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文明越進步,必要性的比重就越低,就像史前當猴子的時候,人類最喜歡的是膀大腰圓的身材,這樣可以保證繁衍,隨著文明的發展,到後來喜歡臉,喜歡細腰蜂臀,這都是一種進步的表現,從某種角度來說,你的腿和臉並沒有什麼區彆,分高低貴賤反而落了下乘。
其實身體每一寸都一樣的,生產力越進步,當物質需求得到滿足之後,個體解放,精神就會變得多元,美麗的身體每個部位都是吸引力,這與怪不怪無關,隻與喜不喜歡……”
“你閉嘴!”
“我隻是……”
許青麵對薑禾羞怒的眼神說不下去了。
客廳裡的燈已經被打開,薑禾坐在她自己電腦前的小椅子上,許青坐在沙發上,試圖解釋剛剛那一無意識的動作。
儘管扯了一大堆看起來合情合理的破玩意,但許青自己都不信,怎麼會這麼怪?
以前他根本沒發現自己還有這種喜好,完全沒一點跡象,雖然這種事說不上多麼奇怪,但……
都怪她太好看?
原本以為一定會有很多繭子,但發現並沒有,握在手裡大小剛好合適,溫溫潤潤的,手感很細膩……許青想著又不由把視線放過去,然後薑禾更加羞怒。
“你瞎聞什麼?!”
都說了沒洗腳,這家夥還故意,果然就是喜歡鞋!
“呃……其實沒味道。”許青手不自覺地又抬起來,看到薑禾變得危險的眼神,又趕緊放下去。
電影才看了一半,也沒心思繼續了,許青把冬瓜撥到一邊,直接拉進度條找電影的高潮打鬥剪切下來。
做視頻合輯,重要的是節奏感,還有中間的銜接,讓它看起來流暢,才會讓人喜歡,看過一遍還會把進度條拉回去再看看,或者收藏關注投幣分享,而不是看一半關掉。
簡單把那些電影剪好,許青沒急著重新編輯,隻把它保存到文件裡,打算明天再弄。
薑禾打開遊戲,試著去決鬥場玩玩,同時扣兩下腳,趁許青不注意的時候放到鼻子下麵聞聞。
明明什麼味道都沒有,她一整天沒出門,一直在這兒坐著了……
但還是好想打他。
決鬥場pk開始,薑禾才把剛剛的事放到一旁,專心和人打架。
等到兩場pk結束,三局兩勝取得勝利,她扭過頭,許青已經摸出鉗子又在搞那個鐵環,看上去認認真真。
“其實你不用急著學,反正隻是試試,可以弄個標題,決鬥場小白成長之路……然後開始直播你決鬥的過程,這也是一種內容,說不定會有閒的無聊的人看。”
許青一直在聽著動靜,等嘿嘿哈哈的遊戲打鬥聲停下來後,他抬頭看一眼,出主意道。
“這樣也可以?”經過一場遊戲戰鬥,薑禾臉上紅暈已經褪去不少。
“可以啊,總比你搬磚那麼枯燥好多了。”
薑禾操作鼠標在電腦上點點點,皺眉道:“可是搬磚有錢,和人決鬥沒有錢,這和我一開始想的不太一樣。”
“嗯……”
許青捏著鐵環的動作頓了片刻,點頭道:“你等我再想想。”
枯燥的搬磚是不會有人看的,他打算讓薑禾穿的嚴嚴實實,然後用一貫嚴肅的口吻去決鬥場展露實力,看能不能吸引到人。
“你真的不考慮拍耍劍或者拍做菜?我很建議你做這兩樣,一個更容易火,一個你更喜歡。”
“我隻是想先試試,從自己熟悉的地方開始學習。”
薑禾搖頭,她不喜歡舞劍給彆人看,早上練習一下就夠了……
“你不要把拍我的視頻給彆人看。”薑禾忍不住道。
“好,放心吧。”
許青本來也沒打算給彆人看,那是真功夫,如果要拍耍劍的,得重新弄花架子放出去才行,更何況地點也不對,他躺在床上隔著客廳拍的,隻能自己拿來看。
當初是防止薑禾哪天走了或者回去了,還能留個紀念,現在幫她記錄一下成長也不錯,薑禾現在和剛來時的形象大不一樣,還是很有意義的。
“可以隻播一小時。”許青忽然道。
“嗯?”
“你想的是搬磚長時間直播,讓彆人一直看你在那兒刷圖打怪,如果播決鬥場就不需要播那麼久了,每天抽一小時出來,打一小時pk,先看看效果怎麼樣。”
“這樣也可以嗎?”薑禾有些愣神。
“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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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點頭,不讓她播一下估計不會死心。
“你不能把這個當作事業來做,隻是一個初步的嘗試,就像搬磚,以後隨著你對現代的了解越來越深,會有很多你沒見過沒了解過的東西出現在眼前,到那時候再下苦功去做,比如你也許會喜歡上天天洗衣做飯抱孩子,然後給我玩腿……”
前麵聽著還挺有意思,後麵又恢複了熟悉的口吻,薑禾皺了皺鼻子,轉過頭打斷他:“我不會!”
狠狠按下鼠標開始下一場決鬥,遇到的是一個鬼劍士。
這鬼劍士就像許青一樣,看著不像好人,薑禾按動鍵盤操作自己的女槍手,把屏幕上的小人當成許青,狠狠地一頓暴打,頓時舒服了不少。
“我又贏了。”
“正常的,你段位這麼低,遇到的都是一群菜雞。”
“菜雞是什麼?”
“實力比你低很多,有時候花裡胡哨的,但是並沒什麼用。”
“哦……”薑禾恍然大悟的口氣。
??
許青皺眉,這妮子是不是學會陰陽怪氣了?
晚上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薑禾認真拿下一個八連勝,讓許青懷疑究竟是對手太菜還是薑禾在這方麵真的有天賦時,她便關了電腦,踏踏踏回雜物間,然後在許青平靜的眼神中,又重新退出來,若無其事地回自己的主臥。
換了房間後還真的有點不習慣,許青的床確實很大很舒服。
拿上睡衣進去浴室,許青在外麵仍然在捏鐵環,用這個做一件衣服出來不容易,比用毛線織毛衣還累——他不會打毛衣,但想想也知道,織毛衣不會硌得手疼。
也說不定,織毛衣會紮到手,從這個角度來看,兩者的難度差不多。
裡麵嘩嘩水流聲持續了十幾分鐘,薑禾冒著熱氣出來,把浴帽摘掉,又是一個香噴噴的小仙女。
還是會冒仙氣的那種,睡衣鬆鬆垮垮地罩在身上,她低頭看了看雙腿,有些糾結。
“我洗完澡了。”
“嗯,我一會兒洗。”許青答了一句,依然低著頭,然後薑禾踩著拖鞋過來,兩條俏生生的小白腿出現在他視線裡。
“現在很乾淨。”
“……”
許青抬頭,薑禾正紅著臉看向彆處,緊緊捏著衣角。
一想到這家夥在她沒洗澡的時候聞一下,就恨不得時間重返。
“你本來就很乾淨。”許青忍不住笑了,“真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真的?”薑禾想要彌補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再讓他聞一次?
這家夥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糾結片刻,她直接轉身回房。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