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好像是孕婦呀?
範建明猛地一打方向盤,轎車飛速朝路邊駛去。
“吱——”地一聲,他把轎車橫停在路邊,立即推門下車,大吼一聲:“你們在乾什麼?”
說完,範建明立即衝了過去。
四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一聲不吭地突然回身,每人手裡拿著一把砍刀,不跑反進,直接向範建明反撲過來。
範建明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女人,正挺著大肚子,此時趕緊慌忙地起身,朝綠化帶的深處跑去。
女人沒有危險,範建明就放心了,看到四把嶄新的砍刀,反射著路燈的光芒,晃眼地朝自己砍來。
範建明騰空而起,在空中踢出了一組連環掃堂腿。
腳,永遠都比手長。
“啪啪”幾聲,範建明的腳尖,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他們的手腕,隨著四聲慘叫響起,範建明跟著他們手中的砍刀一塊落地。
旋即又用腳尖點地,整個人再次騰空而起,“砰砰”又是四聲沉悶的響聲,範建明的腳,結結實實地推動了四個人的胸口。
四個人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先後倒飛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半天發不出一句聲音。
範建明正要走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的三個方向,同時有幾條黑影撲來。
範建明回身一看,至少有十多年齡在二十四五歲以下的混混,清一色手持砍刀,一聲不吭地朝他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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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像是偶然做案,好像是早有預謀,並且目標不是對的那個孕婦,絕對是針對自己而來。
範建明一聲不吭,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首先騰身而起,踏過轎車的車頂,直接朝距離自己最遠的那一波人反撲過去。
這就是技巧。
如果先朝自己最近的人反擊,後麵的人就會源源不斷地撲過來。
他一下子撲向遠端,已經接近他的人,就不得不轉調轉過身去,那樣的話,之前的隊形也就亂了。
範建明人落皮帶起,又是在天黑,混混們隻看到自己手裡的刀光爍爍耀眼,卻看不見範建明手裡的皮帶。
劈裡啪啦的聲音響起,許多混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是臉上感覺到一陣陣的火辣,就是手腕有一種撕裂的劇痛,一連串的慘叫聲相繼想起。
手裡的砍刀落了一地的同時,那些混混像是被閃電擊中,東倒西歪地四下踉蹌著。
從兩邊回頭的混混們,一左一右地朝範建明撲去。
範建明一邊揮舞著皮帶,一邊拳腳並用,劈裡啪啦之聲,夾雜著被腿踢中,被拳頭擊中的“咚咚”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絕大多數混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手腕,脖子或者是腦門,不是被腳踢中,就是被拳頭擊中,有的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慘叫聲想成一片的同時,那些黑影稀裡嘩啦地躺了一地。首發
範建明看不出誰是頭頭,隨手抓了一個躺在自己身邊的混混,用手掐著他的肩胛骨。
“啊——”混混歇斯底裡的慘叫著:“饒命,饒命,老大饒命!”
“說,誰讓你們來的?”
“楓……楓叔。”
“楓叔是誰?”
我去,連楓叔都不知道?那個混混怔了一下。
範建明手上一使勁,那個混混又慘叫起來:“哎喲,哎喲,饒命!楓叔就是楓叔呀,他是省城的老大!哎喲喲——”
“他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
範建明一腳把他踹飛,緊接著又抓住旁邊的一個人,同樣用手掐住他的肩胛骨。
那人剛剛還在心裡罵之前的那個混混,怎麼這麼不中用?就被人家抓住肩膀,怎麼還哭天喊地的?
站著說話的人腰都不痛,知道範建明的手抓住他的肩胛骨,他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劇痛,就像是電流一樣,在範建明抓住他肩胛骨的瞬間,立即傳遍了他的全身。
那種痛,是撕裂的痛,就像全身的骨頭在一寸寸地斷裂。
沒等範建明開口問,他就漲紅著臉喊道:“哎喲喲,饒命!楓叔名叫葉楓,現在就在藍天門大酒店,等著我們的消息。哎喲喲,饒命呀,饒命呀!”
看來這貨更慫,範建明問過和沒問過的話,他全都說出來了。
範建明發現旁邊還有一個混混,皺著眉頭瞪著這個混混,意思是責備他說的太多了。
範建明已經放開這個錯誤,走過去抓住那個混混的肩胛骨,那個混混立即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哎喲,老大,饒命!你想知道的,他們不是都說了嗎?”
“我讓你再重複一遍。”
“哎喲,好好好,我們是楓叔的人,楓叔名叫葉楓,現在就在藍天門大酒店等著我們。哎喲哎喲——”
“他為什麼讓你們襲擊我?”
“哎喲,老大,這個我們就真不知道。哎喲喲——”
“誰是你們的頭?”
“就是剛剛那個叫救命的,她是敏姐,是楓叔身邊的人。”
範建明抬頭一看,綠化帶的深處,好像還有一條小路,此時已經有一輛小轎車啟動,亮著小燈,悄悄地駛離。
範建明立即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啟動轎車之後,立即追了過去。
看到他離開之後,旁邊有混混們,相繼問那三個混混:“我去,你們怎麼什麼都說呀?”
“滾尼瑪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問問他們兩個,那種痛是人能忍受的嗎?”
雖然另外兩個人立即附和,但其他人還是不信,畢竟範建明是那麼波瀾不驚地一捏,沒有承受過的,根本就不知道能痛成什麼程度。
最後一個被捏得哭天喊地的,趕緊掏出手機,他沒有給敏姐打電話,而是直接打給葉楓:“楓叔,我們栽了,你趕緊離開藍天門大酒店,那小子已經趕過去了。”
“多少人?”
“一個人!”
葉楓正要罵他,卻看到敏姐的電話打了進來,隻得掛了他的電話,點開敏姐的號碼。
“楓叔,你讓我們弄的是什麼人呀?好家夥,那貨一身的功夫,二十個兄弟一聲不吭,沒幾秒鐘全部躺地上了,你趕緊跑吧。艾瑪,他好像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