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師傅厲害,我現在估計都還沒達到她兩成火候。”秦姐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而看著最後兩隻白鼠相繼倒下,眼中的失望越發的明顯。
蘇金拉起她的手,捏著她的手背,眼睛輕轉著說:“今天就先休息,回房間吧。”
“你是不是還想問什麼?有什麼疑問,說就是了,我又不會瞞著你。”秦姐疲態之中,露出了笑意。
“這……秦姐,你認為老家夥是好人還是壞人?”蘇金雖然知道在這裡說這些不好,可那六爺給他造成的衝擊太大,他不得不注意這個問題,就如一根刺紮在心窩一般難受。
“這個怎麼說呢?”秦姐抬頭看著天花板,說道:“這個,你得分清楚什麼情況,比如你是他的仇人,自然他是壞人,但如果你是他的親人,那自然會認為他是好人,我這麼說對不對?”
蘇金的眼睛中露出恍然大悟,至少從接觸老家夥開始到現在,他並沒有害自己!而且,如果沒有他,能有現在的自己?
“那你以前跟在老家夥身邊兒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他有什麼反常的地方?”蘇金問。
“反常?你不是也跟過他麼?”
“就是這樣子我才問的。”
“好吧,讓我想想。”秦姐皺著眉頭,仔細的開始回想起來,“對了,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兒,就是當時我男朋友屍體不見了後,我曾在一次天色很晚的情況下,去找過他。”
“然後呢?”蘇金沒想到隨口一問,還真的能得到一些訊息。
“當時,我感覺周圍的氣氛很怪,整個房子周圍都很讓人不舒服,這已經是很多年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的我雖然還在當兵,但膽子並不算很大,在打算進去的時候,聽見裡麵有哭聲。”秦姐看著蘇金說。
哭聲?
“老家夥哭?”蘇金感覺這個事兒基本上不大可能。
“應該不是,很邪異的哭聲,腔調很怪,好像男的女的都有。”秦姐說。
“那你進去了沒?”蘇金問。
“進去了,但隻有老家夥一人在,相對於其他人,他跟師傅都對我挺好的,在那之前,我都對他們有很深的親切感,可是很快那種感覺就淡了很多。”秦姐歎了口氣,“因為我感覺他們有些事兒瞞著我,甚至我不知道我男朋友的屍體到底去了哪兒!”
蘇金點了點頭,老家夥有秘密是肯定的,他現在結合著自己的理解,也總算是了解了一些老家夥,雖然現在他想不通,但他清楚,以後自己是要弄清楚這些事兒的,不管他是好是壞,現階段至少對他很不錯。
“蘇金,我困了。”秦姐呡著嘴,一雙桃花眼看著蘇金的眼睛,身體也貼上了他的身上。
“我扶你去休息。”蘇金笑著說。
“算了吧,王美妞她們會生氣的,我先回房睡覺。”秦姐深深歎息一口氣,隨後便放開蘇金,帶著他走出了實驗室。
蘇金看著她的身影,不過他很快就抬起了頭,一道美麗的‘風景’已經在欄杆前佇立。
是安倩依這個靜謐的美女,蘇金對她笑了笑,問道:“下來嗎?”
安倩依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蘇金心裡無奈,安倩依就這性子,可能永遠都改不了,不過好在他就喜歡她這樣,雖然暫時還不能發展什麼關係,但至少她不排斥自己。
“你,上來。”安倩依看了一眼老老實實的王美妞一眼,對蘇金說道。
靠——
有戲!
蘇金在王美妞擠眉弄眼的不滿眼神中,走上了樓梯。
在蘇金的印象中,這還是安倩依最主動的一次叫他上去,難道想要跟他交流一些什麼?如果真的那樣,他還真的會在心裡笑開了花。
帶著滿懷的希望,蘇金看著安倩依的打開門走進後,也快步跟了上去。
待會兒,要乾什麼呢?到底還是在一個屋子裡單獨待過幾次的,時機應該成熟了吧?
今天的安倩依,著裝是一身黑色的裙子,看起來雖然少了份聖潔,可膚色與衣服顏色相搭配後,卻更極愛凸出了她的美麗容貌。
其實,蘇金很想讓她嘗試一種很潮的打扮方式,短裙就算了,估計她接受不了,但最起碼T恤襯衫得有吧?
再不濟,襪子長腿也得展現出來對不?
見蘇金打量自己,安倩依如木頭人一樣,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倩依,你有事兒要找我?”蘇金頗為無恥的又牽起了她的手。
好在兩人彼此也算熟悉,對蘇金的舉動,安倩依並不反感,她看著蘇金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接著安倩依走向一個木製桌子前,蘇金識趣的放開她的手,看著她將一個小抽屜拉開,並且取出其中的一隻玉盒。
玉盒是白色的,上麵流轉著一種如羊脂的光澤,大概也就巴掌般大小。
蘇金見此眼睛一亮,難道安倩依對自己心生好感,想要送自己定情信物?他感覺這樣的話是不是太過快了點?要送也是自己送才對吧?不然他堂堂一個少主,混成了連禮物都送不起的家夥,彆人如果知道了該怎麼想?
安倩依取出玉盒後,看了蘇金一眼。
這一眼讓一個大老爺們臉都有些發熱,是的,滿是不好意思。
隨後,安倩依將玉盒放在木桌上,輕輕的將玉盒打開。
蘇金在不好意思的同時,眼中滿是好奇,什麼樣的禮物需要這麼貴重的玉盒來裝呢?如果換做其他人,估計也就隻要這個玉盒就心滿意足了吧。
事實證明,世界上隻要有人存在,就有無窮無儘的好奇心。
玉盒裡麵出現的是一株如珊瑚般的植物,不過形體很細,如果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絕對會被上麵那密集的職業所嚇到。
植物通體滿紅,不經意的看去就仿佛一道火焰一般迷人,蘇金皺了下眉頭,他不認識這是什麼玩意,也不明白安倩依要給他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安倩依似乎不願意碰,捧起玉盒轉身看著蘇金說了句話:“送你,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