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清楚,上官悠然不是李倩倩,不懂得內丹術,和她在一起,可不能隻顧自己的享受和快樂,更應該注意上官悠然的感受。
所以範建明在儘情的享受同時,一直關注著上官悠然的麵部和身體的反應。
看到上官悠然的額頭已經流出了香汗,身體各部位的節奏相繼緩慢下來,範建明恰到好處地一哆嗦,兩人算是又經曆了一段美妙的曆程。
完事之後,上官悠然完全癱倒在範建明的懷裡。
範建明很想知道她在紫羅蘭島的經曆,更想立即了解他們出島的任務。
但如果立即開口問,他覺得這對於上官悠然來說,似乎有些殘酷。
第一次和上官悠然在一起時,範建明不停地談的是西情局的事情,如果這次又談光明使者的這些事情,上官悠然會不會覺得自己被忽視?
會不會感覺到,範建明每一次跟她在一起時,都是帶著其他的目的?
想到這裡,範建明緊緊把上官悠然摟在懷裡,一邊親吻著她漂亮的臉蛋,一邊低聲問道:“還記得在江城的那天晚上嗎,我們的第一次?”
上官悠然貼在他的胸口說道:“你覺得我這輩子能忘記嗎?想想你真是個壞家夥,明明有了老婆,還要霸占人家!”
“瞧你這話說的,當時我可真的又想娶你的打算,而且隻要你同意,我真的會和李倩倩離婚。”
“現在呢?”
“也會!”
範建明這是脫口而出,如果上官悠然堅持讓他離婚的話,他還真有點無法麵對李倩倩。
畢竟這段時間,他跟李倩倩的情感已經步入正軌。
上官悠然笑了笑:“雖然我知道你是在撒謊,但我還是感到很幸福。”
“我發誓……”
“彆!”上官悠然立即製止道:“男人這種時候發誓是最不值錢的,也最不靠譜的。”上官悠然說道:“如果在江城的時候你發誓,我信。幾個月都過去了,就你這個澀鬼,還不摟著往日的夢中情人,每天都如膠似漆嗎?”
“保不齊李倩倩都懷上了你的種,這個時候讓你們離婚,可不是我上官悠然能做出來的事情。”
範建明發現上官悠然變了很多,雖然她過去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蠻不講理,但也是相當任性的。
當初她在岷山小洋樓裡,能夠把李倩倩教訓一頓,也足以說明她是個不好惹得主。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上次到西方來碰見上官悠然,再加上現在的這次,範建明發現自己每和上官悠然見一麵,上官悠然都成熟了許多。
“悠然,”範建明問道:“發現你越來越成熟,越來越通情達理,越來越善解人意,真不像是過去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上官悠然嫣然一笑:“虧你好意思說?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我們的成熟與否,不是與你們男人息息相關嗎?你都弄了人家幾次,人家再不成熟起來,豈不是個傻瓜?”
“我想你的成熟,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做過這種事情吧?”
範建明就此想把話題轉到光明使者項目上去。
“不是因為這還因為什麼?彆人都說,經曆過男人的女孩子,和沒經曆過男人的女孩子,有著本質的區彆。對於女孩子而言,有許多東西,隻有從她心愛的男人那裡學到,或者說,她隻會為自己心愛的男人而改變。”
“這麼說,你一直都在為我改變?”
“切,能不能不這麼大言不慚?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你就那麼有把握,我不會愛上彆的男人,並因為彆的男人改變自己嗎?”
範建明笑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這輩子除了我之外,你不會愛上其他任何男人的。”
上官悠然休息了一會兒,貌似恢複了體力,而且也有了精神,她坐直身體問道:“你哪來的這種自信?”
“是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你看你,今天穿的這麼漂亮來見我,難道不是……”
“你還說這事?”上官悠然推了範建明一把:“想起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心裡就有氣。”
“怎麼了?”範建明不解的問道。
上官悠然解釋道:“那天在江城,你打電話告訴我,說要到賓館裡來見我,知道嗎?在那之前,我可從來沒化過妝的,結果為了你,我第一次跑到衛生間去準備化妝。”
範建明眨巴著眼睛想了想:“我記得你那天好像沒化妝呀!”
“是呀,因為我覺得自己一直在你麵前賣萌,本來就是個女孩子,從來也沒在你麵前化過妝,所以覺得還是自然一點好。”
“那你還說什麼?”
上官悠然說道:“問題是為了迎接你的到來,我一會兒在餐桌邊的椅子上坐下,一會兒又在旁邊沙發上坐下,選擇了好幾個pose(姿勢),總覺得不滿意。”
“最終我選擇架起二郎腿,雙手放在腿上,腰杆筆挺地坐著,覺得這個pose(姿勢)既讓自己顯得成熟,又有幾分矜持。”
“你倒好,進門就說感覺我畫風變了,平時像個萌噠噠的少女,怎麼一會兒變得這麼性感,像個站街女似的?”
“撲哧——”
“你還笑?”上官悠然揮舞著小拳頭,不停地捶打著範建明的胸口:“虧你想得出來,你見過這麼青春漂亮的站街女嗎?”
範建明笑道:“那天我的印象確實太深刻,說實話,你有模有樣地端坐在沙發上,還真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隻是二郎腿……”
“你還說,彆人都說女人架二郎腿顯得成熟,你一直說我是個小女孩,我還不是就想在你麵前表現的成熟一點嗎?”
範建明趁機把她的拉鏈拿上來,然後隔著她的那件衣服,摸著她的胸口說道:“說實話,你剛剛穿這套衣服坐在沙發上的樣子,真的非常成熟。對了,這套衣服是什麼質地製作的?怎麼這麼薄,卻又有這麼韌性,而且還相當透氣?”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怎麼能看見我呀?”
範建明故意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你這麼個大活人在我麵前,我怎麼可能看不見你?”
上官悠然伸手捏著範建明的鼻子,貌似凶巴巴,其實萌噠噠的說道:“你才廢話,你沒看見一彆墅的人都看不見我嗎?你那個醜老婆要是看見我,還不早吃醋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