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一聽,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而且他不需要再讓這些專家說什麼,已經知道了這個原因,他就能套出戴維斯的話,同時搜索出他大腦裡儲存的音像記憶。
“好吧,”範建明說道:“一旦秘密不成為秘密了,他就沒有殺人滅口的必要。”
主治醫生說道:“問題是我們沒辦法向外麵透露這個消息。”
範建明笑道:“不是有我嗎?”
說完,他轉身離開。
生物學家搖了搖頭:“這個東方人太神秘了,他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從醫學還是生物學的角度,我們好像都做不出合理的解釋。”
主治醫生說道:“我們所掌握的醫學和生物科學,對於許多生命的奇異現象,都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或許這個年輕人,就是那些奇異生命現象中的一種吧。雖然我不相信那些虛無的東西,但此時此刻,我卻希望他有超乎想象的能力。”
醫生的助手說道:“事實證明,他具有超人的能力,隻是極力在掩蓋著,沒有完全釋放出來。”
另一個生物學家說道:“希望他能成功,今天晚上還是我孫子的生日,我答應了要回家替他過生日的。”
“上帝保佑!”
“阿門。”
範建明來到小會議室之後,看到戴維斯坐在正中間,他的左邊是小戴維斯,然後是梅蘭妮。
右邊是他的夫人,然後是莉亞。
範建明微笑著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緊挨著莉亞坐下。
戴維斯和他夫人,還禮貌地和範建明微笑了一下,小戴維斯卻連看都不看範建明一眼。
不過也沒有表現出嫌棄的樣子,隻當範建明並不存在。
“好吧,”戴維斯說道:“現在在這裡,除了我的家人之外,範先生是我們全家最尊貴的朋友,那我就不繞彎子了,直截了當的問問範先生,你是不是學過醫?”
範建明搖頭道:“真沒有。”
“那你是不是練過氣功?我聽說在你們東方,氣功非常盛行。”
“是的,”範建明說道:“我確實練過氣功,而且在東方,練氣功的人很多,水平也參差不齊。有的人就是為了強身健體,有的人為了招搖撞騙,所以西方人對東方的氣功,更多的恐怕隻是誤解。”
“那麼我想問問,你的氣功大概達到了什麼樣的水平?”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範建明解釋道:“小的時候機緣巧合,遇到了一個修煉的道長,他教了我一些入門的功夫,多年來我一直潛心修煉,僅此而已。”
“可我請來的幾位專家說,我兒子和女兒的毛病,是你用氣功治好的。準確地說,是你用氣功次激了他們的大腦細胞,使他們大腦的細胞在短時間裡非常活躍起來,你覺得這種情況能維持多長時間?”
範建明無奈地笑道:“這個我真不清楚,昨天隻是情急之下,看到大家都沒辦法,我的師父告訴我,有時候氣功可以救人命的,所以我才想到要試試看。”
“那麼在昨天之前,你還用自己的氣功救過誰?”
範建明知道,戴維斯已經回過味來,現在是在試探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會對他有所隱瞞。
“那就是在昨天更早的一點時間,我救過莉亞小姐。”
“哦?”戴維斯沒想到範建明直接承認了。
戴維斯夫人這時問道:“這麼說,你和莉亞早就認識?”
“是的。”範建明解釋道:“我這次來西方的第一天晚上,我的朋友,也是戴維斯先生朋友的女兒董明霞小姐,就被莉亞的人給劫走了。”
戴維斯夫人恐怕真不知道這種事情,顯得大吃一驚。
“當然,”範建明解釋道:“那個時候,莉亞小姐並不知情,因為她的大腦被黑暗主宰控製著,而我也不知道,所以一直都在找她,正好昨天碰見了。”
戴維斯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就上了她的車,我們甚至打起來了,然而奇怪的是,雖然她打不過我,但她的眼睛裡充滿著鬥誌,甚至好像沒有疼痛感,我以為她是被什麼藥物控製住了,所以就用氣功準備替她清醒頭腦。”
小戴維斯一直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到這裡之後,突然集中起精力。
他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和莉亞是一樣的,就想知道範建明是如何替莉亞治療的。
範建明接著說道:“可當我摁住她的額頭,朝她體內運功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手背上鼓出一塊,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
戴維斯知道那是芯片,之前派人追蹤莉亞的時候,他就得到過彙報,莉亞的芯片在手臂上。
小戴維斯這時問了一句:“後來呢?”
“我擔心他的手臂上,是被人下了蠱。”
戴維斯夫人問道:“什麼是蠱?”
小戴維斯解釋道:“就像我們西方的巫術師或者巫婆施的巫術一樣,在東方稱之為蠱。”
“是的。”範建明接著說道:“我立即又對那塊鼓起的部分,運行了氣功,結果那塊鼓起的部分就這麼消失了。”
戴維斯一怔,心想:他的氣功這麼厲害,競然能夠溶解芯片?
小戴維斯這時問道:“之後莉亞是不是就昏厥了?”
“不錯。”範建明解釋道:“開始我還以為她是裝的,但她很長時間不動彈,所以我就對她的大腦運行了氣功,過了一會兒她就清醒,但卻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包括她劫走我朋友的事情,好像都一無所知。”
戴維斯非常清楚芯片人的情況,所以他認為範建明說的完全真實。
這樣的話,範建明就完全掩蓋住了去地下城堡,與黑暗主宰結成聯盟的事實。
“後來呢?”戴維斯問道。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莉亞小姐說她要方便,我總不可能阻攔?”範建明微微一笑:“我讓她去方便,而她從公廁裡翻窗跑了,還在路邊搶了一輛轎車,所以我就開著車,一直追到菲斯特酒吧。”
後來的事就不用說了,戴維斯已經非常清楚。
戴維斯卻笑道:“原來是這樣,但當時你怎麼不跟我說實話?”
範建明聳了聳肩:“後來我才知道她是你女兒,而且我也不確認她是不是能記得我。既然你沒問,我又何必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