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王鐵柱終於蘇醒,緩緩睜開雙眼,半坐起身,茫然四顧。
目之所及,陰沉的天空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一般昏暗。
不過和陰雨天的天氣不同,這裡沒有烏雲,四處看去隻有無邊無際的灰蒙蒙的天空。
王鐵柱皺眉低頭看向自己腳下,這才發現腳下也依舊如此,似乎此時的他正漂浮在一片無邊虛幻空間的中心。
“這是什麼地方?”
王鐵柱眉頭緊鎖,再次掃視了一圈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試圖召喚尊一神劍。
“怎麼可能?”
感覺不到和尊一神劍任何聯係,王鐵柱麵色一變,又試著查看起了虛衍天盤,卻依舊失敗了。
“不可能,這是怎麼回事兒?”
王鐵柱擰著眉頭,急忙盤膝而坐。
仔細感悟一番後。
混沌,一切都是混沌,似乎自己從來都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沒有領悟過任何規則。
就在王鐵柱不明所以時,一道光芒從天而降。
王鐵柱猛的抬頭,那束光直接將他籠罩在內。
“這是?”
眼前的一切開始消散,絲絲涼意從臉上傳來,對於身體的感覺瞬間變得無比真實,而尊一神劍和虛衍天盤的聯係也在這一刻瞬間恢複。
王鐵柱睜開眼,看到一個噴壺正懸浮在自己臉部上空。
細密的水珠正勻速的落下來,甚至在半空中,噴出了一個小小的彩虹。
啪……
王鐵柱抬手就打,結果那噴壺猶如提前預判了王鐵柱的動作一般,倏的閃開,飛走了。
王鐵柱不假思索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花田之中,而遠處兩個樣貌極為精致的少女,正捂嘴看著自己偷笑。
“你們是誰?這是哪兒?”
白衣女子停住笑,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我是誰?這是哪兒?我還想問你是誰,你為何出現在我的花田中呢。”
紅衣女子也跟著幫腔,板起臉。
“你毀了夫人的花田,還不快快過來,下跪道歉?”
聽到夫人二字,王鐵柱頓時沒了任何興趣,畢竟他又不是曹操,喜歡穿彆人的鞋子。
“你們不說,我問彆人就是。”
王鐵柱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等王鐵柱剛剛抬起腳,腳下忽然綻放出一朵奇大無比的花朵,直接就把王鐵柱包裹在內,瞬息之間隻留一個腦袋還在外麵。
王鐵柱的臉色驟變,而遠處的兩個少女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跑呀,你倒是跑呀。”
“哼,今兒不道歉,你哪兒都彆想去。”
王鐵柱眼神陰冷的看向兩個少女。
“你們最好把我放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白衣少女一挑眉,鄙夷道:“不過是個準神小子,還要對我不客氣?來,你讓我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
王鐵柱冷哼一聲,直接召喚出尊一神劍。
“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再不把我放開,我可要動手了。”
此時的王鐵柱並不清楚周圍的情況,更不知道眼前兩個人的身份。
而且自己的確是闖入了彆人的家裡,但凡能不動粗,他也不想動手,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哪怕這錯是無意的。
可是看著漂浮在王鐵柱麵前的尊一神劍,兩個少女沒有半分懼怕,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我當是什麼手段呢?就這?那你自己動手好了,對了,可彆割破了皮囊,不然的話,我可就隻能把你埋在花田下做養料了。”
紅衣女子滿含深意的笑道。
“對啊,夫人能看上的可就是你這副皮囊,你要是真不小心弄壞了,那我也救不了你,畢竟夫人可是很怕血的。”
聽二人的話,王鐵柱暗暗沉思起來,這倆人可不像是什麼善男性女,於是直接控製尊一神劍,從自己麵前快速掠過。
颯!
尊一神劍鋒利無比。
瞬間就在花苞上劃開一道口子。
但是不等王鐵柱擺脫束縛,那花苞竟然重新愈合了。
看到王鐵柱露出詫異的表情,二女放聲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王鐵柱心裡有些煩躁,再次動手,而這次尊一神劍直接在花苞上劃出無數道口子。
可是花瓣碎片落了下去,新的花瓣幾乎無縫銜接的再次把王鐵柱包裹在內。
眼看著王鐵柱停下掙紮陷入沉思,白衣少女笑著站起來,緩緩來到王鐵柱麵前。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手段呢,合著連規則都沒掌控,我告訴你吧,蠻力是無法破壞規則的,所以,你就乖乖的……”
說話間,白衣水女緩緩蹲下身子,抬起手虛空對著花苞一劃,王鐵柱腹部以下一大片位置就這樣顯露出來。
王鐵柱大驚失色。
“你想乾什麼?”
白衣女子笑道。
“乾什麼?當然是驗貨了。”
白衣女子再次一揮手,手中多了一朵黝黑的花。
看著那幾乎能夠吸收一切光線的黑色花朵,王鐵柱隻感覺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惡寒。
白衣女子咯咯咯的笑著,直接把黑色花朵塞進了王鐵柱的褲子裡。
“彆怕,等會兒夫人我呀,讓你欲仙欲死。”
王鐵柱隻感覺胯下一股異常溫暖的感覺蕩漾開來,不過轉瞬,那溫暖就遍布全身。
當然,此時褲子的束縛也讓王鐵柱感覺一陣不適。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指著王鐵柱的帳篷道。
“紅兒,這可是天然的啊,你看這麼大。”
紅兒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夫人,這麼好的家夥,一會兒可要給紅兒一份。”
王鐵柱可不是什麼雛雞,不諳世事,此時他哪兒還不明白這兩個家夥想乾什麼?
而且就看兩人那興奮的樣子,王鐵柱本能的想到了老撬棍。
老撬棍至少表麵猥瑣,不敢來什麼實質的行動。
但是眼前這兩個女人,是一定想把自己給吞下去的。
規則。
對,她剛才說規則。
王鐵柱讓自己的大腦儘可能的保持冷靜,開始試圖分析是哪種規則束縛了自己的行動。
生機,可以快速綻放出花朵?難道是生命規則?
不,不是!
生命規則不會如此駁雜。
生命之下,生命之下,難道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