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也想知道蘇金對她是個怎樣的看法。
“人如其名。”蘇金輕輕一笑,說道:“比較白啊。”
“這是姓呢,怎麼能跟皮膚扯上關係呢。”白舞更不好意思,隨即她就轉移話題,說道:“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本來就是約定,信用就好像做生意那樣,人無信不立啊。”蘇金用生意人的口吻回應一句。
“謝謝。”白舞很客氣的說。
“美女,我覺的你應該不必這麼對我。”蘇金說了個讓白舞很不解的話。
“怎麼啦。”
“對我的態度。”
“態度?”
“嗯,你如果再對我客氣,那我對你可就不客氣了!”蘇金十分幽默的歪著頭,和白舞對視了一眼。
“哈哈。”白舞都被蘇金逗笑,他覺的這家夥也太那個了點,什麼叫對她不客氣了啊。
蘇金隨之就陷入到了一種感慨的思緒之中,說道:“我們這才是見第二麵,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在秦城誰不好混啊……”
“你過的挺好的。”白舞知道蘇金有錢,儘管她不知道那些都不完全是蘇金的。
“你不懂我。”蘇金搖搖頭,邊走邊和她交談。
“好吧,那你覺的在哪兒好混呢?”白舞好奇道。
蘇金抬頭看天,然後看著白舞的美目,說道:“想來想去,還是幼兒園比較好混——”
“你……你……”白舞被噎的好些會兒沒說出話來。
“不說這個了,滿滿的都是淚。”蘇金笑道“美女,你是學管理的吧?”
“是的,金融財經管理。”
“你是才女。”蘇金認可道。
“你呢?”白舞問。
“我?”蘇金哈哈一笑,搖頭說道:“我沒上過大學!”
白舞頓時窘迫了,她忙說道:“抱歉,我好像說錯話了……”
“沒什麼,沒上過大學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蘇金搖頭,“我又不是不能上大學,現在想去上,也自然能去啊,我曾經的理想也是成為大學生,可惜,當我發現我的夢想跟其他人不同的時候,我就放棄了大學夢。”
“什麼夢想呢?我覺的,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夢想的權利呀,努力就好。”白舞說。
“嗯,我曾經的夢想很簡單。”蘇金對白舞說道:“農婦、山泉、有點甜。”
白舞臉色驚愕不已,“啊~”
“很驚訝?”蘇金問道。
“是的,很驚訝,這應該難度不大。”白舞掩著小嘴笑著說。
“是難度不大,我曾經問我的初戀女友,可是她覺的我沒誌向,我也很無奈啊……急眼了又跟她放出了狠話,她都沒能跟我在一起。”蘇金信口胡謅起來,語氣還說的很是逼真,讓人不得不信!
“你威脅她了啊,女人要哄的,哄了,她才會開心呀。”
“我沒威脅她——”蘇金臉色嚴肅起來。
“你不是放狠話了麼?”白舞跟蘇金交流的很開心。
“是的,我以一個男人最自信的方式,對她惡狠狠的說,我雖然不能給你幸福,但我可以讓你舒服!”蘇金仰天長歎一口氣,然後說:“結果,她回我一句話,讓我舒服又不是讓我生活好的那種舒服。”
白舞現在鬨了個大紅臉,她怎麼覺得蘇金這人……這人說的話有種調戲她的意思啊……竟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但是現在你已經出頭了啊,她會後悔的。”白舞還是紅著臉說。
“是啊,我出頭了,那麼咱們現在來談談存款的事情,是現在去辦理麼?”蘇金見跟她已經熱絡,也知道不能說的太過,還是回歸正題的好,不然越來越偏,自己在她心裡的印象會大打折扣。
“隨時可以的,雖然現在還沒上班,可是係統還是隨時都能開的,畢竟你可是個大客戶呢。”白舞說。
“我如果不是個大客戶,你會不會跟我聊這麼久?”蘇金問。
“不是朋友,就不會。”白舞很直接的說,“這很現實,你認為呢?”
蘇金有些意外她的回答,他就喜歡這麼直爽的美女,不做作,也不撒謊,有一說一!
“對,就是現實。”蘇金笑眯眯的說:“以後,我叫你‘舞’怎麼樣?”
“呃——還沒人這麼叫過我呢!”
“就這麼說定了,咱們現在就去辦理手續。”
“好的。”
提起了正事兒,白舞也很開心,倒是不在意蘇金怎麼去叫了,他能幫自己,已經算是天大的恩惠,再說,不管蘇金是不是對她有那個的意思,那她也有選擇的權利啊,這種事兒還太早,至少她覺的蘇金是個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距離白舞工作的銀行很近,本來同事請她吃飯就是下班後找的地方,自然不會遠,蘇金和她也就走了十分鐘的路程,便已經趕到銀行。
這個時候不是上班的點兒,銀行裡還是挺安靜的,白舞走到自己的位置,蘇金隻能留在玻璃窗外,跟平時存取錢的顧客差不多。
隻見蘇金故意的走到白舞工作的窗前前,故意道:“美女,幫我辦張卡!”
“請稍等。”白舞開心的不行,歪著頭點了下,纖細的雪白蔥指開始彈跳起來,她又說:“身份證呢?”
“還是沒帶。”蘇大官人沒這習慣啊——
白舞:……
“沒事兒,上次都可以的。”白舞調取了蘇金的資料,然後開始辦卡,然後蘇金把全部的錢,都轉到了新卡之中。
於是,蘇金隨後雙指間便出現了一張金燦燦的新卡,他猶豫一下,說道:“再給我取十萬出來吧。”
“嗯,可以的。”白舞接著開始取錢。
蘇金這麼做主要的考慮是徐喬安,司機姐姐創業不易,能幫就多幫點,至少能讓她生活好起來。
兩人不知道,此時一道陰鶩的眼睛看了過來。
“白舞。”說話間,暗中的一個青年走了過來,他感覺現在不是工作時間,白舞竟然在幫一個青年辦理手續,另外剛剛聽回來的徐靜靜說過,似乎白舞正在跟一個人在一塊。
“郭哥,回來了。”白舞扭頭看了一眼,便看到郭哥坐到隔著一個位置的工作崗位上。
蘇金看著郭姓青年,發現他眼神裡帶著嫉妒,便知道他應該對白舞有所意思。
沒辦法,蘇大官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接著他對白舞說道:“舞妹妹,哥哥我要走了。你回辦公室好好休息。”
說完,蘇金嘴角邪邪一笑,伸出手指在白舞的玻璃窗上,劃了個愛心狀的圖案,然後淡淡瞥了一眼郭姓青年一眼,在白舞的回複一聲後,轉身揣著褲兜兒走出銀行大門。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卻是,工作前的玻璃窗,蘇金用手指畫過的地方,卻出現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