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雇傭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真拿著各種槍支一字排開,麵對著前方的劉凱峰他們。
旁邊車上的頭冒下車之後,看到皮爾斯趴在地上,摔得那麼慘,大惑不解地問道:“老大,你怎麼了?”首發
皮爾斯“呸”地一口血水,抬頭後來一句:“眼瞎呀,老子摔著了,沒看見?”
那個頭目想笑沒笑出來。
心想:我再瞎也看見你摔倒了,而且摔得很慘,問題是你趴在那裡乾嘛,怎麼還不起來?
皮爾斯雙手支撐在地上,準備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
可他感覺到背上有一股重量,結結實實地壓在他的雙肩,他根本動彈不得。
皮爾斯回頭一看,自己的背後一個人影都沒有。
那個頭目一臉蒙圈地看著皮爾斯。
皮爾斯一伸手:“拉我一把!”
這怎麼可能,地上什麼玩意兒都沒有,他怎麼一跤摔在地上就爬不起來?
那個頭目還以為自己剛才一句話,把皮爾斯給問惱怒了,現在讓自己去拉他一把,會不會趁機把自己摔在地上?
那個頭目滿臉狐疑地看著皮爾斯,皮爾斯真火了:“你丫的是眼瞎還是耳聾?叫你拉我一把,聽見沒有?”
沒辦法,要摔就摔吧,誰讓他是老大?
那個頭沒走過去,伸手把他往上一拽,誰知道沒把皮爾斯拽起來,自己卻踉蹌了一步,差一點是趴在了皮爾斯的身上。
我去!
那個頭目也是身高馬大,健壯強悍,平時的力氣和皮爾斯在伯仲之間。
即便皮爾斯身體再重,就算拉不起來他,至少也能在地上把他拖上半米。
今天是怎麼了?
皮爾斯就像是被地給吸引住了,自己居然拽不動?
那個頭目乾脆叉開的,站在皮爾斯的後背,雙手抄到他的腋下,使出渾身的勁往上一提。
沒想到沒把皮爾斯提起來,他自己居然摔趴在了皮爾斯的背上,他的麵門撞到了皮爾斯的後腦勺,鼻子的血一下就流了出來,皮爾斯的麵門又被撞到了地上,痛得哇哇直叫。
“Sorrysorry(對不起,對不起)!”那個頭目還來不及止住自己的鼻血,趕緊連聲道歉,然後起身低著頭看著皮爾斯問道:“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皮爾斯簡直要瘋了,知道這肯定是範建明乾的,突然怒吼起來:“範,你丫的也算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彆人都稱你為東方狂龍,有本事彆使陰招,我們……”
範建明冷冷一笑:“你想乾什麼?我站在三四百米開外,就能讓你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皮爾斯一下愣住了,他同時看著那個頭目。
那個頭目更是一臉蒙圈,他四周掃了一眼,然後問皮爾斯:“老大,你在跟誰說話,範建明嗎?他在對麵。”
皮爾斯看那個頭目的意思,是想證實一下,範建明說的話,究竟是自己一個人聽得見,還是在場的人都聽得見。
範建明的聲音很大,可在場的人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聽見。
皮爾斯冷笑道:“範,沒想到你還懂巫術?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你不覺得再使這種陰招,會有辱你東方狂龍的聲譽嗎?”
“彆忘了,我還有個外號叫東方狂魔!”
皮爾斯完全崩潰了。
都說派將不如激將,而且過去還聽說,範建明的自尊心極強,隻要隨便用語言挑釁一下,他就會怒火萬丈,沒想到今天範建明不入他的坑,那他怎麼也爬不起來。
在前麵一字排開的雇傭兵們,都忍不住回過頭來,看到皮爾斯趴在地上,那個頭目一直盯著皮爾斯看,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皮爾斯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嗎?”
皮爾斯冷笑道:“你覺得我是貪生怕死的人嗎?想要我把犯人交給你,沒門!”
“那倒也是,既然你已經死過一次,也就不在乎是第二次,那你就死在這裡吧!”
“姓範的,彆惹火了我,否則,我把二十四枚火箭彈全發出去,讓你和你的人粉身碎骨,連碎片都找不著!”
“你說的是車頂上的火箭彈嗎?你怎麼不看看在對著誰?”
皮爾斯回頭一看,左右邊上兩輛車上的火箭彈,正對著他自己,而另一輛車上的火箭彈,也對著了站在一排的雇傭兵。
“見鬼,怎麼回事?”那個頭目也看到了火箭彈對著自己,趕緊喊道:“誰在車裡操縱火箭彈?”
三個車上操縱火箭彈的雇傭兵,此時不約而同的喊道:“老大,電腦不聽使喚,像是有人在操控,又好像是自動瞄準的。”
我去,還有這種事情?
皮爾斯趴在地上不能動。
那個頭目和其他的雇傭兵,嘗試著避開火箭彈的瞄準,可他們走到了,除了邊上這輛車的火箭彈對著皮爾斯,其他兩個車上的火箭彈,不停地跟蹤著他們擺動著。
狂汗!
那個頭目和雇傭兵們臉都嚇白了。
範建明這是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給你十秒鐘,派人把凡人送過去,否則,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會讓你和你的人粉身碎骨,連碎片都找不著!”
“好吧,我答應你。”皮爾斯立即對那個頭目說道:“趕緊把犯人送過去,交到範建明手裡。”
那個頭目一臉愕然地看著皮爾斯,意思是想再確認一下。
皮爾斯火了,大聲吼道:“你丫的聾了嗎?趕緊放人!”
“Yessir(是,老大)!”
皮爾斯又朝他眨了眨眼,那個頭目立即湊過去。
皮爾斯在地上寫了一行字:犯人送過去後……
還沒寫完,皮爾斯忽然感覺到後腦勺,被一股力量猛地往下一壓,噗地一聲,他的麵門結結實實地栽在了他寫的字上。
耳邊又響起了範建明的聲音:“你的智商,是不是前天晚上忘記在索菲亞的褲子裡沒帶來?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你還想在地上寫字瞞著我?”
皮爾斯絕望了。
什麼東方狂龍,東方狂魔?他丫的簡直就是鬼呀!
現在的事就不說了,皮爾斯很清楚,範建明昨天晚上才到,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活著,自己前天晚上和索菲亞在一起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人的恐懼源於無知。
皮爾斯隻知道過去的範建明,卻對今天範建明所顯示出的神秘力量一無所知。
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恐懼襲上心頭,心想:和這樣的人為敵,自己哪裡還有勝算?
他的耳邊,又想起了範建明的聲音:“你這麼想就對了,就憑你跟我為敵,哪裡能有勝算?”
握草,握草握草握草,我他特麼裡不能想任何東西嗎?
皮爾斯僅僅隻是一個愣神,範建明又說道:“不錯,你心裡想的任何東西我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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