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議論紛紛。
乾陽宮眾人,宮公子,青焰長老段德明和方居士,以及月靈聖女申淩雪,眾人全都目光灼灼的看著半空中的天璿聖女冰棺。
“相傳天璿聖女身受重傷,自封於九天冰棺之內,沒想到在下有生之年竟然能夠得見,當真是幸運。”
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修士,臉上露出愛慕的神色,呆呆的看著半空中的冰棺。
楊真一臉古怪的看去,這家夥天璿聖女的相貌都看不清楚,就露出如此豬哥的表情,是認真的嗎?
如果不是楊真見過天璿小姐姐的相貌,還真以為這混蛋見過天璿聖女呢。
“傳說中三花聖女和天璿聖女為大荒雙驕,絕色無雙,是最有可能突破帝境的強者,誰曾想世事難料,三花聖女如今下落不明,好在天璿聖女如今出現,這天地,到底發生了什麼?”
……
宮公子臉上露出一絲癡迷的神色,呆呆的看著半空中的冰棺,說道:“今日本公子要帶走冰棺,誰若是敢阻攔,便給本公子全都殺了!”
“是!”
宮公子身後一群黑衣修士聲音沙啞,聽到宮公子的話,身上齊齊爆發出一股股的戾氣。
月靈聖女臉上露出一絲震驚的神色,指著半空中說道:“快看,冰棺附近好像有東西!”
這一句話說出之後,在場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心神狂震。
楊真沒有震。
半空中,恍若一輪滿月一般石頭輪盤,其上橫七豎八向外生者一道道尖刺,巨大無比到遮天蔽日的程度,便是眾人口中的天機鎖。
天機鎖一共有兩層,分彆向著兩個方向轉動,每一次移動,都能夠引動天地,爆發出一股股恐怖的天地法則。
這股天地法則並非針對在場生靈,而是針對半空中一個黑色斑點般的存在,正在向外狂湧魔氣的東西。
魔門!
楊真幾乎瞬間就判斷出來,眼前這個黑點,恐怕就是傳說中的魔門了。
天機鎖鎖天機,恐怖的氣浪翻湧跌宕之間,明明看上去隻是石頭一般的存在,卻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轟隆隆!
恐怖的魔氣再一次爆發,楊真的雙目猛地一凝。
魔門,竟然在緩緩擴大!
雖然擴大的幅度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可它確實在擴大。
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的時間,魔門便能夠擴大到天機鎖如此大小。
楊真不知道魔門擴大到何等程度,魔修便能夠大批量的通過,隻是長此以往下去的話,魔域的修士,遲早有一天會再次降臨到主界之中。
聽到周圍議論的聲音,楊真才轉身向著冰棺旁看去。
冰棺旁,兩道楊真異常熟悉的紋路緩緩旋轉,每一次旋轉,便能夠吸收法則力量煉化其中。
看到這兩個熟悉的紋路,楊真心神一動,低呼一聲:“天地真紋!”
天地真紋隨處可見,天機鎖上便不知道有多少天地真紋附著其上,恐怕天機鎖之所以擁有鎖天機的能力,便是和這些天地真紋逃不開關係。
讓楊真心神波動的是,冰棺附近的天地真紋,竟然是兩個本源!
和楊真身上的天地真紋本源一般無二,而且這兩個看上去要更加強大一些,其上爆發出來的威勢,便是連楊真都一陣陣的心悸。
這也無可厚非,楊真身上的幾個天地本源,需要楊真以真元來溫養,哪裡比得過天機鎖直接煉化天地法則力量來溫養的兩個天地真紋本源?
這下糟了!
注意到兩個天地真紋的本源之後,楊真下意識的便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
天璿小姐姐,竟然要以天地真紋本源,煉化法則力量來重生。
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以前簡直聞所未聞。
看到冰棺竟然已經變成了完全透明的臉色,楊真罵了聲年,喃喃自語:“小姐姐,這次你好像玩大了啊,害的本騷聖要大乾一場了,這要是醒過來不給本騷聖親一口,本騷聖和你沒完。”
天璿聖女的冰棺,現如今封印力量完全解開,天璿聖女僅憑一絲法則力量吊著一口氣。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動天地真紋本源的話,冰棺爆裂,天璿聖女連渣渣都彆想剩下。
“天地真紋本源,是天地真紋本源!”
不知道誰哆哆嗦嗦喊了一嗓子,整個天機鎖下,所有人的呼吸都變成了牛,目光灼灼的看著半空中的天地真紋本源,眸子裡麵儘是狂喜和貪婪的神色。
轟——!
一名佝僂老者身上爆發出一股滔天氣浪,縱身而起,瘋狂的向著半空中的天地真紋本源衝去。
老者身後,一副山河栩栩如生,氣浪翻滾之間,一頭巨蜥嘶吼咆哮,橫貫山河。
“是山河老人,沒想到他竟然也出現了。”
“山河老人啊,不是說壽元將近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天地真紋的本源,山河老人一定是想借這兩個天地真紋的本源來增加壽元!”
“什麼?天地真紋本源還有如此神奇的作用?”
“這是陽生真紋和陰闕真紋,沒想到啊,傳說中最為神奇的兩個天地真紋本源,竟然一起出現在天機鎖下。”
“什麼?竟然是陽生真紋和陰闕真紋,可……可這兩個天地真紋的本源,難道不是天璿聖女所擁有之物?”
“哼,天璿聖女現在自身難保,我等哪裡還顧得上她?”
就連揚言要帶走冰棺的宮公子,臉上都露出了狂熱的神色,怪叫一聲衝著陽生真紋和陰闕真紋衝去,更何況其他人?
眼看無數人向著半空中衝去,氣浪翻滾,天地咆哮,楊真歎息一聲,活動了一下筋骨,晃了晃頭,縱身一動,消失在原地。
當楊真再次出現的時候,嚇了眾人一跳,齊齊停了下來,盯著冰棺旁的楊真,神色各異。
“你是誰?”
“楊真,你想乾什麼?”
“楊鐵柱,你什麼意思?”
“楊鐵牛,你難道想憑一人之力,攔住我們所有人不成?”
“他……到底叫什麼?”
麵對眾人的指責,楊真嘎嘣嘎嘣握了握拳頭,咧嘴一笑,吼道:“誰特麼敢動我媳婦?”
什麼?
你媳婦?
聽到楊真的話,所有人的下巴都快跌落下來了。
剛剛趕到的雀翎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一臉古怪的看了看寒嫣兒。
寒嫣兒臉色鐵青,盯著楊真半晌,喃喃自語:“這個混蛋!”
“你……你不怪他?”雀翎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寒嫣兒輕哼一聲,瞥了一眼雀翎,說道:“為什麼要怪他?”
“他……”雀翎忽然發現,她竟然有點答不上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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