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悠然還真彆不信,範建明對她真是真心實意的。
上官悠然說的不錯,麵對李倩倩的時候,範建明跟彆的女人確實都是逢場作戲,隻對李倩倩是真的。
但麵對上官悠然的時候,範建明真的連李倩倩都能算是逢場作戲了。
不過上官悠然不行,範建明也不想過多的解釋,否則還會弄巧成拙,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好了,寶貝,”範建明說道:“逢場作戲也好,真心真意也罷,此時此刻好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在一起,你說對嗎?”
上官悠然被範建明壓在沙發上,時間一長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奇怪的是這種感覺對於上官悠然而言,既奇妙又興奮,甚至促進了她的血液循環。
呼吸係統是有點困難,但全身其他的部位,卻像是被激活了似的,讓上官悠然的呼吸越來越重,臉蛋也微微泛紅。
“建明,”上官悠然忽然問道:“是艾琳娜讓你過來的,還是你偷偷跑過來的?”
“開什麼玩笑,”範建明說道:“如果不是她發話,我要是偷偷跑過來,那對你的影響豈不是太大了?”
“你還知道對我有影響呀?”上官悠然白了他一眼:“對於你來說,她就是你床上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對於我而言,她可是國家領導人。”
“她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她是不能把你怎麼樣,回頭給我穿小鞋,我受的了嗎?”
範建明笑道:“沒事,艾琳娜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她之所以把你帶在身邊,還不是因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上官悠然搖頭道:“虧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你怎麼對女人的心思還不明白?”
“不錯,她確實是因為我們的關係,才把我帶在身邊,但你要搞清楚,她現在身邊沒男人,並不希望你把她晾在一邊,卻趴在我的身上來。”
範建明解釋道:“我沒把她晾一邊,今天不是陪了她一天嗎?”
“那又怎麼樣?”上官悠然白了範建明一眼:“就像你剛剛從她身上起來,立即趴到我的身上,讓我感覺彆扭一樣。”
“你跟她折騰了一個白天,還沒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跑來見我,她又會怎麼想?會不會一直以為你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心裡想著的是我呀?”
“如果一個女人覺得,當你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在乾那種事的時候,你知道對於這個女人來說,該有多麼的絕望和憤怒嗎?”
範建明想想也是。
他一直以為艾琳娜比自己年紀大許多,說難聽一點,幾乎算是半個長輩,應該能夠對年輕人有更多的理解。
範建明和上官悠然年齡相當,風華正茂,他覺得艾琳娜樂於成全自己和上官悠然在一起。
隻不過他似乎忘記了,艾琳娜畢竟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跟他有那種關係的女人。
儘管雙方不存在任何承諾,但就像上官悠然所說的那樣,剛剛從她的身上起來,就撲向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子,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有些女人就是這樣,不懼怕彆人說自己醜,畢竟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你不喜歡的類型,或許彆的男人喜歡。
她們最怕的,就是男人嫌她們老。
因為老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不可抗拒,這就是為什麼不管長得多難看的女人,都喜歡化妝和養顏。
說實話,如果上官悠然的年齡,和艾琳娜的年齡差不多,恐怕對艾琳娜的影響並不大。
但上官悠然幾乎比艾琳娜年輕了二十歲,範建明幾乎從進門開始,心裡就惦記著上官悠然,這對艾琳娜的刺急還能小嗎?
雖然剛剛是她把範建明轟出來的,可她心裡難道不是希望範建明哪怕隻是虛情假意,執意不離開才好嗎?
想到這裡,範建明突然坐起身來,伸手把上官悠然拉了起來,緊緊摟在懷裡親了一陣子。
上官悠然沒有任何掙紮,靜靜的坐在那裡享受著,來自範建明的瘋狂。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上官悠然鬆開。
範建明說道:“你說的很對,有的時候,我也應該設身處地的為彆人著想,隻有讓彆人感覺到了我的善意,他才有可能回報以更大的善意。”
上官悠然笑道:“其實你總是在為彆人著想,而且給人感覺特彆善良,隻是在針對女人方麵。”
“說你不了解女人的,你身邊卻有那麼多女人。說你了解女人吧,你似乎一點都不注意細節。”
範建明點頭道:“的確,我總以為對於男人和女人來說,既然連那種事都乾了,還用得著矯情,互相去猜對方的心事嗎?”
上官悠然搖了搖頭:“你呀!或許你隻知道女人是敏感、容易受到情感傷害的動物,但你是否清楚,女人真正的靈感,和最容易受到傷害的,都是來自自己喜歡的男人。”
“對於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才懶得在乎對方,這就是為什麼許多男人都在抱怨,我那麼喜歡這個女孩子,怎麼這個女孩子一點感覺都沒有?”
“其實不是人家沒有感覺,而是人家根本就沒去感覺,或者說不願去感覺。”
太經典了!
範建明想起自己過去對方雅丹和李倩倩的單相思,總覺得這兩大美女好像患了色盲,自己那麼欣賞、眷念她們,為什麼她們眼裡隻有張國棟,而沒有自己?
雖然自己方方麵麵都比張國棟差,但也不至於差那麼多吧?
何況她們兩個又不可能同時嫁給張國棟,為什麼非要真的你死我活,而不退而求其次呢?
現在範建明總算明白了。
當初的方雅丹和李倩倩,並不是感覺不到他的暗戀和愛慕,而是根本就不願意去感覺!
就像現在,範建明身邊的許多女人,又何嘗沒有其他的男人在追?
有些有夫之婦,她們的丈夫,又何嘗沒有把她們當成心肝寶貝?
隻不過這些女人,除了範建明以外,已經對其他的男人,甚至是包括自己的丈夫都不感興趣。
她們已經不願意再去感受其他的男人,和自己的丈夫究竟對自己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