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羅玲說到底不過是法則實力,等她在兩個破界強者的輔助下追上來,看到的就是數十個破界強者被王鐵柱一招掃飛的場麵。
“好厲害的傳承,不要讓他跑了,一定要把他給我抓回來。”
身邊兩個保鏢人都傻了,心中悱惻。
少城主你是不是喝多了?
人家一招幾十個破界強者都這樣了,我們怎麼把他抓回來?
想是這麼想,可二人看向王鐵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貪婪,如果是自己得到了傳承,或許此時大展神威的就是自己了。
虧他們在羅城住了幾百年,竟然沒想過神像裡竟然有這種驚天的福利。
後悔啊!
兩個人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王鐵柱一擊將眾人擊退後,再次追上王蕊拉起王蕊的手向遠處飛去,身後傳來羅玲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們倒是追啊,幾十個打不過一個,你們乾什麼吃的?”
沒有人敢再次追擊,隻能滿眼羨慕的看著王鐵柱和王蕊化作小黑點,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而王鐵柱拉著王蕊一直逃出將近千裡,這才停了下來。
王蕊驚慌失措的問。
“鐵柱,他們乾嘛追我們啊,難道你真的獲得了什麼傳承?”
“狗屁。”
王鐵柱想想就生氣,不過還是把經過告訴了王蕊。
“那我們和他們說清楚就行了啊。”
王鐵柱看著王蕊那真誠的眼神有些無語。
“說清楚?怎麼說清楚?你覺得他們會信?”
“可是不說清楚的話,他們萬一還追上來怎麼辦?”
“那就再打他們一次,好了,彆去想那些沒用的了,休息一下,繼續趕路吧。”
……
羅城,城主府。
羅玲怒氣衝衝的來到自己老爹閉關的大門前,用力敲擊大門。
門口兩個守衛在一旁極力勸阻。
轟隆隆。
大門緩緩分開,一個聲音從裡麵傳來。
“讓她進來吧。”
羅玲冷哼一聲,白了兩個守衛一眼,走進大門。
“爹……你乾嘛呀,我求救你都不理,人家生氣了。”
房間的石台上,一個中年人盤膝而坐,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
“城內並無真神的規則氣息,爹不能出手,這是規矩,怎麼,誰欺負你了?”
羅玲嘟起嘴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賊人獲得了神像裡的傳承,可厲害可厲害了,我們幾十個破界強者都打不過他,說不定他已經是真神了,爹,你去幫我把他抓回來好不好?女兒也想成為像爹一樣厲害的人。”
中年人微微詫異,因為那神像在他年幼時也曾經去觀察過,甚至幻想過裡麵有什麼大能可以讓自己一步登天。
但最近發現神像除了堅固無比,不知道用什麼打造的以外,似乎沒有其他的用途了。
可現如今神像碎了,還造就了一個強者,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好了,那神像你也見過,他之所以沒有回應你,說明你和它無緣,修行一途,最講究的就是機緣,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無論你怎麼去爭取,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
“爹,你不疼人家了。”羅玲撒嬌道。
中年人笑道:“怎麼會呢,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想爭取一下的話,帶龍虎二將去爭取看看,切記不可與對方成為死敵,須要知道做人留一線,也是給自己一條生路。”
羅玲大喜,急忙點頭。
“好,多謝爹,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想必那賊人還沒有逃遠。”
“龍虎二將。”
“屬下在。”
左右兩個石室內走出兩個中年人來。
“玲兒的訴求你們也聽到了,就陪她走一趟吧,切記不要與對方成為死敵,如果商量不通,對方不願意交出傳承,就放他們離去即可。”
“屬下明白。”
“嗯。”
中年人微微點頭,又拿出一個小船遞給羅玲。
“你的修為暫時還不夠,這法器你帶著可以讓你在不拖累龍虎二將的情況下,追得上他們的節奏,關鍵時刻也能保你一命。”
“謝謝爹。”
收起法器,羅玲帶著龍虎二將快速離開了。
大門緩緩關閉,中年人再次閉上雙眼。
羅玲帶著龍虎二將來到城外,急忙指引方向。
“少城主隻管跟上即可,我們自有辦法追上對方。”
說完,龍將吸了吸鼻子,帶頭往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羅玲雖然感覺方向錯了,不過出於對二人的信任,還是駕駛法器緊緊的跟在了二人身後。
夜幕低沉。
王鐵柱牽著王蕊的手向西快速飛行。
身子下麵廣袤的大地上,一片片森林快速向後退去。
忽然遠處綻放出各種規則之力的光芒,讓王鐵柱和王蕊的速度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好像有人打架。”
王鐵柱點了點頭,隨即就想拉著王蕊繞路離開,畢竟他可不想惹太多麻煩。
但是轉過身後,王鐵柱竟然莫名有些心慌,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讓王鐵柱不由的再次停了下來。
王蕊看出王鐵柱的異樣,心善使然讓她也想過去瞧一瞧。
“要過去嗎?說不定有人需要幫助。”
“好,那我們就過去看看。”
心慌的感覺讓王鐵柱隱隱感覺,或許那邊有自己的熟人。
一處山穀中,黃景蘭有些狼狽,伸手摸了摸腰間的令牌,重新擺起架勢,而此時她的周圍,三四十個破界強者,正麵目猙獰的死死盯著她。
“小娘子,不要抵抗了,隻要你把令牌交出來,我們自然會放你一條生路。”
“以你的實力,前麵隻會遇到更厲害的對手,現在把令牌交出來回去,或許還有一條活路。”
“放心,我們之前隻不過和你開個玩笑,我們不會動你的,我們其實對女人不感興趣。”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一開始的汙言穢語,此時還在黃景蘭的腦海中回蕩。
她知道,不是這些人對她不感興趣,隻是不敢對她有什麼齷齪的想法了而已。
能靠比武獲得資格的人又有幾個是好對付的,她黃景蘭也不是泥捏的。
“想要自己來取,讓我交出去,絕無可能。”
黃景蘭雖然感覺今日難逃一死,可是隻要還有一絲希望,她就絕不會把令牌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