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必擔憂,我隻是看到這邊有人戰鬥,所以過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而已,我不是為了這個。”
看到王鐵柱亮出資格令牌,五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為首男子淡淡道。
“我不管你是乾什麼的,也不管你有沒有資格令牌,一分鐘內馬上離開,不然我們將把你們視為敵人。”
看到對方如此跋扈,王鐵柱隻是淡淡一笑。
“那可能要讓各位失望了,因為我們需要在這片戰場做些其他的事情,如果各位覺得我們有威脅的話,隻管離開便是。”
聞聲,五名男女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整個戰場忽然起了一陣微風。
那風很輕,卻很涼,讓王蕊忍不住提高了警惕。
黃景蘭也不自覺的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對方。
場麵一度僵持下來,雙方都沒有第一個出手,顯然黃景蘭和王蕊展現出的魄力,讓對方感覺有些棘手。
“哼,我們是不會離開的,因為今晚我們選定了這裡作為臨時休息的地方,如果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辦,隻要不靠近我們五十米內,我們也不會過於介意。”
看到對方服軟,王鐵柱淡淡一笑,指了指不遠處的篝火。
“那幾位可以回去了。”
雖然不知道王鐵柱要乾什麼,五人也不想多惹麻煩,於是退回到了篝火旁,隻是眼睛卻一直往這邊偷看。
王鐵柱也沒避諱,直接拿出冥族那裡奪來的瓶子,打開蓋子對準了其中一具屍體。
看到屍體消失,遠處五人同時站了起來。
“你是魔族的人?”
“我就知道,他的令牌是假的。”
“大膽,當著我們的麵兒搜集人族強者的屍體,你是何居心?”
王鐵柱停下動作疑惑的看向五人。
“怎麼?難道你們要這些屍體有用?”
五人怒道:“我們要屍體何用?”
“那就是了,你們不要,丟在這裡被妖獸吃掉也是吃掉,我收起來怎麼了?礙著你們什麼事兒了?”
看到王鐵柱振振有詞,對方憤怒道。
“他們的確該死,被妖獸吃掉也是自然法則,但是這不能作為你收集人族屍體的齷齪理由。”
王鐵柱瞬間明白了,點了點頭。
“齷齪的理由?我把人拿回去安葬怎麼就是齷齪的理由了?”
“你放屁,你怎麼可能會安葬他們?”
王鐵柱反問:“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不會安葬他們?難道說你們真的打算對這些屍體做些什麼?我看看啊,這個女的長的還不錯嘛,難道你們是想……”
王鐵柱的話頓時讓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黃景蘭淡淡道。
“我們搜集屍體的目的是為了引出魔族刺客,如果你們之前就被人圍攻攔截過,你們或許應該知道,有一股魔族勢力,此時或許就潛伏在附近。
而隻要你們離開,他們就會出現把屍體收走,如果你們受傷的話,或許你們也會成為屍體中的一員。”
黃景蘭的話,讓其中四人同時看向為首的男子。
五人隸屬於不同的陣營,之所以遇到了一起,就是因為為首的男子遭遇了刺客的襲擊,險些喪命,而其餘四人正是那名男子的救命恩人。
這也是為什麼五個人此時聯合在一起的原因。
為首男子微微皺眉,問道。
“你說的的確是實情,不過我們怎麼敢肯定你和那些魔族不是一夥的?”
“很簡單,我夫君手裡的瓶子就是從魔族刺客手中奪來的,而且如果我們真的是魔族刺客,為何不等你們離開後再動手,而要當著你們的麵兒收集呢?”黃景蘭反問道。
一旁,王鐵柱聳聳肩,轉手又收了一具屍體。
對麵五人看的不舒服,不過倒也信了幾分。
“好吧,暫且相信你們,鄙人藍雨閣葛飛,這幾位是雨花閣的四位朋友,就是不知三位是何來路?”
聞聲,王蕊開口道:“我和王鐵柱來自問天閣,景蘭姐姐來自天宇閣,我叫王蕊。”
“王蕊?問天閣閣主的侄女王蕊?”
王蕊點頭道:“對,就是我。”
“你不是法則實力嗎?那你是怎麼獲得資格的?”
王鐵柱再收一具屍體。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就算我們有內幕和你也沒關係。”
“你……”
葛飛伸手攔住男子,淡淡道。
“我們暫且信你們,不過今年的路途和以往不同,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結伴而行,如何?”
王鐵柱聞聲也懶得搭理這些人,給了黃景蘭一個眼神,她說到底也是掌管過一個宗門的人,交際能力是有的。
至於讓自己和這些人交流,王鐵柱怕自己忍不住把對方打服,畢竟就剛才說話那小子的表情,很明顯對王蕊有非分之想。
葛飛明顯比其他幾人沉穩許多,看向黃景蘭笑問道:“這位女修士你覺得如何?”
“可以,不過你們剛才訂立的規則已經奏效,我們最好保持百米距離,在沒有敵人的前提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葛飛其實也想說這一條,不曾想被黃景蘭先說了出來,而且還把距離增加到了一百米。
“好,那就依女修士所言。”
說完葛飛轉身離去。
其他人急忙跟上。
幾人毀掉篝火,轉移到百米開外的一處空地,其中一女子道。
“葛大哥,這幾個人明顯就不正常,我們何必要和他們同行?”
“就是,那個男的我一看他就來氣,不管他手裡的東西是不是從魔族奪來的,就這樣收集人族強者的屍體,也實在讓人惡心。”
葛飛偏頭看一眼遠處搜集屍體的王鐵柱,淡淡道:“他們三個當中,那個男的實力最強。”
“可是葛大哥也不弱啊,更何況我們有五個人。”
葛飛沉吟了一瞬道:“我們有五個人不假,真打起來也許能夠險勝,但是,你們難道忘了暗中的刺客了嗎?
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說不定此時就的附近看著等我們動手,一旦我們兩敗俱傷,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那我們直接離開就是,為何要與他們同行呢?”一女子不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