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長官一聽,心裡一慌:“執行官,我們要麼不戰,隻要開戰,就必須勝利,因為我們國家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範建明笑道:“放心吧,我剛剛隻是打個比方,看看莉亞剛剛的態度,她都信心滿滿,我們憑什麼還缺乏自信呢?”
最高長官點頭道:“剛剛你們三個人真是配合默契,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雖然你們在各個方麵都有獨特之處,但從綜合能力而言,由於你們年齡的限製,我總覺得你們有太多的不足。”
“你們剛剛的表現,完全顛覆了之前我的認知,尤其是諾瑪和莉亞的表現,毫不誇張的說,即便她們不是我的家人,今天在場所有的人也被徹底征服。”
範建明說道:“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嗎?你希望用家族和個人的魅力,把國家傳承給她們,而我所要做的,就是讓她們自己證明自己。”
最高長官頗有深意地笑了笑,思忖了一會兒,才意味深長地說道:“執行官,有一個問題恐怕你還沒意識到,在我們國家,對於任何一個女人而言,除了她們本身的實力之外,她們更需要麵對的是傳統的觀念以及世俗的偏見。”
的確,古往今來,在N國發展的曆史長河中,從來就不缺乏有思想和能力的女性,隻不過受到傳統觀念的約束和限製,她們無法儘情施展自己的才華。
過早的婚姻,讓她們陷入家庭的瑣事之中,即便是偶露崢嶸,最終也會被嚴重的男權社會所掩蓋。
最高長官接著說道:“隻要有你和我在,諾瑪和莉亞碰到的一切困難和阻力,都可以不稱其為困難和阻力,但假如有朝一天沒有你和我呢?她們所麵對的,可不僅僅是傳統的觀念和世俗的偏見,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
“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她們今天的風光,很有可能造成他們未來的暗無天日,隻有爬得越高的人,跌落時才會摔的越慘。”
範建明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正準備插嘴的時候,最高長官接著說道:“我年紀已經大了,就算是保駕護航,也陪伴不了她們幾年,所以她們的未來,全要仰仗於你。所以……”
範建明趕緊打斷他:“閣下,你之所以有這種擔憂,最主要的是你還不完全了解她們的能力,哪怕就算隻有幾年,在你我的嗬護下,她們一定能夠站穩腳跟,從根本上改變傳統的觀念和世俗的偏見。”
“再說了,不管我將來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到了東方,她們都是我的紅顏知己,我會一直關注,並且用自己的一生,為她們保駕護航。”
最高長官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他很清楚,不管自己說什麼,就目前的狀況來看,範建明最終還是想回到東方,彆說讓他迎娶諾瑪和莉亞,就算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N國人,恐怕都沒什麼希望。
“執行官,現在老牌殖民者虎視眈眈,真讓我有些擔心,可我更擔心的還是我們國家的未來。”最高長官說道:“如果你是個匆匆過客,莉亞又是擁有多重國籍的人,剩下的諾瑪本來就不想待在國內。”
“就算你和莉亞給了她的信心,她願意為自己的祖國而奮鬥,假如有朝一日你們都離開,那種突如其來的變故所帶來的後果,我現在都不敢想象。”
“行,大敵當前,太過兒女情長的話,讓我們同仇敵愾吧!等殖民者的危險徹底消除之後,我們再好好談談平凡的人生。”
範建明微笑著點了點頭,對於最高長官發出的感慨,他無話可說。
範建明還想跟他討論一下具體的步驟,最高長官顯得有些疲憊,他的意思是,等W國回話之後再商量。
看樣子,他是要好好消化一下剛剛開會時的情景。
範建明告辭之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原以為莉亞已經等在裡麵,至少至少也會在,進門一看,居然空無一人。
還沒一會兒,秘書就彙報內政大臣求見。
原來散會之後,諾瑪已經回到了建設部,內政大臣把莉亞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讓自己的秘書關注著,隻要範建明從最高長官的辦公室出來就彙報。
接到秘書的彙報之後,內政大臣趕緊過了見範建明。
“執行官閣下,”內政大臣說道:“按照最高長官和你的指示,內政部將全力以赴支持國家情報總局的建設,問題是政府大廈的重建還沒開始,這個臨時辦公的地點又太狹小,你看情報總局的選址——”
範建明說道:“這樣吧,情報總局將來會有很多特殊的設備,一定要獨立辦公,在初建階段,乾脆向建設部一樣,把情報總局的牌子掛到我居住的賓館,那裡房間多,沒有任何問題。”
“是。”內政大臣又問道:“那情報總局的內部機構的設置,以及人選的問題——”
“先讓莉亞局長自己做個計劃,至於人選,你要親自過問,讓政府各部門包括軍隊一律提供方便,隻要是她選中的人,一律放行。”
“是。”
正事談完了,內政大臣不僅沒有離去的意思,而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範建明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
內政大臣尷尬地笑了笑:“不瞞閣下說,我今年差不多快六十了,過去一直以為自己的政府的中堅力量,今天的內閣會議,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所以我又兩個建議,不知道當不當講。”
顯而易見,諾瑪和莉亞出彩的表現,對於她們來說,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同時也讓大臣和將軍們趕到了巨大的壓力。
範建明知道不僅僅是內政大臣,恐怕其他官員和將軍們的心裡,都會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先不說這些人當中,有沒有傳統的保守派,視諾瑪和莉亞如洪水猛獸,至少他們已經從壓力中感到了危機。
如果整個政府裡的高官都有這種心態的話,範建明剛剛開始的改革,勢必會在強大的阻力麵前胎死腹中。
更重要的是,範建明很清楚,隻要自己不迎娶諾瑪,恐怕最高長官始終會站在絕大所數官員和將軍一邊。
在依靠不了範建明的情況下,最高長官隻能依靠這些官員和將軍們。
既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範建明就會想辦法安撫這些大臣和將軍們。
範建明笑著說道:“你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