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也說道:“雖然剛剛劉雲坤和吳總說的都不錯,我們的存在,確實對於他們而言,不僅僅隻是道義上的支持,而且也能提振他們的事情。”
“不過問題來了,這隻是我們一廂情願的主觀想法,真的留下,究竟能起到多少精神上的作用,完全就是不得而知。”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針對於這場戰爭而言,我們什麼事都做不了,我說的是具體的事,誰會開飛機,誰會開戰車,誰會、誰又敢開槍殺人?”
方雅丹反駁道:“範建明剛剛不是說了嗎?連胡穎和李強都能成教官,胡穎我就不說了,和你小舅子李強相比,我也不怕麗敏生氣,咱們在場的,誰不比他強呀?”
王偉申辯道:“你這話我還真的不樂意聽,其他方麵大家確實比我小舅子強,但要說玩遊戲,恐怕你們還真比不上他!”
方雅丹冷聲道:“玩遊戲不行,我們不能教他們漢語嗎?再說了,和當地人相比,我們一個個見多識廣,隨便給他們出個點子什麼的,他們都會當成錦囊妙計。而且歸根結底,劉雲坤和吳文麗剛才都說了,哪怕咱們什麼都不乾,天天在大街上轉一圈,就等於是給當地人打了一針雞血。”
“當然,範建明說的也對,你們夫妻倆說的也不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不管是去是留,對於範建明而言,其實都是幫助。”
“留下來,可以幫他鼓舞鬥誌,回去,可以減輕他思想壓力和負擔,免得戰爭一開始,對付敵人都忙不過來,還要擔心我們的安全。”
李麗敏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彆耍態度,好像大家回國就是逃跑似的。這樣吧,我提議大家本著自願原則,留下回去都可以,反正我們夫妻是肯定要回國的。”
方雅丹說道:“行吧,我肯定是留下。這樣吧,決定明天走的,站到右邊去,決定留下來的,站到左邊來,就著李麗敏剛才那句話,留下和走的人都是為了範建明,不存在誰笑話誰。”
劉雲坤這時轉過身來問張國棟:“我說老張,想當初在我們哥兒幾個當中,你是拿主意的人,而且又是唯一的大學生,怎麼跟個小媳婦坐在邊上,關鍵時候一聲不吭呀?”
張國棟勉強地笑了笑,走到方雅丹身邊說道:“我不像你們,現在手裡都有自己的事業,或者說有活乾,我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字,方雅丹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她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言外之意,方雅丹既然留下,他沒有走的道理。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覺得張國棟說的是心裡話,以他目前的處境,除了死死抓住方雅丹這根稻草之外,也確實沒有其他的選擇。
但是包括方雅丹在內,沒有人真正了解張國棟的想法。
張國棟心裡很清楚,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爭,範建明領導的和平綠洲聯邦,幾乎沒有任何勝利的可能性。
戰爭一旦打響,失敗是肯定的,隻是維持的時間長短問題。
他甚至有一種想法,希望範建明在這次失敗的戰爭中丟掉性命,那樣的話,李倩倩不就成了寡婦嗎?
範建明的外婆和父親,還有他的後媽周亞萍,甚至連周亞萍的兒子黃耀武都在這裡。
作為領導這次戰爭的聯邦共和國的指揮者,一旦戰敗,V國不僅不會放過範建明,恐怕連他的家人都不會放過。
即便他們僥幸逃生,張國棟對付不了範建明,還對付不了外婆、範洪生、周亞萍和黃耀武嗎?
張國棟甚至計劃好了,如果範建明死於戰爭,他就會渾水摸魚,想辦法除掉外婆他們,包括黃耀武在內。
那樣的話,李倩倩就成了寡婦,而且沒有任何人與她爭奪遺產。
張國棟還想到,戰敗後他會奮力保護李倩倩,並在保護的過程中,把李倩倩給辦了。
孤立無援的李倩倩,除了嫁給他之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即便不算範建明在國外的財產,隻要能夠繼承他已經投資到江城的那些財產,張國棟一夜之間就可以成為江城的首富,而且還白撿了李倩倩這麼個老婆。
方雅丹和吳文麗不都是合夥者嗎?
到時候怎麼玩她們,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經曆過戰爭的慘敗之後,李倩倩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就不錯了,張國棟相信她不可能再擔當得起範氏集團的重任,到時候隻能在家相夫教子。
表現得好,就讓她待在岷山小洋樓裡了此終生,自己可以在外麵養一大批年輕漂亮的女人。
他甚至想過,首先就把陸雨欣培養成貼身小蜜。
表現的不好,到時候直接把李倩倩送到精神病院去,等到掌握了範氏集團全部權力之後,改名為張氏集團,在與李倩倩離婚。
沒有更好的,就娶陸雨欣做老婆,如果有更棒的,就讓他當自己一輩子的小秘。
正因為有了這種盤算,所以不管方雅丹是去是留,張國棟其實都會留下,而且還會說的冠冕堂皇,讓人覺得他確實是徹底改變了。
劉雲坤這是問龐誌標:“你呢?”
龐誌標笑道:“我當然留下,反正一個人在哪裡都是活命,說不定在這裡,我還能娶個外國妞回家做老婆呢!”
陳凱笑道:“那你還是留在這裡吧,以你的家產,這裡允許你娶四個老婆!”
“彆說老龐了,”劉雲坤問陳凱:“你呢?”
陳凱一怔,下意識地看了馬曉敏一眼,馬曉敏一聲不吭地走到左邊,選擇留下。
陳凱臉蛋一紅,沒等他表態,楊婷也跟著馬曉敏走到左邊。
劉雲坤一看,得,用不著再問了,自己和陳凱必須留下。
等他轉過臉來找沈江源時,沈江源正從他的背後走到左邊去了。
劉雲坤又回過頭來看了沈江源一眼,再對方雅丹說道:“OK了,還有什麼說的?”
“你呢?”方雅丹問道。
“不廢話嗎?”劉雲坤走到楊婷的身邊:“老婆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