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醫生圍在儀器前,瞪眼盯著,仍舊是難以置信。
“要不然換個人試一試?是不是儀器壞掉了?”
“這才一個禮拜,怎麼可能突然就好了?這分明是惡性腫瘤,不是良性的,怎麼會這樣?”
“我覺得是儀器出現了問題,上一次是咱們幾個一起做的檢查,不可能出問題!”
王尚坤坐在一旁,聽到這群醫生的討論聲,不禁有些感慨萬千,上周,他還真是以為自己會命不久矣,沒想到轉眼楊波出現了,崔家生了一個麒麟兒啊!
王睿坐在一旁,聽到醫生的議論聲,他卻是有些興奮起來,一波實在是厲害,沒想到還真是給他治好了!回去之後,他可是要好好感謝楊波!
“鬱大夫來了!”
管家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老中醫,正是之前數次給王尚坤把脈的神醫。
這一次來醫院複查,隻有王尚坤父子帶著管家過來,其他人都待在家裡等消息,並沒有過來。
見到鬱大夫走進來,醫生們都是站了起來,他們連忙迎了上來。
“鬱神醫來了,您來看一看,這是怎麼回事?”
鬱大夫盯著他們,麵上有些不滿,“你們現在都太過依賴儀器,行醫講究望聞問切,難道沒有儀器,你們就不給彆人看病了嗎?”
現場有些靜,大家都是沒有說話,現場的醫生,幾乎都是從醫學院畢業的,他們學習的是西醫,對中醫並不是那麼了解,自然不可能做到望聞問切來判斷病情!
鬱大夫轉身看向王尚坤,“今天的氣色的確是好多了。”
王尚坤笑了起來,“鬱大夫,您幫忙看一看。”
說話間,王尚坤把袖子朝上擼了擼,把胳膊遞了過去。
鬱大夫坐到一旁,抓起王尚坤的手腕,便是把起脈來。
片刻,鬱大夫麵上輕鬆,他朝著王尚坤拱手,“恭喜王省長,這是大喜事啊,痊愈了!”
聽到鬱大夫這樣講,大家便不再懷疑儀器出現問題,大家紛紛圍了上來,拱手道喜。
王尚坤心裡輕鬆,對這些也不覺得煩擾,他朝著眾人道:“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悉心治療,今晚我在對麵擺了一桌酒,大家可一定要過去!”
“王省長真是客氣了,完全不必這樣的。”有人連忙回道。
王尚坤笑道:“這都是大家的功勞,我要感謝大家!”
鬱大夫卻是陡然想起之前見到的那個年輕人,他盯著王尚坤,不禁開口問道:“前幾天,我給您把脈時,就遇到了病瘤好轉的跡象,不知道您這段時間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王尚坤擺手,“哪有什麼靈丹妙藥,隻不過是我這段時間減少了操勞,心裡看開了些,沒想到病情竟然因此好了。”
現場都是名醫,誰也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不做任何治療,這樣的惡疾,怎麼可能會好?
不過,礙於王尚坤的身份,既然他不願意開口說出來,大家也不好逼迫他說出來。
王尚坤又是應付了一陣,這才是脫離了人群。
出了醫院,王尚坤看向王睿,叮囑道:“一波幫我治病的事情,就不要說出去了,這種事情對他來講,或許是麻煩事,今天晚上你去陪酒,我可能隻會在酒桌待一會兒,後麵就靠你了。”
王睿點了點頭,他很清楚,楊波是絕對不願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至於陪酒,他也是理解的,畢竟他父親身居高位,即便是坐在酒桌上,也會讓其他人不自在,倒是不如早早離去。
楊波這幾天一直忙著把三清草曬乾,趁著有時間,他找到一家製香的小作坊,把三清草碾磨成粉末,製作成了十多柱香,小心翼翼地收進了乾坤袋。
到了晚上,開始修煉時,嶽珺瑤就迫不及待地催促楊波趕快點燃香。
楊波有些無奈,“你對三清草了解不多吧?”
嶽珺瑤愣了一下,“三清草不就是能夠提升神識的嗎?難道還有其他作用?”
楊波點頭,“對我們這些煉氣士來講,三清草可以提升神識,但是對普通人來講,完全就是毒草,甚至長時間待在三清草的煙氣中,會造成精神問題!”
嶽珺瑤大吃一驚,“如果在普通人居住的臥室點燃這種香,豈不是會讓人變得癡傻?”
楊波點頭,“對,就是這樣。”
嶽珺瑤擺了擺手,不再期望燃香。
治好了王尚坤的病症的第二天,王睿從宿醉中清醒過來,捂著醉酒後有些疼腦袋走到客廳吃飯,見到楊波坐在餐桌前,他禁不止道:“一波,你真是虧大了,昨天晚上沒有跟我一起去喝酒!”
楊波抬頭,笑著問道:“怎麼就虧大了?你們喝了什麼酒?”
王睿笑道:“昨晚跟那幾個醫生一起喝酒,他們酒量都隻是一般,喝了幾口,就開始吹噓起來了,不過,我倒是能夠聽得出來,他們對你可是佩服得緊啊,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又沒有過去,你告訴他們什麼了?”楊波問道。
“我當然沒有說,他們自己猜到的!”王睿道。
楊波笑了笑,他朝著王尚坤道:“伯父,這件事情還要多謝您幫忙保密,我隻是略懂一些醫術,本身並不打算長期做醫生,這種事情如果真是傳了出去,恐怕我以後就不得消停了。”
王尚坤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的。”
楊波點了點頭,接著道:“伯父的病情已經完全好了,我在這裡也待了不短的時間了,今天我就打算離開了。”
“一波,你要去哪裡?你才在這裡待了幾天啊,你可不能這樣輕易就離開了,你治好了我父親的病,你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你如果不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我肯定是不能讓你離開的。”王睿連忙道。
楊波笑了笑,“這段時間,已經招待得很好了,我隻是出門一段時間,算不得什麼,以後有時間,難道我到這裡來,你還能不歡迎我?”
“以後再說以後的事情,現在你就不能輕易離開,我要好好招待你,你就說想要做什麼吧,大保健還是大保健,還是大保健?”王睿問道。
王尚坤一巴掌拍在王睿的腦袋上,“瞎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