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然瞪眼盯著連勇,他感覺這個世界有點瘋狂,想要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什麼時候都需要幫會大佬親自出麵邀請了?
“連勇,你是不是打架打得糊塗了?”蘇皓然問道。
連勇沒有搭理他,低著頭專心喝茶。
“連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說得清楚一點?”
“洪老先生到底是怎麼請他過去的?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姓楊的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會讓你們鬆聯這麼重視他?”
蘇皓然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連勇都沒有回答,他正要不耐煩多問一句,連勇抬頭,“蘇皓然,你如果再敢囉嗦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打你一頓!”
蘇皓然頓時愣住了,他這才是想起連勇的身份,連勇是鬆聯第一大將!
“不知道該怎麼辦,直接給你家大佬打電話請示啊,在這邊愣著做什麼?”連勇揮手道。
蘇皓然這才是反應過來,連忙打了電話,不是他反應遲鈍,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他還沒有適應過來,從來沒有人讓他這麼狼狽過,就算是進台島“總統府”,他也完全可以仰著頭進去,挺著胸走出來!
楊波這邊吃得不快,張怡當場操作了轉賬,楊波收到了轉賬短信,他打算去把珍珠贖回來,他總感覺,把珍珠典當出去,是明珠暗投!
因為楊波投資的承諾,兩女態度頓時熱情起來,甚至對楊波所說的這門生意,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她們迫切地想要儘快到內地考察,希望能夠依靠內地巨大的市場,做大生意。
吃完燒烤,老板專門送了一壺茶水過來,一邊朝著連勇的方向指了指,“連先生說您喝不慣這裡的茶,所以拿了好茶送過來。”
楊波點頭,“好!”
楊波對於茶水要求倒是不高,但是既然已經拿了過來,他也就倒了茶水,喝了起來。
張怡朝著旁邊指了指,“那個姓蘇的過來了。”
話音剛落,蘇皓然站到了一旁,“楊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大佬讓我請您過去一趟。”
“哦?”楊波應了一聲,“他請我,我就要過去嗎?”
蘇皓然麵上尷尬,他朝著身後揮了揮手,“楊先生,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楊波轉身看過去,見到大街上突然多出了幾十口人,他們一下子把這處燒烤攤圍了起來,很多顧客都是相顧失色,站起身來,朝著外麵急匆匆走了出去。
楊波皺眉,“你們黃老大找我什麼事?”
“黃先生有點事情,想要找您詳談。”蘇皓然道,他說得很籠統,顯然並不清楚黃先生為什麼要找楊波。
楊波朝著張怡兩人看了看,如果是他一個人,自然不會有問題,隻是帶了兩個女孩子,他不得不多考慮一點。
“你打通他的電話,我來跟他說兩句。”楊波道。
蘇皓然麵露苦色,“楊先生,這恐怕不好吧!”
楊波皺眉,“那就算了,今天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吧!”
說罷,楊波站起身來。
蘇皓然嚇了一跳,朝著後麵退了兩步,他把手背在身後,朝著後麵做了手勢。
一群人得了指示,朝著楊波這邊圍了上來。
楊波朝著蘇皓然看過去,“你們竹聯行事真是霸道!”
連勇站起身來,走到楊波身旁,“楊先生,我帶您走!”
楊波卻又重新坐了下來,“走什麼啊,姓黃的都已經來了!”
連勇愣住了,他踮腳朝著外麵看過去,卻是沒有發現黃先生的蹤跡,不過,他轉頭見到蘇皓然滿麵愕然之色,頓時明白過來,楊先生猜對了!
蘇皓然瞪眼盯著楊波,實在是想不到,楊波壓根沒有見過黃先生,為什麼敢這麼肯定說出這句話。
不過,蘇皓然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朝著外圍跑了過去!
很快,人群分開,一個五十多歲頭發灰白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看起來麵容普通,但是滿麵堅毅,他盯著楊波,哈哈大笑,“楊先生真是好眼力!”
楊波端著茶水,沒有開口。
男子也不以為意,“鄙人姓黃,黃子興,前段時間去了港府一趟,麵見了李大亨,李大亨對楊先生推崇得很啊!”
楊波這才是抬頭朝著黃子興看了一眼,“原來是他!”
楊波一直以為是因為鬆聯洪先生的重視,才會讓竹聯的黃子興這樣做,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家誠的緣故!
黃子興朝著蘇皓然擺了擺手,示意他走出去,蘇皓然連忙走出去,揮手讓所有人都是撤掉了。
黃子興這才是看向張怡兩女,“楊先生,這?”
楊波微微皺眉,朝著張怡兩人道:“你們去旁邊飲一杯飲料。”
張怡兩人在黃子興這種大佬麵前,不敢大聲喘息,連忙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直到周邊沒了人,黃子興方才是低頭道:“還請楊先生救我!”
公共場合,黃子興隻是低頭,不敢鞠躬,做出太過恭敬的姿態,生怕丟了顏麵。
“救你?”楊波看向黃子興,搖頭道:“我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有餘力救你?”
“楊先生,您可以的,我這次去拜會李大亨,他贈了我一滴藥酒,讓我感覺好多了,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這藥酒就是您贈送給李大亨的,您就是華佗在世,一定能夠救我的!”黃子興道。
楊波皺眉,他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楊波方才開口道:“黃先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消息,隻能告訴你,你這條消息並不準確,我不是華佗在世,更沒有藥酒。”
黃子興仍舊是不願相信,他盯著楊波,“楊先生,我知道您的身份,您身世不凡,又身家不菲,可能對於金錢沒有太多需求,但是我手裡有一樣東西,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楊波看向黃子興,沒有說話。
黃子興盯著楊波,“楊先生,您請跟我來,我帶您去看一看!”
楊波卻是打了一個哈欠,“今天已經很晚了,咱們有事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