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肯定是她嗎?”光彥正色問道。
“啊?”男人有些奇怪光彥為什麼這麼問,看了看等在一旁的池非遲,想到孩子們剛才提到偵探團什麼的,決定回答得嚴謹一些,認真思索著道,“能不能肯定是她啊……其實我今天早上看到她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之間有著一段距離,她到這個十字路口時,我還在那家的院子前,並沒有看到她的正臉,也沒有跟她說話,不過看身形,應該就是她沒錯啊,她身上穿著的米色風衣,我之前也見到她穿過,而且她還牽著她家的狗……”
說著,男人又指著十字路口的電線杆,“你們看那根電線杆,她家的狗每次路過這裡,都會在那裡尿尿做標記,今天早上她家的狗也準備在那裡尿尿,不過她好像很急,並沒有讓狗在那裡尿尿,強行把狗給拖走了。”
“強行拖走啊……”步美想了想,“香奈惠婆婆以前有做過這種事嗎?”
男人回憶著道,“我是沒有看到過啦……”
光彥認真地在記事本上做記錄,“這應該算是一個疑點吧。”
向男人了解完情況並留了男人的聯係方式之後,一行人繼續往商業街走,很快又在商業街找到了一個對淺川香奈惠有印象的店主。
“每天早上帶狗散步的那個女人嗎?我今天早上也見到了,而且今天早上特彆誇張呢!”
“特彆誇張?”
“她家的狗每天到了我們店門口,都會跟附近的一隻貓吵架,”店主笑道,“她這一陣子路過這裡時會小心一些、儘量拉緊繩子,不過今天早上她可能是忘了,在狗和貓快要打起來的時候,才急忙將狗拉開,狗和貓都在我店門口呲牙咧嘴地叫喚,那場麵很誇張的。”
光彥低頭在記事本上繼續記錄,“忘記狗會跟貓打架……”
讓店主留下聯係方式,五個孩子又分頭去其他店鋪問了問,得到一些‘不記得了’、‘沒留意’的回複,發現實在找不到其他目擊證人了,才跟著池非遲離開商業街,沿路走到公園。
五個孩子一進入公園,就徑直穿過公園的運動場,到了旁邊的兒童娛樂區,坐到滑梯或者秋千上休息。
“沒有讓狗在路口尿尿,忘記狗跟貓打架……”光彥看著記事本上的記錄,疑惑道,“確實有點不對勁耶,香奈惠婆婆今天早上好像很不在狀態。”
柯南坐在滑梯上,看向站在旁邊的池非遲,神色認真道,“不過,這兩個人的證詞,至少能說明今天早上那隻狗確實是鬆之助,而不是有人牽了自己家的狗來假冒香奈惠太太,對吧?”
“就算那隻狗是鬆之助,也不能代表帶它散步的人是香奈惠太太,”池非遲用記事本畫著走過的路線圖,頭也不抬道,“一些性格友善的狗,隻要是主人的朋友都可以牽走,如果那個人平時跟主人有說有笑、還經常給狗帶零食的話,狗就更加不會排斥她了。”
“等、等一下,”光彥反應過來,“說到給狗帶零食……池哥哥,難道你是在懷疑廣田小姐嗎?”
柯南當即向其他人說起自己在現場垃圾桶裡發現的衣服防塵袋、早餐配菜盒,正色分析道,“按照香奈惠婆婆的習慣,她應該會先穿上米色風衣,遛狗回去之後再拿出早餐配菜、準備做早餐,這樣的話,裝過米色風衣的防塵袋應該會被丟在早餐配菜盒的下麵,但現場卻反過來了,而且事先從包裝盒裡取出配菜、遛狗回來之後再做早餐也有些奇怪,正常人都會擔心這段時間裡配菜上掉了蟲子吧?香奈惠婆婆不像是那種性格馬虎的人,所以我在想,這兩樣東西或許不是香奈惠婆婆自己丟進垃圾桶的,那麼今天早上出現在她家裡又做出這種奇怪行為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原來如此,”灰原哀了然道,“如果把早餐配菜盒、衣物防塵袋丟進垃圾桶的人是凶手,那真正穿上米色風衣的人很可能是凶手、而香奈惠太太則在穿上米色風衣前就已經死了,所以,你們懷疑真正的凶手在早上八點前殺死了香奈惠太太,用香奈惠太太的手機發簡訊給信平先生、讓信平先生等下到家裡來,之後,凶手就把早餐配菜取出來放到桌上,將風衣從防塵袋裡拿出來,自己穿上風衣,戴上一定帽子,牽上鬆之助出門,偽裝成香奈惠太太的樣子牽狗散步,而凶手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警方認為香奈惠太太是在遛狗回到家裡之後才被殺害的,並且推測香奈惠太太的死亡時間是在上午九點到九點半之間,這樣一來,凶手就能把嫌疑轉移到九點過後去到香奈惠太太家裡的信平先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