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9章非禮
說罷,白驚風朝王鐵柱看了一眼。
“青陽兄,你現在力量被封,便守在這裡,這隻妖獸我和商祺兄弟便能對付!”
王鐵柱想了想,雖然自己能使用千心控靈術和金烏精火,但是前者沒有半點殺傷力,後者用一點少一點,往後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破事,能省就省。
“好,那就拜托你們了!小心一點!”
白驚風點了點頭。
“放心吧!商祺兄弟,咱們上!”
“得嘞!”
商祺哈哈一笑,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泛著金光的大刀,揮舞著和白驚風一同迎了上去。
他們兩人剛走,華財就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
“王狩師,這妖獸是何物?”
“小意思,區區六品妖獸黑風虎而已,華主管不必擔心,我那二位兄弟自能解決……”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華財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那個,王狩師,還請你到主家那邊休息休息……”
看著支支吾吾的華財,王鐵柱心中了然。
這小子是害怕白驚風他們收拾不了這黑風虎,要自己待在主家身邊,保護他們的安全,美名其曰讓自己去休息。
不過看破不說破,王鐵柱默默的點了點頭,和華財一同回到了主家的馬車附近。
見華財還要領著他朝馬車靠近,王鐵柱便停下了腳步,開口道:“華主管,我在這裡就行,剛好有樹蔭,而且就算有什麼危險,我也能夠在第一時間護住馬車,放心吧!”
華財聞言尷尬一笑,也不強求,獨自一人走到了馬車前彙報。
這時。
王鐵柱走到旁邊的樹蔭,靠著樹乾坐了下來,望向遠處和黑風虎激鬥的兩人。
或許是害怕暴露身份,商祺並沒有使用徊時甲和曜龍玉佩,而手中的那把長刀,應該是中級脈寶。
雖然不如曜龍玉佩所化的龍首長刀,但對付這六品妖獸,也是綽綽有餘。
不過白驚風則是沒有這些顧慮,祭出墨色鎖鏈站在遠處,協助商祺對付黑風虎。
當然,他就算是想要掩飾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貨身上唯一的一件脈寶也損壞了,如果不展現出自己的脈力,隻能上前肉搏了!
好在他的位置距離車隊夠遠,遠遠望去,隻能見到他操控著什麼東西,並不能看出他修煉的脈術出自哪一脈。
正當王鐵柱看看的出神時,心中忽的警兆升起,立刻朝著主家馬車的方向望去,卻見一道黑影從林中衝去,直朝著馬車襲去!
“孽畜爾敢!”
王鐵柱怒喝一聲,炭刀脫手而出,化作一道烏光射向那黑影!
?!
隻聽得一聲尖銳的金石交鳴聲,炭刀和黑影撞在一起,向後彈飛回來,那黑影也因此失了氣勢,朝一旁落去!
王鐵柱一躍而起,收回炭刀,落在主家馬車前,凝神朝黑影望去。
待他定睛一看,這哪是什麼黑影,分明是一條吐著猩紅信子的烏黑大蟒!
“又是一個六品妖獸?”
王鐵柱手握炭刀,雙眼緊緊盯著遠處的烏黑大蟒,心中感到一絲不安。
“這片樹林就是普通的林子,又不是鬼月森林,或者黑木森那種,怎麼會接連出現兩隻六品妖獸?還都對車隊發起了攻擊?”
王鐵柱朝身後的馬車看了一眼,頓時看到那緊閉的門簾和嚇癱的華財。
“嘶……”
王鐵柱剛想開口提醒華財小心一點,就見那烏黑大蟒騰空而起,長著血盆大口朝他咬來!
好在他反應夠快,連忙側身閃過,同時舉起手中炭刀,朝著七寸處狠狠砍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王鐵柱這一刀像是砍在了鐵塊上一樣,除了震得自己手掌發麻之外,連一道印子都沒給大蟒留下!
“草!這玩意還是蛇嗎?”
王鐵柱閃到一邊,低聲罵了一句。
隨後見烏黑大蟒身軀一動,以為它又要發動攻擊。
王鐵柱剛要躲閃,卻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一股腥臭異常的血霧,朝著周圍擴散而去!
“這霧有毒!”
王鐵柱發現了不對,立刻朝華財喊道:“華主管!快點驅使馬車離開血霧的範圍!”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華財已經失去了意識,倒在馬車邊的草地上一動不動。
見狀,王鐵柱暗罵了一聲,屏住呼吸,飛身來到馬車前,叫了聲得罪,隨即便掀開門簾,朝車中望去。
這一看,讓他不禁出了神。
原來車中正躺著一位氣質不凡的絕美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此刻雙眼緊閉,麵色蒼白的倒在車廂中!
“這就是華財口中的‘夫人’?”
顧不上疑惑,王鐵柱立刻將這女子抱在懷中,又回身提著華財,迅速朝沒有血霧的空地衝去!
雖然他現在一身靈力被封,黃金異能也消耗殆儘。
但是肉體力量卻還保留著,即便帶著兩個人,也如同空無一物般,三步並作兩步,隻三兩息功夫,便竄出去十餘丈!
將兩人放在一片樹蔭下,王鐵柱回身朝著馬車看去。
隻見在血霧的侵蝕下,拉車的駿馬很快便融化成了一團血水,隻留下空蕩蕩的馬車停在原地。
見到這一幕,王鐵柱不禁有些後怕,要是自己剛剛稍作猶豫,恐怕下場也如那匹馬一樣,化作血水吧?
現在烏黑大蟒周圍的區域都被血霧覆蓋,自己也無法上前攻擊,隻得守在女子和華財身邊,以防那大蟒突然發難!
就在他全神戒備之時,身後突然嚶嚀一聲,回頭望去,卻是那女子醒了,正在從地上坐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
華雲容呢喃一句,隨後聽到有腳步聲響起,抬頭朝前望去,正看到一名持刀男子朝自己走來。
“夫人,你醒了?”
王鐵柱說著,便伸出手想要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然而下一刻……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隨後便是一名女子的尖叫。
“非禮啊!!!!!!”
王鐵柱捂著臉,一臉呆滯的看著地上滿臉悲憤,一幅誓死不從的女子。
“怎麼個事?什麼玩意就非禮了?誰非禮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