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幾個大漢,看到婦人這樣的變化,也知道,這位年輕的大夫說的,恐怕是對了!
這家夥,竟然還真的能看出問題來!
可是,他沒有問話,也沒有診脈,就是坐在這裡看了幾眼,就真的能夠看出病情?
陸凡沒有理會彆人心理的變化,繼續問道:“我看你應該是去過醫院,吃過止咳糖漿,可是病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
婦人再也顧不得身後大漢的威脅,連忙點頭:“對對對!而且……”
“而且這幾天你坐著和站著還沒什麼事,但是隻要一躺下,就會覺得完全無法呼吸,頭暈目眩,就像要沒了命一樣!”
陸凡搶在婦人自己說之前,先把她的病情給說了出來。
“是的是的!”婦人連連點頭,“真是神醫啊!我還沒說,就知道我的問題了,我這是啥病啊?能治嗎?”
那幾個大漢完全都傻住了。
他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發展到這樣一步。
你說這婦人的病怪嗎?確實是很怪!
就算幾個大漢不懂醫術,他們也知道,躺下就受不了坐起來反而會好一些的病,那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
可是,這麼奇怪的病症,那個所謂的神醫,一不用問,二不用把脈,隻是看了看,就直接說出了病情。
如果婦人不是他們找來的,他們甚至都要以為這婦人是陸凡的托了。
難不成是無間道?
這種想法隻是在他們的腦海裡晃悠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是能治了。”陸凡點了點頭,“我這就給你開一副藥,吃過之後,你的情況就會好很多,然後回家連吃三副,病就徹底好了!”
他說完,又看了看那幾個大漢。
“為了防止有些人不相信,我覺得你有必要先給他們展示一下你現在的病情。”
大漢們知道,這是在說他們,但是沒辦法,他們確實是不相信。
陸凡讓婦人躺到床上,婦人依言躺了上去。
她剛一躺下,不過半分鐘的時間,所有人就都能聽到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就像是哮喘病發作的那種喘不上氣一樣。
接著,她的臉色就變了,好像被誰給掐著脖子,整個人掙紮著想要起來,卻沒有力氣。
陸凡伸手把她給扶了起來,衝著大漢們說:“怎麼樣,她的這個情況,你們是看到了吧?這個沒問題吧?”
幾個大漢麵麵相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真的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怪病。
這婦人是他們帶過來的,一路上除了顯得特彆疲憊,其它的都還算是比較正常。
在來的路上,他們也在懷疑著這婦人的身上到底是有什麼病。
可是誰能想到,她身上竟然有這麼怪的一種病。
剛才的一幕他們都是親眼所見,絕對都是真的,裝是裝不出來那麼像的。
為首的大漢隻能硬著頭皮說:“是的,我們都看到了。”
陸凡見他們承認了,這才走到房間的角落裡,開始抓起了藥。
之前為了方便,他從濟世堂買了幾十種比較常用的草藥放在房間裡,一般的病症,就不需要再出去抓藥了。
給這婦人治病需要的藥材剛好這裡都有,正好省了事。
陸凡很快配好了藥,一共三副,一副現場煎好,給婦人服下,另外兩副是給婦人帶回家去吃的。
“我剛才煎藥的方法你都看到了吧,回去按照我的辦法煎藥,一天一副,隻用兩天,你這病就完全好了。”
陸凡把藥遞到了婦人的手裡。
“謝謝,謝謝!”婦人是普通的農村婦女,不怎麼會說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滿腔的謝意。
“這就完了?”
煎藥喝藥的過程很無聊,幾個大漢在一旁看得是昏昏欲睡,現在看到一切都結束了,這才來了精神。
“是啊,完了,你們該給錢了!”陸凡笑嗬嗬地看著他們,他現在也有時間來收拾這幫家夥了。
“我們又不知道你治好沒治好,怎麼給錢?”大漢眼一翻,打算賴賬。
“沒關係,病人之前的情況,你們是看到的,現在再讓她躺下給你們看看。”
陸凡又讓婦人去床上躺一下。
婦人雖然還是有些忐忑,不過出於對神醫的信任,就去躺了一下。
這一次,她的呼吸依然是有些急促,但是相比之前那種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的感覺,已經是好得太多了。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經過了陸凡的治療,她的病可以說得上是已經好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陸凡衝著婦人點了點頭。
鑒於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他讓婦人先離開了。
婦人一走,那幾個大漢也想要跟著走。
“幾位還是先留步吧。”陸凡本來在房間的最裡麵,大漢們都在比較靠外的位置。
可是沒有誰看清發生了什麼,他突然出現在了房間門口,擋住了大漢們要離開的路線。
“你們不是應該先把診費結一下嗎?五萬塊錢,這可是咱們之前都說好了的。”
陸凡伸出了右手。
“這麼簡單的一點事就敢要五萬塊,你怎麼不去搶?”為首的大漢怒了。
雖然他們之前確實是說過五萬元診費的事情,但那又怎麼樣?
霸王餐他們都吃過好多次,看個霸王病能算得了什麼?
這個所謂的狗屁神醫雖然有兩下子醫術,但是看起來並不強壯,他們有四五個人,個個身強體壯而且善於打架。
惹惱了他們,可沒什麼好結果。
“小子,你最好識相一點,如果你非要攔住我們的話,不光錢要不到,可能還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陸凡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次回來,隻想低調地過日子,順便尋找一下傳說中仙人的線索,為什麼總有這麼些不開眼的家夥來找他的麻煩?
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
對於這些家夥,他隻能狠狠地痛打,隻有讓他們知道痛了,他們才會不敢再犯。
“既然你們如此不知死活,那麼為了我的錢,我也得讓你們知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