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冷聲道:“這就要看下一屆的選舉情況,A集團已經分崩離析,如果我叔叔依然能夠控製局麵那就算了,如果他控製不住,我們就啟動兩個升級版。”
局長笑道:“明白了,如果最高長官控製不住局勢,我們就可以替他力挽狂瀾。”
“你想什麼呢?”戴維斯說道:“一旦他控製不住局勢,那就證明民心所向,已經倒向了他的競爭對手,到那個時候,我再踏上一腳,他和他的子孫們,就將退出戴維斯家族的舞台。”
“等到四年或者八年之後,當我的兒子逐漸成熟起來的時候,我們在收複他現在失去的領地……”
就在這時,一個來訪者把戴維斯從夢中驚醒。
範建明眨巴著眼睛,對最高長官說道:“不好意思,突然有客人來了,把他從夢中驚醒了。”
最高長官看著範建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顯而易見,戴維斯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他手裡掌握著兩個項目的升級版,從來沒想過,在關鍵的時候幫自己的叔叔一把,反倒是等待最高長官倒黴的那一天,再踩上一腳。
把他所做的一切,首先是要徹底控製戴維斯家族的內部,其次再為小戴維斯通向政壇鋪平道路。
最高長官有兩件事沒想通,一是西情局的局長。
他雖然是當初經喬丹推薦,可最終還是最高長官親自委任的官員,要說他對喬丹忠誠還說的過去,怎麼現在就對戴維斯唯命是從呢?
作為西情局的局長,他的情況和霍華德一樣,都是看在自己的麵上,才替戴維斯工作的,怎麼現在反過來幫助戴維斯,隨時隨地都準備著要向自己發難呢?
而最讓最高長官吃驚的是,範建明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夠進入彆人的夢境,套出彆人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也太恐怖了吧?
最高長官沒有吭聲,心裡卻在想,應該用怎樣的一種辦法,讓範建明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個世界消失。
範建明和艾琳娜早就料到最高長官會有這種心態,看到他心裡的這種活動時候,範建明笑道:“最高長官先生,我不太清楚你們西方的信仰,但在我們東方有一種神秘的文化,叫做道教,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最高長官笑了笑:“你能跟我介紹一下嗎?”
他是想通過範建明對道教文化的介紹,然後仔細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對付範建明。
範建明笑道:“在東方的道教中,人的靈魂和軀體是分開的,比如道教文化八仙之一的鐵拐李,他的靈魂離體出遊之後,他的肉身被徒弟焚毀。”
“當他回來之後,找不到自己的肉身,恰好在路邊看到一個剛剛餓死的乞丐,自己的靈魂就浮在了這個乞丐的身上,所以一輩子隻能以又瘸又臟的乞丐的形象示人。”
最高長官愣了一下:“範先生,你這個故事說明的是什麼問題?”
“我是要告訴你,我的靈魂和我的肉體是分開的,這麼跟你說吧,如果我的肉體是一輛車的話,我的靈魂就是這輛車的駕駛員,一旦這輛車報廢了,我就可以去尋找另一輛車。”
最高長官若有所悟,但還是問了一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範建明笑了笑:“我再給你做個實驗吧,等一會兒你的一個保鏢就會敲門進來,你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最高長官一臉愕然地看著範建明。
因為他跟保鏢有過交代,同時這也是規矩,隻要他不發出指令或者報警,他的保鏢是不可能上來敲門的。
最高長官微微一笑:“你說的這種可能性幾乎……”
他的話音還沒落,樓道裡就傳來了腳步聲。
沒一會兒,非常柔和的門鈴聲響起。
最高長官吃驚地看著範建明,雖然感到不可思議,但還是說了聲“進來”。
保鏢擰開門走了進來,超最高長官鞠了一躬。
最高長官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沒想到那個保鏢,居然用範建明的口氣和口音,對最高長官說道:“最高長官先生,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我願意,我隨時隨地可以控製你身邊任何一個人的意識,出其不意的給你致命的一擊。”
最高長官一聽,感到毛骨悚然,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他一場驚恐地看著範建明。
範建明笑道:“你既然知道黑暗主宰這個軟件,就應該清楚有封印人的意識這麼一說。你們是用封印針把人的意識封印住,同時通過芯片控製人的語言行為和舉止。”
“但我不一樣,我的靈魂就可以用氣功把人的意識封印住,同時可以支配他們的語言行為和舉止。”
“就算我在某一天不小心被人殺了,甚至我的肉體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但我的靈魂還在,我甚至可以封印住你的意識,讓自己的靈魂進入你的肉體,代替你向整個西方發號施令。”
“既可以讓你成為西方有史以來最好的最高長官,也可以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甚至主動以你的名義,把戴維斯家族的所有財產,無償獻給被你們的炮火肆意柔躪的非洲人民。”
“你說,西方的曆史該如何描繪你這位最高長官?”
最高長官感到自己要瘋了。
範建明不僅可以肆意進入任何人的夢境,甚至可以肆意封印任何人的意識,甚至用不著他本人與目標接近,這也太可怕了吧?
在最高長官看來,範建明隨時隨地都能進入他的夢境,那麼他對於範建明來說,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範建明又可以隨意控製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換句話說,從現在開始,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範建明的化身。
這……
範建明笑道:“我隻是東方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不會乾預所謂的政冶,隻想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如果沒人陷害我,或許我會成為最高長官先生的朋友,除了損害我們東方的利益之外,我可以為最高長官先生做任何事情。”
“但如果有人容不下我,非要置我於死地的話,我無非就是借一個軀體,用另一種形象接著活下去而已,但隨之而來我的報複,將會是駭人聽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