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天,晌午,熱氣蒸騰,青山村村口的老槐樹,就像焉巴了一樣,樹葉都耷拉著。
老槐樹下,傻子王鐵柱正蹲在那裡逗一隻癩皮狗玩兒。
王鐵柱以前可不傻。
不僅不傻,還是青山村裡唯一的大學生,是青山村第一隻飛出去的“金鳳凰”。
不過,在大學期間,他得罪了人,被人打壞了腦袋,現在隻有三、四歲孩子的智商。
“鐵柱,你來姐姐家,姐姐跟你一起玩兒!”
在距離老槐樹十多米的地方,有三間紅磚瓦房,此時,房門打開,一個美婦向著王鐵柱招了招手。
“奧。”
王鐵柱站了起來,撓了撓頭,臉上帶著憨憨的笑容,向著美婦走了過去。
“進來吧,可彆讓人看到了。”
美少婦張巧花將王鐵柱拉進房間裡,趕忙將房門給關上。
將房門給關上之後,張巧花拍了拍胸口,可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啊。
天氣炎熱,在家裡,她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短袖,放在村子裡,不知道多少男人都想來她屋子裡轉轉。
當然,不包括王鐵柱。
因為他是個傻子,隻有三、四歲的智商,根本就不懂。
“姐姐,我們玩躲貓貓啊?”
王鐵柱憨笑著說道。
“躲貓貓有什麼好玩的?”
張巧花看了一眼王鐵柱,咬了咬紅唇,心中確是天人交戰。
她是三年前嫁到青山村來的,第二年男人在山上失足摔死了,這都守寡兩年了。
不過,她又不能去勾彆的男人,要是被村裡的人知道了,還不得戳著脊梁骨罵她?
今天中午,她因為太熱,想衝個冷水澡,但透過窗子看到了在老槐樹下玩耍的王鐵柱,看著他那高大的身體,一個不可抑製的念頭,湧上心頭。
反正他是個傻子,隻要自己不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想到這裡,她下定了決心,臉上浮現一抹嫵媚的笑容,說道:“鐵柱啊,姐姐和你玩一個好玩的遊戲,不過,你不能告訴你爸媽啊,你要告訴他們,姐姐以後就不和你玩兒了。”
“我……我不告訴他們。”
王鐵柱傻笑著說道。
“嗯,鐵柱真乖。”
張巧花舔了舔紅唇,剛準備幫王鐵柱脫衣服的時候,但就在這時候,門上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張巧花花容失色,這要是被人看到,王鐵柱在自己屋子裡,被人傳出去閒話來,那還得了?
張巧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笑著說道:“鐵柱啊,我們還是來玩躲貓貓吧。”
“玩躲貓貓?好啊,我最喜歡玩躲貓貓了。”
王鐵柱傻嗬嗬的說道。
殊不知,他剛才差一點就走上人生巔峰了。
“嗯,玩躲貓貓。”
張巧花快速的說道,“你躲到衣櫃子裡,我不喊,你不許出來啊。”
“躲貓貓,不出來,躲貓貓,不出來。”
王鐵柱傻笑著躲進了衣櫃裡。
將王鐵柱藏進了衣櫃中後,張巧花趕忙穿好衣服,然後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房門打開,房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張巧花麵色頓時一變,不過,臉上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年,年哥啊,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呀。”
周大年色眯眯的盯著張巧花,開口說話,酒味很濃,顯然中午喝了不少酒。
“怎麼現在才開門啊?我以為你在家偷男人呢。”
周大年色眯眯的說道。
“怎麼……怎麼可能?”
張巧花有些心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剛才在睡覺呢,年哥你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繼續……繼續睡了。”
說著,就要將房門給關上。
“彆啊。”
周大年伸手擋住,色眯眯的說道,“你年哥中午喝多了,出來走走,醒醒酒,走到這裡,有點口渴,你給我倒杯水喝喝。”
“哦,那……那你進來吧。”
張巧花咬了咬嘴唇,讓張大年進入房間,自己去倒水了。
村民周大年,那是村裡一霸,她不敢得罪周大年,隻能讓他進入房間。
看著張巧花走動的樣子,周大年舔了舔舌頭,更是覺得口乾舌燥了。
“給!”
張巧花將一杯水放在周大年麵前。
周大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後,盯著張巧花,突然間說道:“大妹子,你一個人也不容易,今天,你就從了年哥吧,跟著年哥,總比守寡好吧?”
周大年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走向張巧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他對張巧花垂涎已久了,今天趁著酒勁,要得到她。
“不要……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放開,放開啊。”
張巧花拚命的掙紮,但她一個弱女子,豈是周大年的對手?很快就被周大年抱著扔到了床上。
就在他準備撲上去的時候,突然間腳下絆了一下,低頭一看,是個男人的拖鞋,這時候,他又聽到了衣櫃中有動靜。
“誰?”
周大年酒醒了一半,一步跨到衣櫃間,猛然間將衣櫃門打開。
“躲貓貓,躲貓貓,三個人玩躲貓貓。”
王鐵柱憨笑著說道。
“王鐵柱,是你這個傻子!”
周大年大怒,心中更是升騰起嫉妒的怒火,沒想到他一直垂涎的張巧花,竟然被王鐵柱這個傻子捷足先登了!
“你給我滾出來!”
周大年抓著王鐵柱,將他從衣櫃裡拽出來,用力一推。
“哎呦!”
王鐵柱大叫一聲,身體跌倒,腦袋磕在了床頭櫃上,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而就在王鐵柱暈過去的時候,在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碧綠色的玉佩突然間碎裂,與此同時,一道綠色的光芒,從玉佩中衝出,衝進了他的腦海。
隨後,他的腦海中,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吾乃汝之祖上,坐化之際,留一縷神識於玉佩中,成王家傳家之寶,可保王家後人一命,如今玉佩碎,神識出,錘煉汝之體魄,修複汝之神魂。”
“沒想到啊,時代變遷,我們王家一脈,竟落魄至此,傳承皆斷,可悲可歎,現在,吾傳汝之傳承,得吾醫道、修煉之法,當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懸壺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