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金驚訝的表情,楊二幺說:“準確的來說,自從門主逃走之後,茅山道派就名存實亡了,現在街上那些大部分都是邪神門的人,很多茅山道派的人也加入到了他們陣營。”
“等等,你說什麼?老神棍,是逃走的?”蘇金瞪大了眼睛。
“是的——他沒跟你說嗎?”
“說個屁!”蘇金現在心裡氣的不輕,如果老神棍現在在他麵前出現,他絕對請他巴掌吃——這特麼的,合著這老東西也有這麼一段不風光的經曆啊,不說實情給自己聽,倒也正常,隻是這坑的也太大了點。
“門主,你彆泄氣,我們還是一些人的,隻是現在還不能公布出來,不然到時候邪神門的人又會來找麻煩。”楊二幺說。
蘇金頓時知道了這個爛攤子到底有多爛了,他皺眉看著楊二幺說道:“你告訴我,你們老門主是不是有女兒有老婆?”
“有的。”楊二幺點點頭。
“那就好,他們在哪兒?”
蘇金覺的還是有福利的,畢竟他為的又不是整個茅山道派,反正聽這個名字就不怎麼霸氣,勢力肯定不會太大,隻是一幫算命的坑貨而已,他在意的就是好奇老神棍跟他師妹生的女兒到底怎麼樣,怎麼說自己也是一介情場老狼,來了就當旅個遊,鑒定鑒定也好,並不算虧。
楊二幺先是猶豫了下,接著說:“我這麼久都沒出去見她們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她們還在茅山上。”
“還在茅山?這個好,反正也不遠,要不你帶我去找她們,不過她們還在茅山上的話,為什麼就不害怕你說的那什麼‘邪神門’?”蘇金心裡很是疑惑。
這邪神門,應該就是昨天晚上對自己出手的那些人,那些大叫著‘邪神上身’的傻x,被自己打成了狗屁,他現在還得想想辦法,估計老神棍要他到這兒,就是想暫時把情勢穩定下來,不然以後還真的不太好發展,這老東西都逃跑了,誰能知道他這個初來乍到的年輕人到底以後行不行。
“茅山上有高手,他們也是忌憚三分的,再加上他們做事兒都很陰狠歹毒,夜裡又不敢進山,白天又可以報警,明麵上他們暫時還不敢動手。”楊二幺轉身在走出門前說了一句:“門主,您開車了嗎?我去交代一下,就帶你過去。”
“開車了,山裡好進嗎?”蘇金問。
“好進的,那裡畢竟是旅遊區,除了有一小段距離需要步行外,連停車場都不用擔心。”楊二幺說。
“好,那現在就動身。”
說真的,蘇金現在還是挺好奇的,這不單單是見識的問題,不管攤子多爛,現在他接手了,也得打理打理,總不能讓彆人看笑話,為了若乾的美女門徒,他也得好好當好這個門主啊——
在楊二幺回房間拿了個紅色手抓包後,蘇金和她一並走出,然後幺姐又跟店員打了聲招呼,兩人接著就上了車。
蘇金開著車,楊二幺指著前麵說道:“門主,那邊兒有個紅綠燈,右轉進入茅山風景區,從那邊兒走。”
“好的。”蘇金點頭。
很快蘇金就看到有綠色指示牌上麵打著方向,兩人顯然已經正在去茅山風景區的路上。
“門主——”
“幺姐,這都不外人,以後彆叫我門主了,就叫我正常的名字吧。”
“那您叫什麼名字?”
“蘇金。”
“這多不好……”
“挺好的,記住,就叫我名字。”
蘇金真的不知道一個人為什麼做粉絲能這麼鐵,那老神棍果然沒有吹噓,隻是大都市裡,聽著門主門主,叫著他很不習慣,哪怕就是叫少主也很不錯啊,所以他很乾脆的就讓楊二幺叫自己名字了,現在他隻是想要看看那個妹子,如果爛攤子真的爛到沒法收拾的地步,他見過那女孩之後,也隻能離開這裡,早早的會秦城陪老婆去了。
“好的,蘇……蘇金。”
“嗯。”
……
茅山風景區,蘇金把車子停好,彆看這裡是山區,但各種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停車場雖然不是在山上,但也相差不大,在山腳下的不遠處。
而且蘇金現在也目睹了茅山真正的麵目,人來人往的人流顯然已經是焦點了,這個山不算太大,四周也都是山,不過相對要低矮一些,全部都被鬱鬱蔥蔥的樹木遮蓋,把車停好以後,楊二幺又帶著她快步走到了一條小徑,這裡不是通往茅山主峰的上麵,而是沿著這條小徑,慢慢的走到另一邊兒的山腳下,這裡就顯的荒涼許多了,蘇金在這期間也問過楊二幺,得到的答案是他們得穿過這兩三百米的樹林,然後才能見到想要見到的人。
蘇金現在隻能忍……
踩著樹葉,蘇金很少在這種地方走動過,在大涼山那種地方,他也不過就夜裡和古山他們一塊去獵了隻‘石鯪’而已,這種路並不好走,事實情況也是這樣。有點地方坑坑窪窪,高低不平的,從楊二幺走動的方式就能看出來,這路到底有多難走。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蘇金詢問道。
“十多個人吧目前,以前好幾十呢。”楊二幺扭過頭看了蘇金一眼說。
“十多個人,對頭不敢來這裡?”蘇金震驚了。
“也不是,我們茅山道派是有絕活的,他們可能比較忌憚這個吧。”
“什麼絕活?”
“陣法道,具體我不太清楚,反正據聽說是有的,比如如果不經過我帶路的話,你誤闖了進去,很可能永遠都走不出來,這是很多人都承認有的東西。”楊二幺也形容不出來,隻是給了一個很係統的名稱,讓蘇金去想。
蘇金想想,感覺對方說的應該是迷宮之類的玩意兒,他也不想多問,畢竟楊二幺也不知道。
“幺姐,你當初是怎麼進茅山道派的呢?”蘇金隨意問了問。
“我啊……我也不瞞著你,我和我老公當初結婚後,七八年了都沒有孩子,到醫院怎麼也治不好,我偶然就碰見了老門主,就找他算了一命。”楊二幺跟蘇金聊著天,邊走邊說,提到這個竟然一點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