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下了車,帶著羅耀華參觀裡麵的庫房,並沒有在意羅耀華的大驚小怪,心裡卻是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
顯然,那枚銀鏡很重要,按照楊波的推測,那枚銀鏡很有可能是世上唯一一件七寶銀鏡,他本來想要以此來和對方交換綠人參,但現場的衝突,顯然讓這種交換的可能性變得更小。
張三峽帶人打走了對方,麵上帶著興奮之色,“我早就想要打跑他們了,師叔祖坐在外麵,讓我有了底氣!”
楊波坐在庫房裡,並沒有開口,羅耀華反倒是很有興致地和張三峽交談,兩人聊著庫房的事情,聽聞稻川會的社長是個女人,羅耀華更是驚奇不已!
張三峽是個大嘴巴,壓根管不住他的嘴,直接爆了楊波的老底,“那個女社長長得非常漂亮,像朵花似的,但還不是被我們師叔祖給拿下來了?”
羅耀華呆了一下,“被楊波拿下來了?這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他們以前就認識啊!”張三峽道。
“是舞衣。”楊波有些不耐,但也隻好解釋道。
羅耀華是認識舞衣的,而且印象極為深刻,“舞衣怎麼會變成稻川會的分社長,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楊波搖頭,“你問我,我去問誰?”“你不是拿下她了嗎?去問她啊?”羅耀華嬉笑道。
“如果真是拿下了她,難道還能被堵門?”楊波問道。
羅耀華對這裡的文物感興趣,楊波去留隨意,倒也沒有離開,他覺得稻川會,是不會輕易放棄這件事情的。
一天無事,楊波晚上回到彆墅,和袁達寒暄了幾句,便是回了房間,他拿出那枚七寶鏡,仔細研究起來。
七寶鏡的圖案精美絕倫,楊波盯著七寶鏡,眼前光華一閃而過,七寶鏡外麵光圈浮現,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異常。
楊波略微思忖,他便是給曹元德打了電話。
此時,曹元德正在吃早飯,接了楊波的電話,聽到他的仔細描述,禁不住有些好奇,“你趕快把那枚鏡子的照片發給我,我來看一看!”
楊波拍了照片,直接發了過去。
很快,曹元德的電話便是打了回來,“這枚七寶鏡,國內都沒有出現過的!我也曾經在古籍上見過七寶這種說法,但是國內並沒有見過這種鏡子,也許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枚七寶鏡,這是倭國人的國寶!”
“倭國的國寶?”楊波有些詫異。
曹元德肯定地答複道:“對,就是倭國人的國寶!”
楊波這才明白過來,為何稻川會要這樣做,不過,他們一整天都沒有任何行動,是不是說,他們這次的行動,可能是做給上麵人看的?
“既然是國寶,我就帶回國。”楊波道。
曹元德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好啊,帶回來,那就更好了!”
楊波略微猶豫,開口道:“我前幾天在美帝的一個收藏家那裡,見到了仿鑄的青銅蛇首。”
“仿的?”曹元德問道,“青銅蛇首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你確定那邊是仿鑄的青銅蛇首?”楊波點頭,“我確定,而且我懷疑,真的銅像可能就在他的手上,但是我沒有什麼證據,等我過幾天有時間,我打算再去一趟!”
“好,你多跑幾趟,儘力確定下來,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出來。”曹元德道。
楊波應了下來,很快便是掛斷電話。
就在楊波以為稻川會不會有動作的時候,稻川會當晚向紅花堂開戰了!
這場開戰非常著急,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經開始了,當天晚上,紅花堂就損失了兩個大的場子。
稻川會似乎在有意地控製開戰的規模,但是紅花堂這裡卻是大為惱火,直接打了回去,很快又把兩個場子搶了回來!楊波第二天早上知道這個消息,兩家夜店就已經被搶回來了。
儘管已經進行了公司化,很多經營也都合法化,但是他們並沒有丟棄本職產業,仍舊是在收保護費,畢竟這些黑幫在發展過程中,會吸收大量的底層打手,他們沒有其他技能,無法從事公司的工作,隻能充當打手的角色!
坐在餐桌上,袁達開口道:“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倭國今天有議員會到訪洛杉磯。”
楊波愣了一下,“這麼快?”
袁達點了點頭,“看來那個人很重視!”
楊波有些詫異,不過是一枚古鏡罷了,儘管被曹元德乘坐倭國國寶,很值錢,但也不至於讓一個議員千裡迢迢從倭國趕過來!難道裡麵有什麼貓膩不成?
羅耀華坐在一旁,突然開口道:“既然這隻古鏡是彆人送他的,他也許並不一定會重視,但是這畢竟是他收賄的證據,他最近在政治上有沒有什麼動作?是不是在競選黨魁?”
倭國是多黨執政,想要當選首相,首先要成為一黨魁首,所以羅耀華才會有這樣的說法。
袁達有些驚訝,他還是拿起了電話,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回了過來,袁達直言道:“是真的,議員要競選黨魁,這應該是他的一個汙點,如果被公布出來,恐怕會極大的影響到他的仕途!”
楊波笑了笑,“看來,這是一個好籌碼!”
說罷,楊波看向袁達,“宇文他現在不在這裡,我就直說了,我打算用這枚七寶鏡來換綠人參,你覺得如何?”
袁達朝著楊波看了一眼,有些沉默,這件事情拖下去,對於紅花堂來講,壓力很大,畢竟是他們直麵稻川會的衝突,傷亡也是他們的!但是楊波的意見,他又不好反對,因為楊波身後畢竟是站著宇文,儘管他不是很清楚楊波的實力,但是宇文通曉堪輿之術,更能趨利避害,實力強大到讓他不得不考慮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好!”袁達道,“我會把這件事情一力扛下來的,隻是希望你能儘快一些。”楊波點頭,“你就放心好了。”
說罷,楊波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
“我們出來談一談。”
對麵說話的是舞衣,她的聲音有些憔悴。
楊波倒是沒有多想,直接應了下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