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停下來,周家彆墅外的人頓時肅靜下來,目光紛紛落在那最前排的車上。
袁成玉心裡激動的無法自拔,原本緊張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看到裘家的車停止後,也沒像其他人一樣上去恭維,而是冷眼相待。
那個裘萬哼雖然背靠烏衣幫,被譽為什麼蘇城第一公子,但跟這位乞……王前輩相比起來,連一個毛都比不上。
有王前輩給周家撐腰,他們算個屁!
老子用得著去向一個屁卑躬屈膝嗎?
“來了,來了,裘公子出來了!”
隨著大家一聲大叫,那輛一排8字的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門打開,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黑色的練功服,白底布鞋,頭發不短不長,臉上的表情冷俊不禁。
隨著他下車之後,後麵的人也跟著下車。
“見過裘公子。”
“裘公子你好。”
“裘公子,久仰大名。”
……
旁邊的人一擁而上,紛紛打招呼,臉上無不帶著討好的笑容。
裘萬哼輕輕的嗯了一聲,神色傲然至極。
“周家的人呢?”
“這個周家還有沒有一點規矩,裘公子來了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沒大沒小。”
旁邊一個家族的老輩道:“裘公子稍等,我這就去讓周家的人前來迎接您的大駕。”
裘萬哼不留痕跡的點頭,眉頭微微皺起。
“切,真是好笑,你們來與周家為敵,還要人家開門迎接你。”
如果是平時,袁成玉決然不敢說出這句話,但有王歡在後麵撐腰,他那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裘萬哼麵沉鬱,聲音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樣,認如冰窖。
“你在說我嗎?”
袁成玉輕嘲道:“說的就是你!”
“放肆!”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在場的袁家之人更是嚇的瑟瑟發抖,怒不可及,一個袁家的長輩更是勃然大怒。
“袁成玉,還不跪下給裘公子道歉!你知不知道你給袁家招來滅門之禍。”
一邊教訓袁成玉,一邊對著裘萬哼深深的拜下:“裘公子,我袁家教導無方,還請裘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那混球計較。”
說完他額頭已布滿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裘萬哼冷冷地斜了一眼,緩緩開口:“好說,我自然不會以大欺小,他不懂規矩,那便是你們這些長輩的錯,讓他父親去裘家大門外跪一天一夜。”
“好好好,多謝裘公子。”
袁家長輩心裡雖不願意,但卻依然歡欣鼓舞的答應。
袁成玉怒道:“我不同意,他算個什麼家夥!憑什麼讓我爸去他家門口下跪!”
裘萬哼臉色陰沉的滴水,道:“袁家之人,什麼時候這麼狂了?”
那位袁家長輩噗通跪在地上,冷汗淋漓,嚇的魂飛魄散。
“裘公子見諒,我這個晚輩這幾天是腦子出毛病,喜歡胡言亂語,我這就讓人帶他回去。”
他看了跟他同樣跪著的袁家人:“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你堂兄帶走。”
“我不走!”
袁成玉冷冷的說。
“我就在這裡帶著,看他能將我怎麼樣。”
“你個逆子!”
袁家長輩又氣又怒,小心翼翼的看著旁邊的裘萬哼一眼,見他的表情已經黑成一片,隻覺的袁家的末日也要來臨了。
“四叔,堂兄不肯跟我走,他剛才都準備跟周家小姐私定終身,現在周家遭劫,他是不肯走的。”
袁家的那人氣的翻了翻白眼,一口氣沒有呼上來,覺的眼前一黑,當場就倒在了地上。
“四叔!”
那人擔心的叫了一聲。
裘萬哼不屑的搖了搖頭,移步走到袁成玉的麵前,開口:“有膽色,為了心愛之人,敢跟我做對,作為一個男人,本公子倒是挺佩服你的,但是作為一個家族繼承人,你就差的太遠了,為了一己私利,不顧家族安危。”
麵對裘萬哼咄咄相逼,袁成玉語調輕揚,“夠不夠資格,你說的不算。”
裘萬哼目光露出一絲不耐煩,“在蘇城這地方,我覺的自己的話還是能算數的。”
“我不這樣覺的。”
袁成玉看了旁邊王歡一眼,淡淡的說。
“處處跟我唱反調,年輕人,你就不怕我一掌劈死你嗎?”
裘萬哼話帶殺機。
換成彆的時候,袁成玉的腿早就嚇軟了,但現在卻無所畏忌。
“劈不死我!”
“找死!”
麵對袁成玉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裘萬哼臉色一冷,揚起手就要一掌劈下,而這時,周家緊閉的彆墅大門打開。
“裘公子,請手下留情。”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說話的人正是周婷雨。
在她的身邊跟著一臉蒼白的姚鳳還有大病初愈的周家家主,周華明。
周華明道:“裘公子,成玉頂撞於你,那都是因為我周家,還請你放過他這一次,周家任由你處置。”
周婷雨走到袁成玉的身邊,責怪道:“你怎麼這麼傻,為了我搭上袁家值不得。”
聽著這口氣,袁成玉頓時覺的渾身毛孔舒爽,說道:“值得,值得,有你這句話,就算我死也值得了。”
“你……”
周婷雨的眼睛泛紅,眼淚快要丟下。
袁成玉大膽的抓著她的手,道:“彆慌,彆哭,我們不會有事的。”
眼下這個時候,他自然沒有說出王歡的身份,而是安撫著佳人:“不止是你沒事,我們大家都不會有事。”
他的話在說的很肯定,但是在四周人群聽來,卻不過是癡心妄想。
周華明的人道:“裘公子,周家自問從沒得罪過您,您這樣做為什麼?”
如果隻是單獨謀算周家的那點產業,根本用不著裘萬哼親自出麵。
裘萬哼道:“周家得沒得罪我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
他暗中調查過,周家無意間得到一副神秘莫測的畫,據說這幅畫你們隱藏著一道高深的功法。的
為了不引起其他修煉者的注意,他沒有把這事說出來。
周明華勃然大怒:“我周家又沒得罪你,難道就因為你是修煉者,就能如此欺人太甚嗎?”
“周叔叔,你彆生氣。”袁成玉安撫道:“你這大病初愈,不易動怒,相信我,咱們不會有事的。”
“哈哈哈!”
“不會有事?本公子讓你們有事,誰敢讓你們沒事?”
裘萬哼冷冷的大笑。
“我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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