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看著他們,笑了笑,“兩位道友,你們要考慮清楚,留下來或者是離開!”
“如果你們願意陪著我留一段時間,我很高興,如果你們想要離開,我也沒有任何意見,而且狼道友就在這裡,我可以請它送你們回到北寒關!”
秦少主朝前邁出一步,“楊道友實在對不住了,我要回去!”
“畢竟秦家內部競爭非常激烈,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露麵了,我怕族內會有人搞小動作!”
楊波笑著擺手,“秦道友,你的情況我很清楚,既然已經想好了,沒有什麼對不對得起!”
“你是秦家少主,這麼久不露麵,的確會有麻煩,希望你回去之後,不要太過急躁,一切問題都會有解決的辦法!”
秦少主點頭,“楊道友,我如果有妹妹的話,我真的想把妹妹嫁給你!”
楊波哈哈大笑起來,“這就不必了!”
顏如生道:“秦道友,你不要搶了我的身份!”
秦少主好奇看過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搞明白,楊道友到底是不是顏家人?”
顏如生笑道:“楊道友算是顏家人,但又不算是顏家人!”
“我有時候開玩笑,說他說顏家族長之子,但實際上他不是,我們族長有私生女,和楊道友關係極為密切!”
秦少主點頭,“難怪會有這樣的傳聞!”
“楊道友儘管放心,我是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
楊波擺手,“無妨。”
秦少主終究還是帶著替身符籙離開了,黑狼護送秦少主,會把他護送到北寒關。
不過,黑狼有點不放心楊波,又去把神火飛鴉請了回來。
神火飛鴉聽說楊波要前往極北之地,頓時瞪大眼睛,滿是詫異,“楊道友,你了解極北之地嗎?你知道那裡有多危險嗎?”
“極北之地實在太危險了,即便是我們這些天命境的妖王也不敢輕易涉足!”
楊波很驚訝,“你們都不敢踏足極北之地,那裡怎麼會有這麼危險?”
“即便是極北之地非常嚴寒,那裡的妖獸應該不會很多吧,或許走出數十公裡都不會遇到那裡的妖獸!”
神火飛鴉盯著楊波,恍然道:“難怪狼道友會請我過來!”
“你對於極北之地壓根就是一無所知,那裡的危險是你想象不到的,你壓根不明白,妖王並不是世間最強大的妖獸,還有更強的妖獸存在!”
楊波看向神火飛鴉,開口問道:“飛鴉道友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宗門,名為廣寒宮,廣寒宮以前不就是在極北之地嗎?”
“如果真是難以生存的話,廣寒宮怎麼會存在?”
神火飛鴉沉默了下來。
許久,神火飛鴉開口道:“廣寒宮是特例,即便如此,後來廣寒宮也搬出了極北之地!”
“我不清楚楊道友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是據我所知,廣寒宮最近也出現在北寒之地,但是並不在極北之地!”
楊波愣住了,“沒有出現在極北之地?這怎麼可能?”
楊波很快反應過來,廣寒宮出現在極北之地,這是從蒼天劍口中得到的消息,但是蒼天劍就不會騙他們了嗎?
如果極北之地真是如神火飛鴉所言那麼危險,蒼天劍完全有理由說謊,因為誘導楊波前往極北之地,這完全符合心劍門的利益。
神火飛鴉道:“我可以帶你去尋廣寒宮的修士,你就不必前往極北之地了!”
楊波連忙點頭,“這是當然,我前往極北之地也是想要找人,如果能夠找到,我就不必過去了。”
在神火飛鴉口中,極北之地那麼危險,楊波又不是受虐,他不可能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如果能不去,那就最好不過了。
神火飛鴉果然是地頭蛇,對於北寒之地的熟悉程度要遠強於黑狼,它帶著楊波趕到數千公裡外,指著一處地方,開口道:“上一次,我就是在這裡見到廣寒宮的小姑娘!”
楊波走上前去,他盯著地麵仔細查看,果然是見到了腳印,儘管腳印很輕,但這個腳印肯定是最近留下的。
楊波從乾坤袋裡拿出了符籙,他感覺到一股奇妙的感覺,似乎產生了感應一般,這符籙飄飛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沒有見到任何人靠近這裡,楊波不禁皺眉,他拿著符籙朝著四周轉了起來。
楊波並不清楚為何會有這樣的符籙,但是想必應該是廣寒宮的煉氣士發明的,能夠讓修煉太陰真訣的煉氣士產生感應。
轉了第一天,楊波把周圍轉了一圈,都沒能發現廣寒宮修士的存在。
神火飛鴉搖頭道:“正常來講,這裡應該不會是這種情況的!”
“難道她們真是搬走了?”
楊波搖頭,“那就擴大搜索範圍。”
第二天,楊波擴大了搜索範圍,果然是有了更多的發現,他發現這裡有很多人類活動的痕跡。
楊波看向神火飛鴉,“這裡應該不屬於你的勢力範圍吧,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這裡應該也有妖王的吧,能不能把這裡的妖王請過來,它對這裡的情況應該更為熟悉一些吧!”
神火飛鴉稍有猶豫,“沒有問題,我去請!”
目送神火飛鴉離開,楊波轉身看向顏如生,“你覺得廣寒宮還在這裡嗎?”
顏如生搖頭,“廣寒宮極為神秘,我不清楚廣寒宮的情況,不過,既然神火飛鴉說是在這裡,應該就不會有問題。”
“咱們等一等,或許等它帶來了此地的妖王,咱們就能……”
顏如生還沒有說完,就見到楊波攔住了他,他不由隨著楊波的視線看過去,眼前似乎沒有任何東西。
楊波笑了笑,“道友,既然已經到了,為何不願出來一見?”
隨著楊波話音落下,遠遠地見到一位白衣女子跳了出來,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北寒之地天氣極寒,白衣女子身著白裙,這會讓人很難察覺到,不知楊波如何能夠察覺。
楊波盯著對方,開口道:“道友來自廣寒宮?”
白衣女子沒有搭理,她盯著楊波手中符籙,又看向他,“這張符籙怎麼會落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