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百獸神血被蘇金鮮血點燃,就如同火堆一般開始熊熊燒灼起來。
一道火幕在三座神山上方升起,頂天立地,從大帝時代流落至今的‘百獸神血’,在它主人麵前,開始綻放光輝!
“啾~”
火幕中,一道青色火焰大鳥領銜出現,它長羽目明,遊飛火幕,卻始終飛之不出。
“鸞鳳閣始祖……青鸞祖鳥!”
九天聖姬三女,身心都在顫抖,看著亙古久遠的存在,眼中恐懼更濃。
“萬獸山之祖,是何妖孽?”蘇金冷冰冰著聲音問道。
“最大的一脈,祖上為‘趴蝮’,祖龍九子之一,因犯了古老天庭的律法,以龜殼為枷鎖困住,後來古老天庭被大帝打碎,此妖祖脫困枷鎖,褪去了龜殼,盤踞在了‘萬獸山’。”九天聖姬說道。
“好。”
蘇金淡然著臉色,看著火幕中開始不斷出現的獸類祖魂。
“嗤嗤——”
九條雪白的狐尾衝天而起,一道貌美臉蛋的狐女在火幕中出現,她眼中仿佛有大智慧,有點狡黠,在看到眼前蘇金後,不斷匐地膜拜,小嘴雖然動了又動,卻不知說些什麼,聽不到狐言。
“老祖……九尾狐!”
石瑤和楚姬加上西樓月,三人都驀地磕起頭來,她們自然能想到祖魂會出現在火幕中,但沒想到這麼快見到,三女都嚇壞了,如若跟蘇金不是同路人,祖魂被滅,她九尾狐族瞬息間就得飛灰湮滅。
“嗷——”
大地震顫,在九尾狐之後,烈火中扒出一道火獸,此獸龍角豺身,渾身翻滾著綠黃火焰,空氣中的水分都仿佛被蒸乾了!
“囚牛,這是囚牛神獸!祖龍的大兒子……”楚姬臉色蒼白,顫抖著嘴唇道。
“滾開!”蘇金彈動指尖,將火幕中的‘囚牛’彈走,冷聲呼喚道:“趴蝮何在!”
話音落下,‘絲絲’如毒蛇吐信般的聲音出現,一個蛇頭長毛的神獸在火幕中顯出身影,它頭有鱗片,紅色的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善類,渾身那土黃顏色的長毛,稀稀落落,可見到枯黃的皮膚。
“喚我作甚?”趴蝮傳來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
“你之一族,未守約定,今後世間再無‘趴蝮’血脈。”蘇金指尖逼出一滴血液,直接快速探入火幕中,點在了‘趴蝮’的眉心處。
“大帝饒命——”
趴蝮的眼中,卻是如看到那道手指如山峰一樣點來,它渾身無法動彈,任那血液點中眉心。
其餘神獸祖魂見此,都退卻幾步,全都‘趴地’跪拜起來,連連的不住磕頭。
轟轟轟。
趴蝮在火幕世界中,開始不斷翻滾,痛苦的嘶鳴出聲,它身上仿佛被莫測規則道痕控製,一片片魂體開始剝離開來。
直至消失殆儘,連青煙都消散在了火幕中。
而此刻,楚姬三女跪拜時,聽到萬獸山方向傳來陣陣波動,有聖王老妖竟然不自主的散儘了命魂!
“嗡嗡嗡!”
數個原本壽元充盈的聖妖,在萬獸山中,形體開始崩塌,命魂頃刻間消散,這都是一眨眼的事情!
趴蝮一脈,上至‘聖王境’的老妖、下至還未化形的‘斂氣期’小妖,竟然都在瞬間死去!
很快,三個方向中,都開始傳來驚恐的聲音。
“主人饒命!”
“主人饒命!”
“主人饒命啊!”
這三個方向,乃是‘萬獸山’、‘妖獸祖庭’、‘鸞鳳閣’的所在地!
九天聖姬還有楚姬、西樓月,三女的臉上都帶著驕傲表情,對方剛剛那種傲氣淩人的姿態哪兒去了!現在倒開始求饒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蘇金明白,萬獸山不可能隻有‘趴蝮’一脈,既然稱為‘萬獸山’,肯定還有其他遠古神獸一族存在,發出求饒聲也是自然的。
“妖獸祖庭的聖王老祖,有誰!”
蘇金下定決心立威。
“妖獸祖庭,最主要的一脈為‘狻猊’。”楚姬接著說道:“當年離析我們九天聖姬分家,狻猊一脈的‘畢煌老祖’可是功不可沒啊,二姐被他誘騙,做他妻子,跟隨他千年之久,後來卻被他吃掉,吸乾了精血壽元。”
“什麼?二姐被畢煌老祖吃掉……”九天聖姬臉上寫滿了震驚,她竟然不知道這件事,隻是知道二姐出現了意外,卻沒查到是這個情況。
西樓月也是傻了眼。
“更為該死!”蘇金指點火幕,“狻猊獸祖何在!”
咻咻——
蘇金看到一個火紅的獅貓在火幕中逃竄,直接探手抓住,單手在其中輕輕一個抓捏……
“饒命啊,饒……”火紅的狻猊祖魂,在火幕世界中被蘇金捏的粉碎。
東北方向,妖獸祖庭的山脈中,一道聖王老妖猛的解體,上空騰起一道火焰虛山,宣告著一代妖主就此隕落!
“饒命!主人饒命!”
火幕中,青鸞神獸的祖魂,不斷磕頭跪拜,它很害怕……它畢竟是鸞鳳閣的始祖。狻猊祖魂、和趴蝮祖魂相繼滅亡,子孫全死。能不怕嗎!
不是說蘇金的能耐有多大,而是他是曾經此地的‘主人’,是那個超級無敵的大能,再度轉世而來,能利用這百獸神血,滅這一方小天地的任何生靈!
“萬獸山、妖獸祖庭、鸞鳳閣,你們中……哪一脈還想死絕!”蘇金臉色冷漠,聲音中蘊含能量,擴散了很遠很遠。
震撼!
超級震撼!
九天聖姬非常感動自豪,差點因此掉下了眼淚,聖宮這些年靠她一人支撐,畏首畏尾,遭其餘勢力欺淩慣了,各種艱辛外人哪裡能知道!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這般風光時刻!
“太強了。”西樓月看著蘇金那‘無敵’的宣示,在心裡不得不開始崇拜起了蘇大少爺。
“沒想到,我楚姬還能看到這一天的到來。”楚姬怔怔注視著蘇金,心裡非常不平靜。
蘇金不想殺完。
火幕他也沒收起。
因為蘇金想看看,有誰他媽的還敢挑釁他,不拿他的話當回事兒!
誰他媽再敢杵逆他,就特麼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