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因何而死?”
塞安德爾激動的問道。
“中毒!”
王鐵柱沉聲說道,“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劇毒。”
王鐵柱可以判斷出是中毒,但到底是何種毒,他一時半會也無法判斷。
“我就知道,父親是部落第一勇士,怎麼可能輕易的暴斃?”
塞安德爾顯得無比的激動,怒道,“我就這去找祭祀算賬。”
“等一下!”
然而,王鐵柱確是拉住了塞安德爾,淡淡的說道,“現在隻能判斷出你父親的死是中毒而亡,但卻無法確定是什麼人下的毒。”
“你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去質疑部落的二號人物,你覺得,你能夠說服族人嗎?”
王鐵柱這麼一說,塞安德爾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王鐵柱說的沒錯,他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想要掰倒大祭祀,幾乎是不可能的。
甚至於,如果他發難的話,很可能會被祭祀抓住破綻,反咬一口,那個時候,他的處境,就危險了。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塞安德爾咬牙說道。
在得知他父親是中毒而亡的時候,他完全可以肯定,凶手一定就是大祭祀。
因為大祭祀是部落中唯一的巫醫,除了他可以配置出劇毒藥物之外,還能有誰?
“等,等待機會。”
王鐵柱沉聲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塞安德爾,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迫切的想要為父報仇。”
“但是,我們不能衝動,衝動之下,很可能大仇報不了,還會把自己也賠進去。”
塞安德爾點了點頭。
等到王鐵柱回到給他安排的房間之後,確是發現,在房間的床邊,坐著一個妹子。
一個黑妹。
認真的說,這個黑妹,長的非常漂亮。
拋開她那黑如炭的皮膚的話。
“那個美女,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王鐵柱詫異的問道。
“沒有!”
黑妹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祭祀派來照顧先生的。”
“祭祀派來的?”
聞言,王鐵柱冷笑一聲,突然間欺身上前,將黑妹控製住。
“啊……疼……”
黑妹驚呼一聲,她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哪能承受住王鐵柱的雷霆壓製?
普通人?
很快,王鐵柱也發現了不對勁兒。
他剛才聽到黑妹說自己是大祭祀派來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大祭祀派來殺自己的。
現在冷靜下來之後,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了?
如果黑妹真是大祭祀派來對付自己的,那麼沒有可能派一個普通人來啊。
而且,還直接告訴他是大祭祀派來的。
王鐵柱鬆開手。
“誤會。”
王鐵柱淡淡的說道,“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照顧。”
然而,聽到王鐵柱這麼說,黑妹頓時就慌了,“噗通”一聲,跪倒在王鐵柱麵前,惶恐的說道:“你不要趕我走,你若是趕我走,我會被殺了的。”
“為什麼?誰殺你?”
王鐵柱問道。
“因為……因為我被你趕出去,就意味著我沒有服侍好你,我就會被殺死。”
黑妹無比驚恐的說道。
在黑妹的敘述之中,王鐵柱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原來,在部落裡,女人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
宛若貨物一般。
部落裡,有客人來的話,部落就會給客人安排女人,這是代表好客的一種方式。
如果女人被客人攆走,就代表女人惹怒了客人,那麼是要被砍頭的。
所以,王鐵柱要將黑妹給攆走,黑妹這才會無比惶恐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
搞清楚之後,王鐵柱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留在房間吧,我走!”
既然不能將黑妹給攆走,那麼他隻能自己離開房間了。
總不能讓他和黑妹在一起呆上一夜吧?
這要是明天早上被蘇小汐、秦柔她們知道,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你……難道人家就那麼醜嗎?”
黑妹猶豫了片刻後,問道。
她也是女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啊。
她都說的很明白了,隻要王鐵柱願意,想要做什麼都行,沒想到王鐵柱竟然沒有絲毫的興趣,這讓她產生了自我懷疑。
認真的說,這個黑妹,在黑皮膚人中,絕對可以算是美女了。
但是王鐵柱,無法接受啊。
他絕對不是歧視之類的,他就是不好這口。
當然了,就算他好這口,他也不敢啊。
“你彆誤會。”
王鐵柱說道,“我的女朋友是和我一起過來的,負責安排的人沒有搞清楚,我找我女朋友去。”
黑妹有些發呆。
她無法理解,隻能無比的羨慕。
因為在她的認知中,女人,都是沒有任何地位的,男人根本無需顧忌女人的感受。
在部落裡,很多男人哪怕已經娶了老婆,還是想玩彆的女人,就能隨便玩。
特彆是那些從其他部落抓來的女人,更是可以隨意的糟蹋。
她就是萬獸部落從其他部落抓來的俘虜,因為長的漂亮,才沒有被糟蹋,拿來招待客人。
“算了,和你也說不清楚。”
王鐵柱擺了擺手,離開了房間。
而此時,在最中間的一個房間裡,大祭祀麵色冷漠,在他身前,站著一名土著。
“祭祀大人,塞安德爾帶著一個醫生去檢查了酋長的屍體。”
土著說道。
“結果如何?”
祭祀問道。
“不清楚!因為距離很遠,聽不到聲音。”
土著說道。
“罷了!”
祭祀冷笑一聲,說道,“我配置的巫毒,想必那些蠢貨也無法查出來。”
“那這些人,要怎麼處置?”
土著雙眼中閃過一抹冷漠,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要輕舉妄動。”
祭祀冷笑著說道,“這些人雖然要殺,但我們不能在今晚上動手,那樣的話,可能會引起酋長那些擁護者的不滿,畢竟他們是塞安德爾那個蠢貨帶來的客人。”
“想要殺他們,我們有的是機會。”
“我讓你安排的事情辦妥了嗎?”
“他們既然是客人,我們就按照客人的禮節對待他們。”
“安排好了。”
土著點頭說道,“每個男人的房間,都派去了一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