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狼後渾身泛著冷意,逐漸接近,抓著彎刀,從草叢中走出,但是在見到蘇金的時候……
“啵啵——”
隻見一個小女孩逮著蘇金的俊臉就一陣猛親,隨後還歡欣鼓舞的拍著小手,叫道:“莉塔莉塔!”
蘇金剛剛怎麼都覺的不太對勁,所以在實力恢複之後,便把莉塔和那隻大白熊召了出來,不過隨後莉塔就掛在了他的身上,還對他的臉一陣猛親,他也是沒辦法……
但是現在他意外的並不是莉塔,而是捧著一本用奇異材質製作的一本書,剛剛在他召出莉塔的時候,莉塔和她的那隻大白熊就是從這本書裡出來的,上麵還寫了四個字,字體他很是眼熟,名叫:‘黃泉手記’
難道,這就是自己在不久前,從蘿薇兒手中奪的那本‘聖卷’?不過顏色好像不太對——
具體的過程他並不記得,他這是在這期間,心裡默念消失,出現,出現,消失。反反複複,才知道這玩意會隨著自己心意消失出現,感覺挺不錯的。
此時他已經感覺到了銀月的到來,抬起頭眯著眼說道:“銀月姐姐,你的柴火呢?”
說完,他還很有深意的朝著她手中的彎刀看了看。
“呃——”
銀月掃了一眼莉塔和那隻大白熊,支吾起來,冷聲說道:“那邊兒找到了一個很適合露營的地方,我來通知你一聲。”
“是嗎?可是為什麼還拿著刀呢?”蘇金不解。
“路不好走。”銀月說著,接著轉身離開。
嗬嗬……
不好走你麻痹。
蘇金感覺很慶,在自己恢複全部實力之後,再加上莉塔和死烏鴉,這銀月也得忌憚他三分,要是沒恢複過來,這一關絕對過不去,有些女人,特彆是銀月這種,瘋狂起來,誰都不會怕,要是真把自己宰了,那他蘇大官人不就虧大了!
得小心提防,蘇金感覺自己現在恢複了實力,在心裡嘀咕著,要不要把烏鴉叫出來,先跑路再說?
可是,那得多沒麵子!
百般猶豫下,蘇金還是起身,對莉塔說道:“走,咱們去露營去。”
他倒要看看,銀月還想搞什麼鬼!在現在,他可不是泥巴,誰想捏就能捏的!
“什麼是露營啊?”莉塔睜著大眼睛,牽著蘇金的衣角,便走便問,後麵的大白熊也搖晃著身子,憨態可掬的跟著。
“露營就是在野外烤火睡覺,吃東西。”
“烤什麼吃啊?我很久很久沒吃東西了——”
“……”
兩人走著,大概走了三百米的樣子,才知道銀月選擇的地方,竟然是在那道瀑布的不遠處,小溪也隻是另外一個方向的直流而已,這也更加認定了這妹紙是找不到什麼理由了,才臨時選擇的這裡。
在兩人到達的地方,銀月已經把火升起,火堆上火光隨著黑岩升騰,不遠處清澈的小溪從瀑布下方的水潭裡,不斷流淌著……
排出其他,這裡的確是個很理想的露營地點。
牽著莉塔來到火堆旁坐下,溫暖的火焰撲麵而來。這個地方,夜晚有點冷,還很潮濕,不斷會有霧氣出現。
從坐下後,蘇金就發現銀月很反常的不斷對他看來看去。
看的他——
終於忍不住,蘇金輕咳一聲,說道:“銀月姐姐,你什麼時候跟著老家夥的?”
“你什麼意思?”銀月板著臉問。
她想問蘇金,這是拿老家夥來警告她?彆以為她想不到。
“就是想了解了解而已,看來咱們這樣很尷尬啊,要不,我再講個笑話給你聽聽?”蘇金詢問說道。
“不用!”銀月起來,轉過身。
“你要到哪兒去?”蘇金輕輕皺眉。
銀月沒有回頭,說道:“去洗澡。”
洗澡——
不打算殺他了?
蘇金眼睛都亮了起來,如果是其他人,或許他還好過,但此女實在是太過極品,特彆是她身前的大西瓜,他認為自己絕對值得擁有,如果得到,天底下還有比這事兒更幸福的嗎?隻是……他揣摩不透銀月的想法,雖然剛剛的意外讓他們之間的關係顯的很微妙。
“你們女人就是愛乾淨,去吧。”蘇金說。
“對了,你的提議,我答應了。”銀月不太想麵對蘇金,所以在邁動步伐之前,這麼對蘇金說著。
次奧!
蘇金身體頓時一陣熱熱的感覺出現,銀月這般的大高手,竟然改變了主意,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之前對此並沒有什麼期望,誰知道她的態度竟然轉變的這麼快!
銀月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她發誓,從來都沒有這樣臉紅過,她心裡也想了,除了認命還能乾什麼?殺了蘇金?先不說,能不能弄死他,但一切就解決了嗎?她還是被他以特殊的方式給……再說,蘇金的潛力非常大,老家夥不可能放過她的,那樣她會必死無疑,既然已經形成事實,她也隻能這樣接受,雖然她很排斥‘爐鼎’這個稱呼,但她看的出來,少主應該不是那種絕情的人,雖然從目前來看,吃虧的一直都是她自己。
她逐漸淹沒在黑夜裡,隻留下一聲長長的歎息聲,既然煩心,何必讓自己心煩,不去想就是。
黑夜,受到東南風轉西北風影響,天空中,逐漸晴朗起來,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最後月亮也似乎從嬌羞的狀態中,透露出來,在那高高的白色匹練下,瀑布聲隆隆,下麵的水潭被無儘歲月的激流影響,不知有多深。
銀月把身上的皮甲儘數卸去,其內是一身紅色的薄薄衣裳,雪白並攏的美腿上,隻著了片縷,猶豫下,她又伸出手,把上身的扣子一粒粒解下……
完美女暴龍的身上,遮蓋已然全部解儘——
很快,銀月光潔的腳趾觸碰在了清水裡,清水冰涼,一塊塊鵝卵石被踩在腳下,感覺還算不錯……
接著她俯身整個人也鑽入到了水中。
在水中清洗了會兒,銀月忽然覺的有些不對勁,她猛的扭頭,朝著不遠處的幾顆樹後嬌喝了一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