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亂跑!”大島美惠低聲嗬斥了一句,但更多的是關切與心疼。
她走到範建明的麵前雙膝跪下,解開範建明的褲扣,把塑料便壺對了上去。
範建明還有點不好意思,正準備用手機接便壺。
“彆動。”
大島美惠把範建明的手撥開,等了一會兒,看見範建明還沒尿,居然“噓”了起來。
她的樣子很專注,可在範建明看來挺逗的,忍不住噗嗤一笑,同時也尿了出來。
尿完之後,大島美惠還用手替他抖了抖。
範建明此時靈魂離體,跑到外麵轉了一圈,雖然那些軍車都停了下來,但也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圍著整個西海岸俱樂部的四周,分路段地布下重兵。
從西海岸俱樂部流出的那條小河,被列為重點中的重點,還得兩邊有巡邏隊搜索,甚至還調來了警犬。
好在範建明上了路之後,就坐上摩托離開,警犬也無法聞到他身上留下的氣味。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股仙氣,警犬聞到之後,還儘力回避著。對於神與鬼的敏感度,動物通常比人要強烈多了。
晚上想離開已經是不可能,彆說大島美惠不允許,範傑明也確實突破不了封鎖。
他隻好在大島美惠的攙扶下,一步步的來到了二樓。
大島美惠立即在臥室裡鋪好榻榻米,再攙扶著房間裡躺下,同時在邊上支起了一個點滴架,繼續給範建明打個點滴。
服侍範建明躺下之後,大島美惠又去洗了個澡,然後才香噴噴滴依偎在範建明的身邊,一邊親吻著範建明,一邊用手扶摸著他那個地方。
雖然臥室的燈已經熄滅,可範建明卻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大島美惠的結婚照。
換在過去,他早就爬到了大島美惠的身上,看著她的結婚照弄著,對於範建明來說,絕對是一場無比愉悅的快樂。
雖然兩處傷口他可以控製疼痛,但卻保證不了在劇烈的運動中,傷口會不會炸裂。
所以他不敢行動,任由大島美惠親吻並扶摸著自己,趕緊運行期內丹術,在自我療傷的同時,也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
大島美惠看到自己弄了半天,範建明的身體居然沒有強烈的變化,感覺非常奇怪,忽然靈機一動。
她起身找來一個微信的小電筒,依偎在範建明的身邊,一邊繼續扶摸著他那個地方,一邊用手電筒照著自己的結婚照問道:“範,我的結婚照怎麼樣?”
範建明歎道:“不怎麼樣,完全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大島美惠苦笑道:“剛剛你是不是覺得我對我公公太絕情,應該早點把他送到醫院去?”
“誰說的?”範建明說道:“我感覺他好像對你有非分之想,像他那樣的人就該去死!”
大島美惠歎了口氣:“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民族,和其他民族最大不同的地方。不管是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還是從倫理的道德上來說,近親在一起總是不好的,可我們國家的曆史就是這樣,所以才殘留下這種讓彆的民族瞧不起的傳統。”
範建明對鄰國的曆史也有所了解,在遠離大陸的鄰國,古代部落之間,經常為有限的生存空間發動曠日持久的戰爭,長年累月的血腥屠殺,使得人口驟減。
所以每次大戰來臨之際,幾乎所有部落裡的少壯男丁都被征召入伍,隻有老人、孩子和女人在家。
為了保持人口的增長,各個部落不約而同實行通婚製,一切都為了保證生育。
這種曆史背景造成的惡果,就是絕大多數島國人失去家族個性的特征,混亂的雜居使得日本人個性單一:女人含忍內斂,男人狂躁偏執。
在通婚的大背景下,許多家庭的公公婆婆,雖然不敢違抗政令,卻也難以容忍兒媳婦在自己家裡,被外麵的男人鬨騰得大呼小叫,於是就把寡居的兒媳婦趕出家門。
年輕的女人們也樂意接受這種驅趕,畢竟當著公公婆婆的麵,總不可能肆無忌憚地釋放心中的快慰。
她們有的成群結隊,有的獨自孤行,背著枕頭、被單出門,隨時隨地接受男人們的“臨幸”。
那段時期出身的孩子,其實已經與本家族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從出生的那天開始,命中注定將來隻能成為戰爭的工具。
久而久之,公公婆婆們又發現,因為不是一家人,兒媳婦在外麵經常受到虐待不說,甚至把傳染病帶回家,生出的孩子有的還是畸形。
於是在公公們的慫恿下,婆婆們隻能應允,她們讓兒媳婦晚上都睡到自家的花園裡,公公再去和兒媳婦野合。
這樣的話,至少婆婆的臉上好看點,同時安全衛生也有保障,生下的孩子血統也有保證。
所以島國的家庭,在迎親嫁娶的時候,非常注重女方的生育能力,而且也吸收了東方古代的麻衣相法,然後根據他們的特點加以改進,形成了鄰國獨特的觀女相法。
許多看過鄰國視頻的人,都非常感慨有些女人長得那麼漂亮,為什麼要拍那些片子?
雖然其中原因很多,大多是為生活所迫,有的是替父替夫還債,有的是為了改變家庭生活條件。
可更多的是因為她們的長相,按照觀女相法上說,不是生不了孩子,就是沒有生育能力。
所以一些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也就自暴自棄,樂意接受那種小電影的拍攝。
儘管範建明知道這些曆史,但還是為大島美惠這樣的兒媳婦們憤憤不平。
他萬分不解地看著大島美惠問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會嫁給他,而且能夠忍受他們父子兩個的糟踏?”
大島美惠看了口氣,關掉手電筒之後,側身依偎著範建明,一隻手墊到範建明的脖子下,不停地親吻著他的臉蛋,另一隻手依然扶摸著他那個地方,開始講述著自己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