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問道:“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你們西方政府和國際刑警組織,雖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成立了許多行動小組,但我們這個小組的事情,隻能靠我們自己解決,而得不到你們其他的任何幫助?”
霍華德笑道:“你的身邊,我們已經派了瑞德和金伯莉兩位高級探員,投入可以說相當大,畢竟我們在其他的方麵,還要有更大的投入。”
“也就是說,你今天請我過來,就是威脅我一下,甚至連對我的通緝令,都沒有辦法取消?”
霍華德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這次任務的本質?我們一直就希望你能夠打入黑暗主宰的內部,一直想為你創造條件,現在等於是鬼使神差,埃裡克為了他私人的目的,促成了有可能打入對方的機會。”
範建明一臉蒙圈地反問道:“這是機會嗎?”
“當然,你現在被逼走投無路,同伴又被他們劫持,除了投靠他們,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我勒個去!
要這麼說,我特麼都懷疑埃裡克就是聽命於霍華德的,甚至丹尼爾的死都是苦肉計。
“問題是我現在是通緝犯,出門就有可能被警方的人擊斃。”
“你的身邊不是有金伯莉小姐嗎?隻要有她在你身邊,警方的雇員不會致你於死地。”
範建明看了金伯莉一眼,金伯莉一點反應也沒有,依然目視前方。
看到她那個樣子,範建明越來越氣。
媽蛋的,不是說陪男人睡覺是你的工作嗎?怎麼看到我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樣子?
你驕傲對嗎?
瞧不起黃種人對嗎?
我特麼就要挫挫你的銳氣!
“霍華德先生,”範建明說道:“既然你剛剛告訴我,我已經依靠不了東方政府和警方,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隻替你們工作?”
“你可以,也必須這麼理解。”
“那我倒要問問,我幫助你們對付黑暗主宰,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我在這個任務的執行過程中,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霍華德愣了一下,他忽然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
他一直想到要徹底控製範建明,所以希望在心理上首先打擊範建明,把他從對東方政府和警方的依賴中剝離出來。
問題是之前範建明執行這個任務,滿滿的都是國家情懷,既然霍華德讓他對國家產生了失望,那麼接下來,他還真的沒有理由繼續參加這次任務。
霍華德笑道:“難道你不想營救你的朋友嗎?”
“營救我朋友是一回事,與黑暗主宰作對是另一回事,其實我營救朋友很簡單,我隻要設法找到他們的人,讓他們給黑暗主宰帶個口信,隻要他們放了我的朋友,我就可以替他們工作,你說黑暗主宰會作如何選擇?”
霍華德怔住了,忽然拍案而起:“這是個好主意,你完全可以用這個方法,直接打入黑暗主宰內部去!”
範建明冷笑道:“你彆太激動,你還沒回答我,我替你們工作,究竟能得到什麼好處?”
霍華德啞然失笑:“我知道你很有錢,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誘或,除了金錢恐怕就是女人和權利吧?”
範建明隻想到要挫挫金伯莉的銳氣,經霍華德這麼一提醒,他覺得還真的要敲他們一把,不敲白不敲。
霍華德接著說道:“這樣吧,你提出條件,如果能答應我現在就拍板,如果在我權力達不到的情況下,我也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給你做出答複。”
“OK。”範建明說道:“我聽說你們國家的戰略調整,好像要對我在s國的利益動手,我希望不管你們乾什麼,S國屬於我名下的財產,你們絕對不能染指。”
霍華德點了點頭:“這個沒有問題,你要是能夠圓滿完成這個任務,我們就是最好的合作夥伴,保證你在s國的利益,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說,也等於是保證了我們西方利益,這個沒有問題!”
霍華德答應的越快,範建明覺得越不靠譜。
以霍華德現在的職務,在西方國家範圍內可能說話還能算數,涉及到西方對外的戰略調整,他哪裡插得上嘴?
不過範建明並不擔心,通過這次執行係統修複任務,他自身的能力也會不斷的加強,對西方這個國家也會加深了解,將來對不起他們了,必定比過去更加得心應手。
範建明笑道:“行,你能答應這個條件就好,順便我再提個小要求。”
“說吧。”
“在西方這段時間,我身邊總不能沒有女人吧?”
霍華德哈哈一笑:“通緝令上不是說了,你現在挾持著金伯莉小姐,難道她不是女人嗎?”
“我需要的是可以陪我睡覺的女人。”
霍華德一臉蒙圈地看著範建明,心想:我的話你怎麼還沒聽明白?是不是金伯莉小姐太過高傲,你需要從我這裡得到一個命令呀?
“OK。”霍華德對金伯莉說道:“從現在開始,不僅僅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聽命於他,隻要他有需要,生活上你也必須對他絕對服從,這關係到我們整個行動計劃的圓滿成功,你明白嗎?”
“明白,長官!”
霍華德笑著問範建明:“你還有什麼要求?”
“沒有了。”
“那就祝你馬到成功,旗開得勝!”
說完,霍華德一按辦公桌上的按鈕,範建明隻感覺腳底一空,立即和金伯莉同時沉了下去。
範建明原以為交談結束之後,霍華德一按按鈕,他和金伯莉所站在的地方,會按原路立即向上升去,沒想到卻沉了下去。
雖然他知道這不是什麼陷阱,但人在突然失重的情況下,會情不自禁的去抓東西。
他的手,正好抓住了金伯莉胸部。
金伯莉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範建明。
範建明忽然感覺她活著就是個悲劇。
當然,在金伯莉的立場上,恐怕認為這是為了國家的利益。
現在範建明才深刻領會到,她說陪男人睡覺就是她工作的時候,並不是在懟自己,而是透著某種無奈和委屈。
他們沿著一個金屬製成的圓形通道,呈螺旋形的向下滑動,不知道花了多久,最後腳底的蓋子打開,他們神奇地落在一輛敞篷轎車的後排座上。
範建明抬頭朝上看去時,那個通道口已經封閉。
範建明再朝四下掃了一眼,雖然這也是個地下車庫,但卻不是他們剛才進來的那個,而且他們現在坐的車子,也不是之前金伯莉開來的那輛。
範建明正充滿好奇的看著金伯莉時,她卻起身跨到了駕駛的座位上,一邊啟動著車子,一邊問道:“你是吃西餐還是中餐?”
“隨便。”範建明說道:“最好是能找一個溫馨浪漫一點的地方,畢竟是第一次跟你共進晚餐,我希望能夠找到一種愉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