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夏雨煙麵帶疑惑,剛剛和蘇金回房間的時候,外麵還風和日麗,但像現在這種程度的船身搖晃,肯定不太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待在房間裡,我出去看看。”蘇金懷抱佳人,安慰著有些花容色變的夏雨煙,心裡同樣也想知道。
“要麼一起,要麼你留在房間。”夏雨煙怎麼可能一個人待的下去,何況蘇金重傷未愈,還未複原,如果碰到專門前來狙擊他們的高手,恐怕不能對付。
“一起。”
蘇金自然選擇前者,把老婆扶正,拉著她便朝著甲板上走去。
來到甲板上後,穆妃等女都在,隻不過都麵容難看,站立在甲板之中,或在交頭接耳,或目向遠方,看著千米外遮天蔽日的黑色天空。
全場都被異樣天色吸引。
“穆姐姐!”夏雨煙和蘇金走到穆妃的身邊兒,“發生什麼事情了?”
“隻是一場偶遇,不過事情倒是挺嚴重的。”穆妃緊鎖柳眉,側頭看著蘇金二人,繼續道:“我們現在處在的位置是公海,剛進入華夏與日本海交界的海域,本來我還有些奇怪,神女聖祭如此大的事情,為何沒看到過日本高手前去,因為事先我有情報,聽說有一位最可能殺死蘇金的日本青年高手會去參加,不過卻沒有見到。”
“然後呢?跟那一大片黑色屏障有什麼關係?”夏雨煙追問。
“那個人在突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位天才高手。”穆妃麵色凝重的說。
“誰?”蘇金也想聽聽。
一旁的銀月狼後則是接下了話茬,說道:“河童.長穀川楓。”
“沒錯。”穆妃說道:“此人被傳小時後半歲從河裡打撈而出,未死,而且麵目猙獰驚悚,起初不會人語,但速度奇快,有高人捉為弟子後,暗中雪藏十餘年,最近一次出現是在三年前,三年前他十七歲,在印度‘加爾各答’海岸,一場夜間沙灘宴會上殺了百人,手段殘忍。”
“何以見得是他?”蘇金問道。
“那些黑幕上,有淒慘叫聲,鬼影重重,就是證據。”穆妃柳眉一挑,堅聲說道。
蘇金抬頭細細看去,果然看到各式各樣的鬼影在黑幕上方躲閃,淒慘的聲音仿佛定格在死前的那一刹那般,妖邪的很。
銀月臉上也帶有擔憂之色,看著蘇金,也說道:“此人不詳,三年前屠戮百人後,我們收集了有關的情報,目前的話,他很可能正在突破‘嬰仙期’的當口,如果突破了,恐怕以後你也會有很大麻煩。”
“這麼厲害啊……”蘇金吊兒郎當起來,滿不在乎的說道:“喝杯紅酒壓壓驚,給爺滿上。”
眾人:……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在心裡表示,裝痹我隻服蘇金!
船漸漸的遠去,穆妃和銀月狼後的提醒蘇金並沒有忘,他如果現在恢複巔峰狀態,再強的高手過來,都是不服就乾的心態。
下午四點,枯燥無聊的船上生活,終於迎來了轉折。
不遠處一排排裝滿著集裝箱的商船不時開出一艘,白色的豪華遊輪也有不少,停靠在專屬的位置上。有的豪華遊輪迎著海風,在藍色水麵上疾馳,在一群群海鷗陪伴下,劃過一道雪白的浪花。而被外稱作‘鬼都’的秦城,如鬼斧天工一般,坐落在華夏大地的海岸線邊緣。
夕陽不再像正午那樣熱辣,透過一棟棟摩天大樓的間隙,照在身體上舒適儘顯,這是秦城貿易最繁榮的港口之一,也是秦城對外經濟最重要的一個港口!
蘇金微笑著,感受到了無比的親切與熟悉。
秦城,終於到了!
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情,或許大都市的生活會讓人流連忘返,但身在江湖,暗中不為人知的事情卻格外讓人陶醉,儘管蘇金傷勢未好,可依舊不後悔!
“反差感挺大呢,你說是嗎老公?”夏雨煙走下大船,手裡提著一個包裹,裡麵是蘇金昨天身染的血衣,在如此強烈的對比下,這次旅程就仿佛在做夢一般。
蘇金先是沒說話。
讓他裝會兒深沉先,幾人都在留意著蘇金,見他不言也有些好奇。
蘇金雙手揣入顏色鮮豔的沙灘褲的褲兜兒,小走了幾步,麵朝著全場眾人掃視著,然後用頗為認真的語氣,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100分。”穆妃毫不猶豫的打了分數。
“這個痹裝的我眼前一亮,我欣賞你,滿分。”銀月狼後被蘇金的氣勢給鎮的心裡一慌,馬上也給了分兒。
都什麼跟什麼啊,會讓蘇金驕傲的!
夏雨煙看著大家在拍蘇金馬屁,當即就急了,翹著嘴角不滿起來,“就裝痹而言,你這個痹裝的太過分,不能打動我,所以我不能給你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