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空麵色大變,他盯著深坑的方向,神色變換不定。
此時,另外一位佛門金剛走上前去,他朝著深坑裡看了一眼,不由麵色大變,他跳進深坑,把這兩人抱了出來。
當佛門金剛從深坑裡跳出來時,眾人都驚呆了,因為被砸進深坑的兩位金剛身體綿軟,身上有血跡,看起來麵色蒼白到了極點,這分明是身受重傷!
兩位金剛被放在地上,這時候,一位金剛清醒過來,他朝著四周張望,看起來茫然不知所措。
釋空連忙上前,他伸手抓起另外一人的脈搏,隻是手一搭上去,他不由麵色大變,他轉身看向楊波的方向,麵露駭然之色!
釋空不敢遲疑,連忙拿出丹藥,給重傷尚未清醒的金剛服用了下去。
佛修一行人來到這方世界,都是本尊前來,並非像楊波一行人是魂穿過來,因此重傷傷到的是他們的本體!
釋空盯著楊波,冷聲道:“道友下手如何狠毒!”
楊波掃了一眼,“我下手如何狠毒?”
“若是佛門金剛出手,難道就不會下狠手了嗎?”
楊波很清楚,若是金剛出手,下手肯定不會比他輕了,這位重傷的金剛,渾身骨骼斷裂,經脈寸斷,傷勢很重,這是因為遭遇了兵字訣的直接衝擊!
另外一位金剛之所以能夠清醒過來,那是因為此人隻是受到牽連,儘管撞擊了地麵,但是這樣的事情,對於輪回境的金剛來講,完全不算是個事!
釋空盯著楊波,開口道:“既然如此,大家就不必留手了!”
說罷,眾多佛修全部雙手合十,大家背後輪回之海出現。
佛修的法相多種多樣,有蓮花、寶瓶、木魚,也有菩薩、佛陀法相,這些法相一同出現,朝著楊波的方向衝過來!
楊波麵色大變,在他背後輪回之海出現,時間之輪握在楊波的手中,“緩慢!”
隨著楊波這一道喝聲,現場的法相頓時變得緩慢起來!
二號盯著楊波的法相,不免有些愣神,但她很快醒悟過來,背後輪回之海跟著湧出來!
天璣小組眾人沒有絲毫遲疑,大家背後法相出現,也出現了多種法相。
一號的法相是一根神木,神木落在地上,在神木上生出了無數的藤蔓,這些藤蔓繞過法相,朝著佛修纏繞過去!
二號背後法相則是隱隱沉浸在輪回之海中,並未露出來。
三號背後法相是一片漆黑的夜幕,什麼都沒有。
四號法相是一柄寶劍,寶劍朝著前方斬了過去。
六號法相是神雷,雷電化作淚海,落在佛修所在的位置,直接爆炸開來。
七號的法相很奇怪,是一枚珠子,這枚珠子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卻能夠快速出現在佛修頭頂,朝著佛修砸了過去!
楊波的時間法則並未持續太久。
這時候,二號的輪回之海微微蕩漾,時間之輪浮現出來,二號開口道:“緩慢!”
眾多佛修被緩慢法則影響無法動彈,他們想要強行收回各自的法相,但卻發現,時間法則無縫銜接,他們沒有辦法動彈!
一瞬間,所有的佛修都被藤蔓纏繞,一道黑幕落在了他們的身上,神雷在佛修頭頂炸開,劈向其中數人!
無數道劍光朝前斬了過去!
明珠砸向其中一位佛修,瞬間皮開肉綻!
音律修士站在遠處,見到這一幕,他們完全驚呆了!
張青衣瞪大了眼睛,他對天璣小組很好奇,但他並不感覺畏懼,因為這裡是音律修士的主場,所以遇到天璣小組,他敢於拒絕,也敢對抗!
但是,現在看到天璣小組真正展現的實力,他覺得自己可能太過幼稚了,這哪裡是一個小組,這完全就是這方世界最頂級的法則配置!
正常來講,一支隊伍裡,若是有一位至尊法則修士,那就已經讓人感覺驚歎了,但是現在這群人中卻有三位法則修士!
其中兩位是時間法則修士,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位法相是明珠的姑娘,她應該是空間法則!
佛修足足有二三十位,但是麵對天璣小組七人,卻完全被壓著打,完全沒有任何反擊之力!
片刻之後,所有的法相都被收了回來,佛修大部分都倒在了地上,有二十多人重傷,其他佛修也都身上掛彩!
釋空攔在最前麵,遭遇了楊波一行人的重點照顧,受傷最重!
楊波意外地朝著七號看了一眼,七號的明珠威力極大,現場重傷的佛修,有一半都是被她所傷!
他能夠感覺到,七號的法則是空間法則,這讓楊波好奇,因為他感覺,或許七號是自己認識的那位!
不過,現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楊波盯著時空,開口問道:“釋空大師,服不服?”
釋空渾身是血,傷勢很重,他點了點頭,說不出話來!
大家爭奪寶物,楊波一行人並未下死手,若是下手的話,現場重傷的這些修士都會喪命!
音律星球有音律道祖坐鎮,音律修士肯定也是不能下死手的,佛修則是有另外的考量!
畢竟,音律星球說到底還是道門勢力,一處道門勢力竟然允許佛修進入,這顯然是出乎楊波他們意料的!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勾當,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此麵對佛修,也要留一手!
楊波繼續道:“既然服氣了,那就把乾坤袋全部都交出來!”
“諸位大師,實在是對不住,我們實在太窮,沒有法寶,也沒有丹藥,隻好找你們借一點!”
釋空掙紮把乾坤袋拿了出來,從裡麵拿出了一隻木魚。
楊波盯著釋空,不禁皺眉,大師是在裝傻,還是真傻,難道他真以為楊波缺法寶?
一號走上前去,“釋空大師,我們想要的是所有的乾坤袋!”
釋空瞪大眼睛,他看向楊波一行人,想要努力掙紮,卻又無奈傷勢太重,無法起身,隻能把乾坤袋交了出去。
很快,所有乾坤袋都被收走,金剛果同樣也被帶走了!
釋空歎了一口氣,沒有開口。
張青衣早已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片刻之後,一位身著紅色袈裟的僧人從遠處走出來,他看著躺在地麵上的佛修,不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