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美眸一動,似乎也沒料到帝風會問她。
想了想,她神色堅定,“作為一個醫生,我見識過帝風的手法,所以我相信他。”
不告而彆已經很對不起帝風了,要是再昧著良心說瞎話,就太傷人了。
林煌的臉色變了,十分陰沉,顯然唐婉的反應他是沒有預料到的。
之前他還一直以為是帝風在對唐婉死纏爛打,現在看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怕是不簡單。
想及此,他強忍憤怒看向帝風,“既然小婉幫你說話,那我就放過你這次。”
說著,看向林君雅,“你還愣著乾嘛,走啊!”
林君雅秀眉一皺,“哥,你憑什麼乾涉我的自由,我想跟誰交朋友你管不著!”
“嗬。”
林煌冷笑,“自由?
身為望族的千金你沒有自由。”
說著,拿出手機,“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林家瞬間收回你的君雅閣?”
“你!”
林君雅氣極,捂著嘴跑了出去。
“老老實實在車裡等我!”
林煌衝林君雅的背影喊道。
這一幕,讓葉秋蓮和唐嬌舒爽無比。
這下好了,林煌出馬,帝風想攀附林君雅的陰謀被完全戳穿。
帝風看著林君雅的背影,眯著眼睛看向林煌,“你這個哥哥當的,真是合格呢!”
“我妹妹,我自會管教!”
林煌滿臉不屑,“總比被你這種無恥之徒欺騙要好。”
帝風笑了,冷笑。
沒有理會林煌,而是來到唐婉的身邊,輕聲開口。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說罷,轉身離開。
看著帝風風一樣的背影,唐婉鼻子微酸,心下暗道,傻子,我如果真的喜歡你,怎麼舍得讓你卷進來?
這一幕都落在林煌的眼中。
嘎吱,林煌暗暗握拳,雖然他並沒有多喜歡唐婉,但已經把唐婉當做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而這個私人物品,心卻向著外人,這讓他尤其憤怒。
“林少,你彆跟那種吊絲一般見識,我們唐婉不會找他的。”
葉秋蓮說著,瞪了唐婉一眼,“你說是不是啊?”
林煌很明顯是生氣了,所以她需要女兒給出一個保證。
唐婉美眸微閃,並沒有理會,“你們喝茶吧,我先走了。”
“這孩子!”
葉秋蓮氣得差點跳腳,嫁入豪門的機會啊,這傻丫頭怎麼不知道珍惜呢?
“阿姨,您彆怪小婉了,回頭我找她好好聊。”
林煌恢複虛偽的笑容,“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見林煌居然如此大度,葉秋蓮登時喜笑顏開,“林少就是林少,成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
林煌乾笑一聲,轉身也離開了。
出了大門,林煌眼中陡然閃過一絲精光。
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光子,藥準備好了嗎?
我要最猛的那種!”
“對,後天晚上就要。”
掛掉電話,他眼中淫光一閃,走向了車裡。
他沒注意到,離他不遠的一堵牆後,林君雅將這些話儘收耳底。
後天晚上就是慈善晚宴,林煌肯定會帶唐婉出席,所以這藥是做何用到的,她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真的太過分了!”
她咬了咬唇,還是給帝風去了電話。
另外一邊,帝風接到林君雅的電話,臉色驟然一寒。
“好一個林煌,真的是找死!”
本來這個宴會他還不是很想去,看樣子現在是必須去了。
而就在這時,白虎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老大,唐小姐父親的下落查到了。
“來得正是時候啊,帝風眉頭一挑,“說。”
“唐小姐的父親叫做唐建國,是蘇氏集團的一個財務,前段時間因為挪用了蘇氏集團的公款,直接被蘇氏集團控製起來了。”
“被蘇氏集團控製起來了?”
帝風有些不解,“這種事情不是工商署該做的嗎?”
“這就要說到蘇氏集團了,這個蘇氏集團十分不簡單,掌舵人蘇紅酒在整個蘇淮地位都十分斐然。”
“所以硬是把唐建國給軟禁起來了,連林家親自上門要人都不好使!”
連林家都不懼,帝風摸了摸下巴,這個蘇氏集團的背景怕是很不簡單。
而且還能繞過工商署,這個蘇紅酒絕對不是善茬。
難怪唐婉不得不倚靠林家,也難怪她沒有找自己幫忙。
一瞬間,他心裡平衡了許多,至少唐婉是真的有不得以的理由。
想了想,帝風沉吟道,“蘇氏集團,今天我們去會一會吧。”
白虎點頭,“好,我來安排。”
..........蘇淮,某個豪華的莊園。
莊園中的私人高爾夫球場上。
一個穿著緊身Polo衫,戴著高爾夫球帽的女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瞄準遠處洞口。
這個女人二十七八,雙腿筆直而細長,不管從那個角度看過去,身材都幾近完美。
梳著乾練的馬尾,化著淡妝的俏臉碾壓那些花旦。
尤其是那一雙水波一般的眸子,一動一靜間,似乎有著勾人的魔力。
女人的身後,一個戴著麵具的西裝男子筆直而立,那幽如寒潭的眸子裡看不到一絲的喜怒哀樂。
片刻,女子放下球杆,揉了揉肱二頭肌,伸了伸懶腰,露出平坦而又白淨光滑的小腹,一時春光無限。
西裝男子見此,低沉開口,“紅酒,林家今天又催放人了,林煌也親自打了電話。”
“說如果能放唐建國,什麼條件都好商量。”
“都回絕吧,這件事沒有商量餘地。”
蘇紅酒臉上毫無波動,彆說林煌,就算是林家家主林無極來了,她也不會妥協。
“明白。”
男子掏出手機,直接關機了。
蘇紅酒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汗,躺在搖椅上。
端起邊桌上的高腳杯,金黃色的威士忌順著性感的紅唇流入喉嚨。
“無麵叔叔,日子還有多久?”
蘇紅酒閉著眼睛問道。
無麵眸子微動,“滿打滿算,距離你哥蘇秦的祭日還有兩周。”
’兩周。
“蘇紅酒嘴裡喃喃,兩行淚珠從眼角滑落。
“那個老東西不死,我是度日如年啊!”
嘎吱,無麵想到那件事,也是暗暗握拳。
“蘇老板何在啊?”
就在這時,球場另一邊,突然傳來一道男聲。
蘇紅酒狹長的眸子陡然一厲,如劍芒一般刺向了來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