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蘇金便和兩女一同入住了這家酒店。
房間是0355號房,這個酒店還是挺大的,蘇金現在隻想等林冰凡他們到來,也順便看看這次合作的搭檔,那個王牌女高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有瘋狗吉在,他倒也不至於擔心老婆她們的安全問題,怎麼說好歹‘龍牙’也是個超級勢力!
入住的價格雖然貴,但是這裡真心很不錯,感覺看起來比家裡的風格還要特彆的多,每一處都能做到彰顯出尊貴身份的感覺,實在是太奢侈了,一般的富豪還真住不起,蘇金並不推薦住這種地方,性價比太低。
“我要洗澡!”夏雨煙表情露出不同尋常的可愛,昨天出事兒到現在,可把她給折騰壞了,所以直到在這裡住下,她才算真正的放鬆下來。當然,如果蘇金不離開,自然是最好,但她覺的不太可能!
“去吧,我在等人。”蘇金坐在沙發上,平靜的說道。
“總裁姐姐,我和你一塊。”陳芷婼不敢跟蘇金一塊待在房間內,主動提出了這個建議。
“我拒絕。”蘇金抬手,微笑道:“現在女人與女人之間,老公也不得不防啊。”
“你——”陳芷婼眼前頓時有些發黑,簡直要被蘇金氣死了。
夏雨煙微笑著,把剛買的衣服準備好,便迫切的快步走進了洗澡間!
如果說是洗澡間的話,倒不如說是室內泳池差不多,這裡的奢華簡直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
房間內的蘇金笑眯眯的看著陳芷婼,說道:“哎,你不覺的我好帥嗎?帥的讓美女忍不住想躲著,不忍見我,怕控製不住自己。”
“我呸!你這個混蛋!”
沒有總裁姐姐在旁邊兒,陳芷婼才高冷的對蘇金說了一句。
“現在你罵我,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等你以後了解了我,你一定會動手打我的。”蘇金正色的說。
“你不覺得,你太風流了點嗎?”陳芷婼冷笑的回應。
“孔聖人說過,男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女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人流,這你都不懂?”蘇金笑的很開心,“看來,你還是沒有脫離少女的範疇啊——”
蘇金感慨萬千,又接著說:“不過少女也有少女的好,所謂少女誠可貴,人妻價更高,若有富婆在,兩者皆可拋,所以我覺得吧,你還處在青黃不接的年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才如虎……你已經快接近了。”
什麼極品的詩啊——
改都能改的這麼氣人!
“孔聖人說過這話嗎?”陳芷婼被說的臉都紅了起來。
“我是孔聖人。”蘇金臉皮很厚的點頭。
“嗬嗬——任你百般接近,我都不會受到你影響的!你死了那條心吧!”陳芷婼臉色發寒,如是說道。
蘇金吧嗒了下嘴,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煙,點燃,隨後起身走到陳芷婼的麵前,問道:“芷婼啊,你老實的跟我講,你在心裡討不討厭我?”
“討厭!”陳芷婼不加思索的回了一聲。
“你在撒謊!”蘇金坐在了她身邊兒,輕輕接近,朝著她的身前吐了一口煙霧,小聲說道:“你逃不掉的。”
陳芷婼現在好煩,這家夥的膽子太大了點,真的好愁……
她自己是在撒謊嗎?
摸不清,想不通,搞不透。
連她現在都在質疑自己,自己現在的心裡,仿佛有了一個男人的陰影,儘管這個男人不知道多少次用話語、用行動來捉弄她!
就在蘇金有進一步拉近關係的當口,手機響了。
“可惜啊,臨走之前,你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沒?”蘇金起身,看著陳芷婼問道。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陳芷婼憋了一肚子氣。
“這一次行動十分危險,說不定小命都得丟那,唉……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關心過我。”蘇金有些失望,揣著褲兜兒叼著煙頭,轉過身朝著大門方向走去,出門前,他停頓了下,“我就不跟雨煙打招呼了,你告訴她一聲就行。”
“喂……你小心點……”
背後,陳芷婼弱弱的聲音出現,蘇金的嘴角上揚,身影消失在了陳芷婼的視野中。
蘇大少爺萬分得意,拿著手機對那頭的林冰凡說了一句話:“門口見。”
不一會兒,酒店門口。
蘇金看著一輛越野車走下來的三人,眼神大放光彩。
瞳孔中,他牢牢鎖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說呢,感覺很怪,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妖媚感覺,與此同時,在目光交彙中,蘇金又看到了她眼角中透露出的鋒利,可很快又被隱藏。
此女的身段很好,竟然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普通男人絕對無法自信的站在她的麵前,她的臉蛋也是極佳,渾身體現出來的女強者氣質,平白無故的又增加了幾分神秘的美感。特彆是女人最重要的幾個部位,蘇金看的心都隱隱顫抖了起來,那身前的峰滿,比古漱齋的球王蘭姐還要爆炸,如果說蘭姐那峰滿比作是椰子,那這有著強碩體格的女強者簡直就能用西瓜來形容了。實在太恐怖!蘇金這是第一次看見如果男人把臉悶進去,真正能把人憋死的型號——
就算在以球女多著稱的美利堅合眾國,也不見得就有多少這種的嚇人玩物。
關鍵這美女的穿著也很特彆,渾身是用黑色皮革製作的作戰服裝,憑空又多了不少的野性!
蘇金頓時覺的一陣壓力好大……
林冰凡率先來到蘇金麵前,對正在發愣的蘇金說道:“少主。”
“她叫什麼名字。”蘇金見對方也在打量自己,回過神兒,就問了林冰凡一聲。
林冰凡壓低聲音,說道:“她具體的名字我不清楚,此前我也隻是耳聞過她的傳說,被人稱做‘銀月狼後’。”
銀月狼後!
蘇金心裡一震,點點頭,走到她身前,微笑著說道:“前輩,感謝這次肯出山助我!”
銀月狼後倒是對他饒有興趣的打量,在蘇金走過來,她仿佛發現了什麼似的,臉色凝重起來,說了一個連蘇金自身都未察覺的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也讓蘇金莫名的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