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王歡已經關門離開,隻留下屋子裡臉色發呆的人。
“敏姐,他剛才說什麼?”
楚奕函覺的自己的幻覺出現幻覺了,一個服務員竟然說要替她擺平麻煩。
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
杜敏額頭一條條黑線,道:“馬不知臉長,一個服務員,裝什麼大佬,就他那低賤的身份,到了香江,什麼時候被砍死在街頭都不知道。”
“還幫你,那什麼幫你?命嗎?”
對於王歡的大話,杜敏十分不順眼,甚至非常惡心。
“好了,他說這話不過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彆往心裡去,這幾天會很累,你早點休息。”杜敏拍了拍楚奕函的肩膀安慰道。
“嗯。”
杜敏說完後,又對著門口的黑衣壯漢道:“你去門口守著,彆讓任何人靠近房間。”
“是。”保鏢漠然的點點頭,然後筆直的站在門外,像守門神一樣。
王歡很快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推門一進,就看到房間裡有好幾個人,讓他以為走錯了地方。
“王歡,你小子可以啊!”就在這時候,文大象的聲音響起,走過來一把勾住王歡的脖子,笑嘻嘻的說:
“老實交代,剛才去哪裡了?”
王歡活動了一下肩膀,從他手臂裡掙脫出來,道:“給楚奕函打掃房間去了。”
“我去!”
頓時,屋子裡的人一個個盯著王歡,那樣子恨不的把王歡生吞了一樣。
“沒天理啊!為什麼不是讓我去!”文大象高聲扯了一嗓子,一臉幽怨的看著王歡。
其他人雖然不說,但那眼神也透著各種羨慕和嫉妒。
自己隱藏身份混上遊輪,為的是什麼,不就是一親芳澤,結果卻讓王歡這個小子捷足先登了。
不少人的眼睛都紅了。
“王歡,老實交代,你是怎麼進去的?”有人厲聲問道。
王歡聳了聳肩膀,說:“我在船頭,被人叫進去的。”
“那你有沒有見到奕函?”
“這不是廢話嗎?我都到了她房間裡麵,當然見到了。”王歡甩了那人一個白眼。
聽到這裡,幾人看向王歡不由帶了幾分敵意。
“你手裡拿著什麼?”突然,剛才問話的人盯著王歡手上,質問道。
那是楚奕函剛給自己前麵的唱片,他還沒來得及放好,眼下被人發現,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王歡道:“楚奕函簽名唱片。”
那人眼裡露出一抹恨色,把手伸到王歡的麵前。
“給我!”
王歡皺起眉頭,看了眼前的人。
“憑什麼?”王歡癟嘴。
那人臉色一沉:“一百萬,把你手裡的唱片給我。”
這些人都是南京的富家公子,從渠道打聽到楚奕函的下落,這才偽裝成服務員上了遊輪。
現在被一個不相乾的人捷足先登,誰的心裡都不舒服。
最關鍵這個人還不是他們圈子裡的。
王歡連看都沒看那人一眼,把唱片收好,淡淡的道:“有多遠滾多遠。”
什麼玩意。
你要追明星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但是這唱片到他手中,那就是他的。
“你說什麼?”那人臉色一沉,伸手就要去搶奪他手中的唱片。
這時,旁邊一個從旁邊站到王歡麵前,一臉不客氣的說:“付孝傑,你什麼意思?”
“大象,你要幫他出頭嗎?”付孝傑盯著道。
文大象說道:“我說過這哥們跟我有緣,這艘遊輪上我罩著他,唱片是他憑本事得到的,有本事你自己要去,彆在這裡耍什麼威風。”
付孝傑沉著臉,死死地盯著王歡,道:“小子,怪不得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原來有大象給你撐腰。”
王歡鄙視道:“行了,既然不敢動手,那就彆在這裡嗶嗶,建議你去船頭逛逛,說不定人家也會叫你去打掃房間。”
“你!”付孝傑勃然大怒,看了看他身邊大象,猛的摔門而去。
“王歡,我就不相信大象能護著你一輩子。”
其他人看到這裡,也無趣的離開。
很快屋子裡就隻剩下他跟大象,大象搓了搓手,笑著道:“兄弟,跟我說說,你在裡麵都看到什麼?”
王歡道:“你們不是見過楚奕函長什麼樣了嗎?還用得著問我?”
“不一樣啊,以前看到的都是在台上和電視上看到的,還沒見過真人呢。”文大象苦悶的說道。
“跟所有人都一個樣,兩個眼睛一個鼻子。”
“兄弟,你這就過分了,明顯敷衍我嘛!”文大象不滿的道。
王歡看他不甘心的樣子,說道:“真不明白,你們一個個富二代,對一個明星怎麼就這麼上心。”
文大象昂起頭,深沉語氣說道:“你不懂,我們是鐵粉,她是心目中的女神。”
“女神?據我所知,你女神要有危險了。”王歡笑道。
文大象聽後,就像炸了毛的貓一樣,道:“什麼危險?誰敢對我女神不利?”
王歡就把自己在房間裡的一番話說了出來,他聽後眼神怪怪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怎麼知道這些。”
文大象道:“我早該想到的,天下烏鴉一般黑,以前我就聽說有很多人打楚奕函的主意,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現在你還要保護你女神嗎?”王歡似笑非笑的道。
文大象泄了一口氣,就像是漏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說:“怎麼保護,你說的那人都他媽一個個大人物,我雖然有點家底,可也鬥不過那些大佬。”
王歡點了點頭:“文大象隻是南京那種地方的二線富二代,跟香江那些頂尖富豪比起來,差距還有一大段距離。”
“唉,看來下一個港口我要下船回去了。”文大象沮喪道:“既然鬥不過這些人,也幫不上忙,還是眼不見心不煩為妙。”
王歡道:“隨便你。”
“你小子也不勸我一下?”文大象怒道。
“為什麼要勸你,你自己下決定,我勸你有用嗎?”王歡翻了翻白眼。
文大象道:“讓我先好好想想。”
說著就一臉頭疼的爬在床上,蒙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歡也沒去打擾他,把唱片放好後,躺在床上。
就在這時候,原本正在行駛的遊輪突然一蕩,劇烈的搖晃起來。
文大象從床上噗通的滾了下來,一臉怒容:“出什麼事情了?”
王歡耳朵一動,指了指外麵,說道:“外麵,好像有人在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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