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古山的表情,蘇金覺的裡麵肯定有些故事,不由看著他問道:“說說看。”
古山臉色凝重的說道:“這花晴沒嫁人之前,是窮人出身,出於美貌便被一個礦山老板給娶了,那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原本一切如常的,可就在他們結婚的第一年的年末,那個礦山老板便離奇的死在了彆的女人肚皮上,而從此以後花晴好像變了一個人般,心狠手辣,甚至在早年她老公死後,她還憑借著繼承下來的財力,暗中操縱過土匪的營生,弄的鄉親怨聲載道,人送外號‘花娘子’‘毒寡婦’,所以這種女人什麼都能做的出來,李青,你這樣還感覺她美嗎?”
李青突然打了個冷顫,臉色不太好看的說道:“不會吧……真有這麼狠心的女人?”
“這是事實。”古山嚴肅的說。
“那為什麼她回來找我們呢?”李青不解的說道。
古山看向蘇金,說道:“可能是因為老大的緣故,能出手這麼闊綽的人,在這兒並不太多見,二來也是為了生意吧,畢竟再狠的人也是愛錢的,據我所知她在其他的礦場應該也有不少股份,多跟其他的礦場老板打好關係,也是她的聰明之處。”
“嘿嘿,跟著老大就是有麵子。”李青嘿嘿直笑,把紅酒端了起來,幫蘇金倒上半杯,最後抬起手中的杯子說道:“老大,彆的不多說,我李青和古山敬你一杯!”
蘇金微笑著,碰了碰杯子說道:“古山,今晚就在你家住上一晚,明天我趕回去洽談礦場資金的事情,過幾天我還會過來的。”
“老大,你還是住這兒吧,我家裡的環境確實不太好!”古山忍不住說道。
“古山,你大錯特錯啊……老大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想住你家裡那麼簡單……”李青神秘一笑。
古山驚愕著臉色,最後想通了才苦笑的點頭。
童妙可!
蘇金是為了童妙可!
晚上……會發生點什麼呢?
“老大,有些事兒我得跟你說一說。”古山喝了口酒,放下酒杯說道。
蘇金看向他,等待他的後話。
古山接著說道:“是關於童妙可的,你們也看到了,她現在18歲,剛成年。美貌在村子裡都是人儘皆知的,不少人多惦記著呢,我來的這幾天之中,看到不下五個媒人上門提親,其中不乏一些億萬富翁,而且童妙可家裡的情況並不容樂觀,隻是這妹子還未到嫁人的年齡,也沒談過男朋友,所以她父親的意思是等她到20歲再說,而且她父親是個老頑固,雖然病了也不給那些有錢的老板臉色看。”
“古山……你的意思是?”李青疑惑的問。
“我的意思……老大是要在這兒開礦場公司的人,到時候不免會得罪一些人。”古山道。
“嗬嗬。”李青眯著眼,替蘇金說道:“老大得罪的人還少呢,這些事兒在老大的身上都不算事兒,你多心了。”
“好吧,其實最難的還是她老爸,你們是不知道他有多古怪。”古山搖搖頭,“這些我們都幫不上忙,還得看老大的本事。”
蘇金淡淡道:“現在不說這個。”
“好……”
……
下午兩點多,三人把酒一掃耳光,到這時候李青已經有些醉意,但在大城市練就的酒量也不是蓋的,還能支撐的住,不過如果再喝下去恐怕要醉了,古山倒是還好,比李青喝的少點,隻有蘇金看起來和正常的時候差不多。
對於他來說,酒隻有在借酒澆愁的時候才算酒,喝了隻是在身體裡走個過程,下一刻酒精就已經被他用勁力逼的消散了。
吃過喝過,蘇金幾人打算返回古山的家中。
剛踏出房門,走到樓下的櫃台前,便見到酒樓老板花晴正笑吟吟的在一張沙發上躺坐著,雙腿交疊起來,白皙的長腿綿延到腳腕,引人注目的還有那道大紅色吸睛高跟鞋,在沙發旁邊兒,一杯深紅色的葡萄酒在高腳杯裡被她用手輕輕捏著,此時見蘇金帶著古山兩人下來,施施然的一笑,緩緩扭正了身體。
李青直覺的渾身的熱血上湧,暗罵了一聲馬蚤貨後,不敢在多看哪怕一眼。
蘇金也不是沒見過這種蕩浪的女人,從她身上一掃而過後,淡淡道:“花老板,結賬了。”
“這麼客氣呀……”花晴起身,走到櫃台旁邊兒,看了一眼櫃台小妹兒,歎了口氣拿過計算機,在上麵用修長的手指彈了起來,然後扭過頭,停住手上的動作說道:“可是……我怎麼敢收金爺的錢呢……所以,我決定這頓我請嘍。”
蘇金輕輕皺眉,稍稍猶豫了下,才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啊,三位以後多光顧本店就好,我可是很歡迎的哦……”花晴小走了兩步,靠的蘇金更近一些,眼神裡泛著刺眼的光彩,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古山李青,還不謝謝花老板請咱們請客吃飯。”蘇金麵無表情的說。
“謝謝花老板!”李青臭屁的笑著,快速說道。
“花老板真是通情達理,我們會再來光顧的。”古山也如是說。
“不用不用,這次算是我不懂事兒,沒弄清楚各位的身份,更是沒招待好三位,下次來的時候,我肯定會準備充分的,屆時說不定各位會領會到咱們大涼山的女孩,如火般熱情呢。”花晴笑嘻嘻說。
蘇金:……
花晴這話的意思……怎麼有點那個的感覺?
“下次的話,我希望由花老板自己來展現一下你們大涼山女人……一些好的地方。”蘇金看著她身前被高高撐起的部位,故意頓了頓說。
“哎喲……金爺好壞哦。”花晴臉都紅了大片,露出不依的表情。
蘇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然後恢複臉色說道:“花老板,我們還有要事兒,就不多逗留了,以後在一起的機會多的是,希望花老板到時候毫無保留的讓我見識見識。”
“好嘛,依了金爺就是。”花晴的臉上露出無限風情,白了蘇金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