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裡胡哨的東西!”
李照與吳磊一聲冷哼,皆是十分的不屑,手中的劍芒再次揮出,與那道無比耀眼的金色光芒重重的碰撞在一起。
轟!巨大的衝擊波肆虐開來,劍光橫掃,周圍的迷霧都在此時被徹徹底底的掃除乾淨,地麵上泥土飛揚,一道裂痕蔓延開來。
整片天地,竟是在此時被生生的斬裂而開,那種破壞力,可想而知。
但就是這二人合力揮出的一劍,凶猛到了極致,可偏偏帝風像不怕死一樣,不僅不躲,居然硬懟上去。
真是自不量力!李照和吳磊二人相視一笑,眼中皆是有著一抹譏誚的笑容浮現出來,這下,帝風該是完蛋了吧!二人淩空而立,居高林下的俯視著,麵龐上有著冷笑浮現。
地麵上的泥土灰塵,漸漸的散去。
再然後,眼下的景象,則是變得清晰。
一道手持金劍的身影,靜靜的立於地麵之上,他的身體表麵,有著劍光流轉,無儘的劍意在其周身呼嘯,氣勢驚人!臥槽!什麼情況!望著那道近乎毫發未損的身影,不遠處的李照二人一臉的震驚。
帝風的那道金色劍芒居然抵擋住了他們的合力攻擊!這怎麼可能!李照嘴角的譏誚凝固下來,吳磊麵龐上的神情也是一點點的僵硬。
“他那是什麼玩意…”地麵之上,帝風緊握金色劍光,他的神色波瀾不驚,抬起頭來,望著李照二人,眉頭微微皺了一皺。
“這就是你們二人的能耐?”
“可彆忘記了,你們現在是二對一!”
帝風語氣淡漠,平靜的望著半空中依然處於震驚之中的二人。
對方先前的攻勢的確很猛,但可惜的是,二人配合不到位,威力就大打折扣,再加上自己的地玄劍芒,對方的凶猛攻勢,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吳磊率先回過神來,暴怒喝道。
然而帝風並沒有理會他,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的弧度,道:“看來,你們也就這樣了。”
吳磊麵色陰沉,怒吼道:“帝風,你彆太得意了!就算你硬扛住了我們的一招,但我不相信你的身體可以經得住二次、三次的攻擊!”
帝風並沒有因為吳磊的話而麵露擔憂,反而是衝著他們二人笑了笑,道:“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使出第二招、第三招嗎?”
話音落下,帝風腳步一踏,身體前傾,猶如即將樸實的獵豹,充滿了強悍的攻擊性。
顯然,他開始出手了。
李照二人見狀,眼神頓時一凝,手中鋒銳風劍芒緊握,周身的氣息不斷的湧動,全身緊繃。
砰!帝風腳下的地麵,忽然凹陷下去,他的身體周圍,縈繞著滾滾的氣息波動,一股可怕的力量在從體內迸發出來,猶如洪流,澎湃洶湧。
刷!下一瞬間,他的身體化為了一道虛影,暴射而出,腳下的地麵,不斷的凹陷。
他的速度快的無法形容,宛如一抹光線掠空而過,一個呼吸劍,便是出現在了李照二人的百丈之內。
吳磊瞳孔一凝,體內的氣息澎湃湧動,嗖的一聲倒飛了出去,留李照一人在原地。
李照望著越來越近的帝風,知曉這時在出招已是來不及,更何況,吳磊臨陣脫逃,以他一人之力很難將他擊退。
“劍氣之翼!”
李照心念一聲,周圍的氣息全部彙籠而來,竟是在其身後形城一對巨大的劍氣之翼,劍氣之翼展開,宛如盾牌一般,將他的身體護在了其中。
這是無雙劍城嘴厲害的防禦之術。
很快,帝風的身影便是來到了那巨大的劍氣之翼前方。
他麵不改色,五指緊握,一劍刺出。
他的劍刃之上,金光浮現,宛如黃金一般。
不過,就在帝風一劍刺出之時,他的心中輕喝一聲。
嗤嗤!隻見的其皮膚之上,有著數道金色紋路浮現,於是,這一劍的聲勢,再度節節的攀升,竟是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這是帝風體內的地玄劍芒與金剛不壞之身的完美融合。
刺啦!帝風麵色沒有波瀾,但是雙目中,卻有著鋒利湧動,那彙聚著極強力量的一劍,刺破了虛空,最終在李照的恐懼之中與那劍意碰撞在了一起。
砰!撞擊的瞬間,驚天之聲響徹。
如風暴般的漣漪,肆虐開來,周圍的樹木終是無法承受這暴擊,最終徹徹底底的崩裂開來。
哢嚓!金色劍芒之下,劍氣之翼有著一處裂紋浮現,最後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蔓延開來,瞬間彌漫了整個劍氣之翼。
在其後方,李照的臉龐上,有著驚駭欲絕浮現出來。
咻!咻!狂暴無比的劍風,肆虐而開,而那保護李照的劍氣之翼終是轟的一聲爆炸開來,化為無數光點。
可怕的劍風貫穿虛空,一劍轟在了驚駭中的李照身上。
啊!慘叫聲響徹而起。
李照的身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裝在了不遠處的山壁之上,整個身體,都是鑲嵌了進去。
轟!山壁之上,巨石不斷的滾落,山壁上深深的鑲嵌著一道人影,碎石滾落,漸漸的將其掩蓋。
整個天地間,都是在此時變得安靜下來。
而這意料之外的一幕,讓他不遠處的吳磊麵色劇變,緊接著,巨聲響起,他抬起頭便是驚駭欲絕的劍道,在那一片泥土飛揚的混亂場麵中,李照已是被埋沒在一片山石之中。
一股無邊的恐懼,在此時湧上了心頭。
巨大的碾壓之下,他跟李照二人傾儘全力都是無法擊敗,如今,隻剩下他一人,那更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這一劍的威勢,足以讓得幾個自己都不敢小覷。
天地間的寂靜,持續了半晌,最終吳磊在帝風的目光注視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兄弟,我錯了…我錯了…”帝風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吳磊,全收的劍意光芒漸漸的收斂,他能夠感受到眼前之人的恐懼,不過,他並沒有露出任何的得意之色,因為他很清楚,現在,才隻是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