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蘇金很少會有動怒的時候。
但蘇少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這是他縱橫華夏遇到的,最囂張的一幫人,並且沒有之一。
死神超跑,世間獨一,隻此一輛就已經價值過億,甚至有富豪不乏數億,隻想求購它!
可是現在——
卻被人站在上麵踩著!
夏雨煙看著蘇大老公那越來越不善的臉色,就知道要出大事,她生氣歸生氣,可還算在能控製的範圍內,但她知道自己老公忍不了!
忍無可忍!
“敢踩老大的車!老子第一個弄死你——”古山毫無膽怯之色,虎背熊腰的他,掄起兩把菜刀就要衝上去。好在有‘紅妝寨’的兄弟及時將他攔下。原因,自然是因為兄弟沒到齊,對方人多勢眾!
而就在這時,水泥路邊兒,一輛車停了下來。
花晴穿著一身高貴的花紋長裙,下了車,她的右手在前些日子給人開瓢的時候,被酒瓶玻璃割傷,現在都還沒好個完全,被雪白的紗布包裹,此即一下車便淡淡開口道:“沒想到盛世集團還能乾出這種齷齪事情。”
一人……
直接齊齊讓‘盛世集團’的百餘號人,悄然後退了一步!
盛世集團,世界兩百強啊!作為手下養著的打手,這些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本地花姐是誰,這位姐是真的姐大,敢給盛世小公子頭開瓢的存在!
“嗬嗬,花姐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盛世’故意找事情一樣。”
就在花晴下車走來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出,他扶了扶眼鏡,接下去又道:“生意不成仁義在,我盛世誠意收購貴司,但你們是怎麼做的?用車撞了本集團的職員——”
誠意?
金礦渣土車用車撞的?
花晴風韻的氣質中,聽到對方的話時,也不由得泛出一抹冷意氣息,這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說法,沒有人能接受!
“花姐,和他們有什麼好說的?跟他們乾!”炮姐女漢子特有的粗獷聲音出現,她滿嘴的油都還沒抹淨,原來是她在吃午飯、啃豬蹄的過程中,被這些鬨事的人給打攪了,急匆匆趕來,真想乾死對麵。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你‘紅妝寨’這點人,不夠看!而且我們都是拍照取證過的,理在我方,到時候鬨大了,你們這些土著團夥,勢必要被掃上一掃,我勸你你們還是坐下來,咱們好好談談合作的事情。”
說著時,眼鏡中年人似乎非常有把握。
花晴眉頭微皺,對方人多勢眾是真,雙拳難敵四手,儘管己方的人都麵無懼色,但真的不是對手。
就在僵持的當口——
花晴眼角餘光看到了兩道身影!頓時櫻口張開,合不攏了!
“坐下好好談?你們不夠資格。”花晴心裡大定,她極為聰明,知道出現的事情不是巧合,原來老板今日蒞臨,被對方安排的人看到後,才出現了這一幕。
目的不是為了惡心人,就是為了給蘇金一個下馬威!
但金爺是能吃下馬威的人麼?花晴直接就感覺這些人會倒黴,而且是很倒黴——
隻是花晴有些奇怪,老板和老板娘站在那裡,暫時沒動。以花姐對蘇金的了解,金爺不是這樣的人呐!
蘇金自然不是!
他隻是稍作暫停,此刻他腳底發力,頓時四周輕震了下,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頭,漂浮在他身前——
足足百十塊!
蘇金手上緩緩一指,身前麵漂浮的石塊,似乎活了一樣,開始泛出一抹抹淡淡的紅光!
盛世集團派來的打手們毫無預料,眼鏡中年人察覺到一束束紅芒時,已經為時已晚!石塊夾雜著勁風,如子彈一樣射來,有人隻看到一道紅光,隨即便慘叫聲一片,被彈飛了十幾米遠!
現場‘紅妝寨’的兄弟姐妹,嘴裡都能塞的下一顆雞蛋,根本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情況!本來對方人多勢眾,都做好了拚死的準備,這些都是‘紅妝寨’的九部,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金礦,他們根本不會被花晴再度組建!
眼鏡中年人捂著腿,褲腿上一團殷紅出現,這一塊如流星般的石頭,生生將他腿骨震碎,他開始慘嚎幾聲,發現自己連爬都爬不起來!
“啪啪啪——”
一陣不緊不慢的鼓掌聲音出現,蘇金和夏雨煙現身,邊走蘇大少爺還邊鼓掌,說道:“花姐說的沒錯,你們的確不配坐下來和我談,甚至你們連趴著都不夠資格……”
轉眼間,百餘人全部被砸傷,天知道那些石塊哪兒來的!此刻在死神超跑上站著的一個嘍嘍,頭染金發,身材瘦削,耳朵戴著一顆男士耳環,現在渾身都顫抖起來。
古山眸子露出狠意,看到他這般模樣後,扯著嗓子吼道:“把他抓起來!”
紅妝寨頓時有幾人上前,把他扯下來後,連摁帶揣,將他的臉死死按在水泥地上——
蘇金感覺這個染成金發的青年,很有勇氣,不知從小是不是吃、奶粉,一個不慎把水奶一股腦給灌進了大腦,明顯大腦不夠用,裡麵全是水呐——
他揣著兜兒,一步步走了過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做之前可曾想過,蒼天饒過誰!
“老大,該怎麼處置這個混蛋!”古山其他人倒不在意,老大的車,一腳踩在上麵,無異於在此地打了他古山一耳光,所以這個山村漢子,心裡難受的很。
蘇金笑了笑,沒有理會古山的話,現場都在看著他進一步的動靜。
“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那麼一輛車……一直被譽為‘天下第一超跑’,嗯,現在我告訴你,就是剛剛你腳下的這輛。”蘇金伸出腳踢了踢青年,問了一句。
被抓住摁在地上的青年,臉瞬間蒼白起來——
“老板、老板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青年連連告饒,能有這麼一輛車的人,能力能小到哪兒去?
“放過你……”蘇金笑了笑,問道:“你有沒有妻兒。”
“沒有。”青年嘴唇啃著水泥路麵,說話都老實起來,不知道蘇金為什麼會這麼問。
“家中有沒有兄弟?”
“有一個哥哥。”青年心裡不安起來。
果然,蘇金點點頭,淡定的示意其他人道:“把他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