貴的用意,不就是擔心他亂跑麼?李貴的出現,意味著這四周都有探子們在,劉玉想要繼續逛街都會被人監視著,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

“孔明,這個相貌十分猥瑣之人,是何人啊?”徐庶詢問諸葛亮道。

諸葛亮悄悄地說道:“他可是陛下的心腹,李貴李仲允!”

徐庶呆住了,他聽說李貴是劉玉的心腹,手裡頭有著很大的權力,沒有想到見到真人,居然是如此的歪瓜裂棗。

“咦?陛下,諸葛大人身邊的這位是?”李貴還是對諸葛亮身邊的徐庶產生疑問。

劉玉平淡地說道:“你不知道麼?這就是以前劉玄德的軍師,孔明和士元等人的好友,元直啊。”

李貴有點震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徐庶會躲在成都城。李貴的智商不低,很快就想到了徐庶早就在成都城了,而他讓“暗部”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尋找,卻沒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更讓李貴沒有想到的是,最終還是劉玉把徐庶給找到了。

“徐軍師,久仰大名啊!”李貴很有禮貌。

徐庶恭敬地說道:“不敢!李大人過譽了,莫要用軍師稱呼草民。”

“好了,先回去吧!有什麼話等以後再說。”劉玉打算了李貴和徐庶的談話。

李貴和徐庶當然是遵旨行事。

就這麼地,劉玉帶著諸葛亮他們往成都州牧府而去。

一回到州牧府,陳宮和沮授、賈詡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探子也向陳宮他們彙報了劉玉即將回來的消息,當然也有徐庶的消息。

三個老家夥真的想親眼看看幫助劉備數次崛起的徐庶究竟是何人物!

當真正見到徐庶之後,陳宮、沮授、賈詡不由得暗自稱讚。徐庶相貌英偉,身材挺拔,眉眼之間有股英氣。比起諸葛亮來,徐庶的氣質更偏向於一個武者。三個老家夥都是人精級彆的存在,眼力極高,用最初的印象就可以分辨出一個人的底細了。

徐庶也是用柔和的表情向陳宮三人行禮。

劉玉看到陳宮三人都站在大門口,心中很是不滿,他就是出去了一會,有必要這麼緊張麼?又不是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宮他們不是擔心劉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是擔心劉玉性子一來,四處瞎跑,朝野上下就擔驚受怕了。

如同眾星拱月一般,劉玉走在最前頭,大步走進了議事大廳。

劉玉坐在了主位上,其餘人等分位而坐,徐庶就坐在邊邊上。

“今日朕很高興。微服出巡,卻是尋到了元直,乃是這次禦駕親征以來,朕最高興的一天。仲允,安排下去,朕要和諸位好好的痛飲一番。”劉玉的心情是不錯的。

其實不用劉玉吩咐,李貴早就讓下人們去安排了。

“恭喜陛下!”陳宮等人自然是迎合著劉玉。

“陛下,草民事先說好了,絕對不會在朝中任職的。”徐庶卻語出驚人。

陳宮、沮授、賈詡都是震驚,這徐庶的膽子太大了吧。可徐庶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是說劉玉並沒有把徐庶給征辟了。

劉玉有點埋怨地說道:“大喜的日子,元直你說這些乾嘛?朕金口玉言,說了就算數。你不願意入朝為官。朕自然是成全你的。”

徐庶感激地說道:“謝陛下體諒!”

兩人的對話,讓陳宮、沮授、賈詡很是疑惑,這劉玉究竟要怎麼安排徐庶呢?

其實徐庶那麼無禮,實際上是要表示自己的態度和位置。之前諸葛亮都說了,朝野現在對荊州人士很忌憚了。若是徐庶加入朝廷中,任職高官,那麼朝野對荊州人士的打壓會更加嚴重。在劉玉麵前表現得放浪不羈,也可以讓陳宮、沮授、賈詡等朝中大佬安心,荊州士人的勢力沒有繼續擴大。

智者行事,一步三思。徐庶知道自己逃不出劉玉的魔掌,那麼他就必須以最小的代價去幫助諸葛亮他們。劉玉說是讓徐庶當什麼貴族子弟的校長,實際上徐庶還不是照樣要為劉玉出謀劃策,隻是平時比較自由一些而已。

劉玉也明白徐庶這人的性格,如果強求徐庶去做什麼,那他可是會暴起的。徐庶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主。

“今日得元直,朕在益州的時間也該結束了。公台、公與、文和,朕讓你們三人商議益州後續之事,可有腹稿?”劉玉感覺自己在益州也沒啥事了,是時候離開了。

陳宮、沮授、賈詡三個老家夥聽到這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其中最為興奮的陳宮,把腰挺直了,高聲說道:“陛下,臣等已經商議好了,此乃我等三人商議之方案,請陛下禦覽。”

陳宮把一份奏章舉起來,李貴過去拿來而後遞給了劉玉。

劉玉細細看了起來。

陳宮、沮授、賈詡三人的方案有幾點。第一,設立刺史。由法正法孝直當然益州刺史。益州乃是天府之國,若是設立州牧,時間一久,不知道州牧肯定會生出野心,所以設立專管民政的刺史是再好不過了。至於為何要讓法正來當?無非就是看法正和益州世家都成為世仇了,有這樣的人在益州,保證不會和益州世家同流合汙。彆看益州世家被劉備、劉玉接連禍害了一番,可這底蘊還在,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恢複了。

而另外的,陳宮他們更是建議把張任和嚴顏的官職提上一提,任命為左、右將軍,共同掌握益州軍權,同時防止法正做大。

而法正的好友,益州的地頭蛇張鬆,則是被舉薦為禦史中丞。

還有其他民生、軍事、教育等環節,不再多表。

劉玉看完之後,對於陳宮等人的建議很滿意。能夠避免益州脫離朝廷掌控,又能夠穩住益州局勢,這樣的人選很不錯。而且最主要的就是法正。劉玉一直都在謀劃著把世家給鏟除了,有法正這樣的能人在,益州的世家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很好!朕覺得不錯!就這麼辦!”劉玉直接做了最後的拍板。

陳宮、沮授、賈詡率領諸葛亮等人急忙領旨。

三個老家夥摸透了劉玉的心思。看起來,三人為了益州的局勢著想,實際上卻是在打壓益州士人。益州方麵隻有一個張鬆到了中樞。彆看禦史中丞權力挺大,可以直達天聽。可偏偏神武朝廷多了一個軍機處。張鬆的權力都被分散了許多。而且法正歸根到底不是益州人,他可是關中出身的。有他在,益州的士人就無法翻身了。

諸葛亮和徐庶最後得知是如此的安排之後,二人都是心中驚訝不已。朝堂上,果然沒有一個人是容易對付的。

朝廷的任免很快就昭告了整個益州。

得知劉玉要返回洛陽,朝廷大軍除了鎮守益州的之外,都開始動了起來。

百姓們也在準備著,他們想著要在劉玉離開益州的時候,好好地歡送一番。因為劉玉可能是最後一個來到益州的當朝天子了。

益州的士人們都擔驚受怕起來。朝廷任免什麼人不好,偏偏把和世家大族有仇的法正給留下來當刺史,這日後,世家大族的日子要怎麼過啊。

法正就是興奮多了,他臉上的笑容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之前在益州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如今成為了益州的大佬,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以前的仇人,心胸狹隘的法正不高興就怪了。

而且劉玉更是私底下找了法正,表明了自己不願意看到益州世家大族繼續膨脹,需要法正多用手段。法正當時就差跳起來親劉玉一口了。要是法正敢這麼做,劉玉肯定會把他拉出去砍了。

奉旨報仇!多麼爽利的事情啊!法正感覺自己踏上了人生的巔峰了。

有點失落的就是張鬆了。

其實張鬆很想留在益州,然而朝廷並不願意看到張鬆繼續在益州壯大,把他調到了洛陽。

“禦史中丞?還不如軍機處的一個郎官來的實在啊。”張鬆清楚自己以後可能會被冷落了。

最無奈的就是孟達了。

劉玉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起孟達。孟達感覺自己好受傷啊。同樣都是為了劉玉謀劃益州,張鬆和法正都受到了重用,而孟達就是官職加了一級而已。

孟達內心感覺有點不平衡了。

好在法正念在孟達是自己人的份上,留下孟達以作為自己的臂助,這才使得孟達心中好受了一點。

張鬆沒有去找法正和孟達,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們三人就要各奔東西,說不得日後要成為路人。

天下沒有無不散之筵席。張鬆清楚,法正和孟達也清楚!

或許若乾年後,他們三人再次相聚,彼此之間都發生了無法預估的變化。

三人曾經並肩作戰的友誼,隻能永遠藏在他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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