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要名片並沒有任何作用,但這個借口能夠把周彩霞支開。
坐在典當行裡沒有等待太久,張天師聯係了連勇,趕到了這裡。
楊波示意連勇出去,這才是親手給張天師倒了一杯茶水,“張道友,咱們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了!”
張天師連忙接過茶水,“楊道友能夠不計前嫌,我也深受感動,楊道友應該和龍虎山張家一脈接觸不少吧!”
楊波笑了笑,“我和他們接觸的確是不少,就在前些天,我還在海上被張家追殺!”
張天師看向楊波,喝了一口茶水,沒有說話。
楊波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他若是不把他和龍虎山的關係交代清楚,恐怕對方也不會把張天師一脈的劍法交出來由他指點。
楊波心思通透,也就把自己和龍虎山張家一脈的誤會和恩怨一一交代清楚,隻是他把自己拿到築基丹的事情隱瞞了下來,畢竟眼前這位,也是煉氣境巔峰,若是聽說他手中有築基丹,說不得就會有其他想法!
張天師聽到楊波講述,他略微猶豫,點頭道:“臨來之前,我倒是查過楊道友的資料,隻是那些都是世俗的身份罷了,不過,楊道友能夠在世俗中闖蕩出這麼大一份基業,又能夠修煉有成,實在是出人意料!”
楊波笑著和對方寒暄,他們接觸得太少,想讓對方就這麼輕易完全信任自己,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即便是對方說出要請他指教的話,恐怕這會兒也在猶豫之中。
好一會兒,張天師重重一歎,雙手一拱,“我張家嫡係一脈從內地走出,淪落至此,實在是愧對祖宗,接下來,就勞煩張道友了!”
楊波聽到對方這樣講,心中一鬆,連忙拱手還禮,“張道友,我必不負重托!”
雙方建立了互信,張天師拿出了兩冊秘籍,放到了楊波麵前,開口道:“楊道友,我兩日之後,再來請教!”
楊波點頭,“張道友請放心!”
楊波隻是掃了一眼,便是起身送了張天師出去,見到連勇在門外擋住了周彩霞,周彩霞似乎一定要進門。
“名片印好了?你現在就回來?”送了張天師上車離開,楊波轉身朝著周彩霞斥道。
周彩霞愣了一下,連忙道:“楊先生,我剛才忘記問您了,這名片上該怎麼印?”
“這種小事還要來問我?”楊波接著斥責起來,他朝著頭上指了指,“上麵寫了什麼?你難道記不住?”
楊波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典當行。
周彩霞站在門外,看著典當行的門頭,不禁有些氣惱,卻又不敢多說,隻能跺了跺腳,轉身朝著廣告公司走回去。
連勇朝著門裡看了一眼,楊波沒有讓他進去,他也不敢進。
楊波手裡捧著秘籍,一本《龍虎劍訣》,另外一本則是《龍虎拳》,這和張天師之前所提到的兩本劍術、一本拳術,是有差彆的,楊波不得不懷疑,對方似乎還沒有完全信任他,隱瞞了一本劍術。
不過,既然想要取得對方的信任,楊波也沒有在意,他拿著秘籍,便是鑽研起來。
這一套劍術和一套拳術,都是龍虎山的不傳之秘,楊波與龍虎山張家有過數次衝突,也接觸過這兩套武功,所以接觸之下,一邊看著秘籍,一邊修煉起來,竟是沒有絲毫生疏晦澀之處。
楊波在室內修煉,可就苦了連勇,他守在門外,驕陽過後,溫度下降,門外有幾盆花草,竟是引來不少蚊蟲,他隻得不停挪動,想要避開蚊蟲叮咬。
周彩霞在廣告公司安排完畢,走回這裡,竟然還是不能進去,她穿著裙裳,噴著香水,更是吸引蚊蟲,站在門外,隻能不停地拍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波竟然把這兩套功夫都理解得差不多了,他不禁皺眉,這劍術和拳術雖說極為精妙,但是相比於天羅劍法和天羅掌法,還是差了一籌!
不過,楊波也不覺遺憾,畢竟能夠多見識一些秘籍,多學一些秘籍,他也能夠把這些教給羅耀華他們。
楊波抬頭朝著外麵看了一眼,這才是注意到,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室內有燈光照射,完全沒有任何體會,他把秘籍收回,走了出去。
出門見到連勇和周彩霞竟然雙雙站在門外,兩人不時來回走動,周彩霞竟然朝著自己的臉上“啪”得打了過去!
楊波愣了一下,“這是要做什麼?”
見到楊波走出來,周彩霞連忙迎了過來,“楊先生,您可要給我做主在,您吩咐讓我去印名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他就是不讓我進去彙報,您看看,我的臉上胳膊上,還有腿上,全部都被蚊子叮了一個個的包,真是疼死我了!”
周彩霞是極為潑辣豪放的,說到腿上被叮了包時,竟是直接掀起了自己的羅裙,露出白膩的長腿。
楊波隻是掃了一眼,“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就下班啊,還待在這裡做什麼?難道還等著我給你發加班費?”
說罷,楊波朝著連勇揮手,“走了,回酒店!”
周彩霞站著那裡,完全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本來是打算邀功,甚至想著,今晚如何合適的話,她就和楊波一起吃一頓飯,製造好機會……
她哪裡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楊波訓斥了幾句,轉身上了車子,他對這個美豔少婦並不感冒,更不感興趣,他在想著國內的事情,在這裡也待了一段時間了,修為遲遲不能有太大的進步,難道還要讓他待在這裡一兩年不成?
自從煉氣大會之後,他就和嶽珺瑤她們分開了,嶽珺瑤是名門大派,應該是有活動,可是顏如玉呢?她又是什麼來曆?
西湖秦家又是什麼來曆,他至今還沒有聽其他人提起過秦家,顏如玉隻是隨手拿出來的劍法,竟然都比龍虎山兩千年傳下來的劍法還要強上一籌,這又是什麼情況!
楊波隨即又是想到遲遲沒有能夠兌現的登天梯,他恐怕在台島待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