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7章立城大典
最終,焱許白黎等人決定在五日後召開立城大典,接下來便是確定需要邀請的觀禮人員名單。
首先就是龍雀部落,其次是南玄元國,以及森木巨猿和碧水獅王,餘下的就是商運主路線上留守的那些商會成員。
至於其他的,怒角部落剩下的族人已經全部加入了千星城,而現在的炎牙部落,焱許副城主單方麵決定不邀請他們前來觀禮。
對此,王鐵柱沒有任何異議,那些隻顧眼前利益的目光短淺之輩,自己也懶得去搭理他們。
在這餘下的五日裡,剛剛修建完成的千星城再次忙碌了起來,大家都在積極地籌備著即將來臨的立城大典。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眼已經來到了五日後。
此時的千星城到處都懸掛著彩色的燈籠和旗幟,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這座城池的建立曆經了無數的磨難,凝聚了他們無數的心血。
凡是參與其中的人員,都將它視作自己的第二個家,有不少的商會成員已經決定在此定居。
在兩日前,龍雀部落一族已經受邀前來,讓王鐵柱驚訝的是,自己認識的人竟然悉數到來。
龍婆婆,龍彤姑姑,龍霓裳姐姐,龍祤大長老,龍默二長老,新任雀神部族長雀諦,大長老雀澤……
看到這麼多人來,王鐵柱不禁疑惑,龍雀部落還有人嗎?
森木巨猿和碧水獅王也隨後到來,各個商會留守在商運主路線上的人員緊隨其後,南玄元國由於還有事情需要處理,直到立城大典開始的那一天,曲侯才帶著人抵達千星城。
看著雄偉壯闊的千星城,曲侯不禁對來迎接自己的王鐵柱感慨。
這是他這輩子見到過最偉大的城池,同時他也相信,今後沒有一座城的規模可以於跟它相比。
王鐵柱哈哈一笑,回首望著眼前的這座新城,心中也同意曲侯的想法。
他的目的就是要建立一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城池,以此來紀念那些在跟怒天教和吞天冥尊的戰鬥中犧牲的修士。
立城大典的舉辦地點,放在了千星城的中心廣場上,此時周圍已經築起了高台,高台上密密麻麻擠滿了人。
王鐵柱在焱許的催促下,身著龍雀部落贈與自己的那身翠綠長袍,登上了廣場中央的高台。
感受到無數人在注視著自己,饒是王鐵柱,心中也升起了一絲緊張之感。
深呼吸了幾次,將躁動的心情平複了下來,王鐵柱麵色一正,望著四周注視著自己的人群,用靈力放大了聲音。
“諸位,在下王鐵柱,千星城城主,在此,首先代表千星城,感謝各位遠道而來的賓客們。
他們分彆是天南山脈的龍雀大部,萬裡密林的森木巨猿前輩和碧水獅王前輩,玄元國國宰曲侯及南玄元國的修士……”
王鐵柱向在場的人一一介紹了來觀禮的賓客,隨後向他們再次表示了感謝。
在此之後,王鐵柱向眾人講述了空北防線的由來以及怒天教的由來。
但是他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炎諦和吞天冥尊的身上,怒角部落隻是炎諦手中的一顆棋子,也是受害者。
這番演講聲容並茂,在場的人聽了之後,無不對怒角部落殘留的族人感到悲哀和可惜。
就連那些對怒角部落入住千星城持反對意見的人們,此刻也原諒了怒角部落,畢竟他們受到的損失,可比自己這邊多多了。
接著,王鐵柱向他們讚頌了那些犧牲修士的高尚品德和無畏精神,他說到自己之前答應過,會把這些犧牲者的名字篆刻到城牆之上,以此來表達敬意。
說完之後,隻見他伸手一揮,一根巨大的卷軸從天而降,在空中緩緩展開,一個又一個閃爍著金光的字符從上飄出。
“焱戎……”
“肖克山……”
“焱靖……”
“焱祺……”
“白正……”
“白文……”
……
看著這些名字,與他們相熟的人早已淚流滿麵。
王鐵柱表情肅穆,看著這些名字全部從卷軸上懸浮到空中,再次歌頌了他們的功德,隨後一揮手。
空中的這些金光名字紛紛向南邊的青石牆飛去,最後一個個印在了青石牆上,成為了這座城池的一部分,永遠守護著它。
在完成這件事後,王鐵柱便退下了高台,讓焱許來宣布千星城的相關部門,主要職責以及後續的建造計劃……
大典持續了整整一下午,待到夜幕降臨,眾人撤下了坐台,在廣場上舉辦起了盛大的篝火晚會。
在晚會上,曲侯找到了王鐵柱,告訴他無儘深淵已經基本平複,派去北玄元國的寶舟已經出發。
看著曲侯離去的背影,王鐵柱心中幽幽一歎。
到了回北大陸的時候了……
曲侯走後,陪在王鐵柱身邊的龍若依靜靜地望著他的臉,眸子中火光閃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著篝火的餘溫慢慢冷卻,這場盛大的晚會也落下了帷幕。
王鐵柱跌跌撞撞地撞開自己房間的門,癱在了床上。
“沒想到此界還有能讓我上頭的酒,森木巨猿前輩果然厲害,能釀出‘靈猿酒’這種好東西……”
沒錯,自以為早已千杯不醉的王鐵柱,竟然倒在了森木巨猿帶來的“靈猿酒”上。
這“靈猿酒”不同於他們釀造的果酒,其用材均是高階靈果,再加上森木巨猿以自身能力催發,所產生的醉意連靈力都不能抵抗。
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王鐵柱意識一陣迷糊,恍惚之間看到有人打開自己房間的門,爬上了自己的床。
“唔……你是小若……”
感受著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王鐵柱張口要說話,卻被一張嬌小的櫻唇堵住了。
“唔唔……”
在她堵住自己嘴巴的同時。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還在自己身上遊走,但許是沒有經驗的緣故,半天都沒能將他的衣服褪去。
“唔……我來……”
王鐵柱被她撩的火起,見她許久不能找到衣服的係帶,隻得自己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