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利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絲毫沒有感覺到裡麵帶著的殺意,如果不是王歡早就知道她的陰謀,此時恐怕也會被她的外表蒙蔽。
艾薩克問道:“不知道安吉利小姐要借什麼?”
安吉利道:“借諸位的性命一用。”
說完,隻見整個大殿忽然轟塌,一股恐怖的能量從天而降,將大殿裡的所有建築壓的粉碎,一股炙熱的光芒從天而降,照耀在所有人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場的人應付不及,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地麵忽然裂開,一個複雜的六角形驟然出現,而他們六人的位置恰好在六角之處。
六角形發出一道道光束,如同利爪一般把六人的四肢牢牢地鎖住。
“安吉利,你敢!”
傳奇法師率先大怒,隻見他快速念出一道咒語,在他的麵前,一條火龍驟然出現,火龍一出,整個大殿的溫度飆升,向著六角中心的安吉利撲殺而去。
在安吉利的麵前出現一道光,將那條火龍擋住。
艾薩克騎士的身形一變,恐怖的鬥氣化作一道長槍,一刺而出,整片空間風暴大起。
安吉利依舊沒有任何的變色,臉上露出聖潔的笑容,她的手一揮,輕飄飄的一股聖光從她手掌之間揮灑而出,把對方的鬥氣化解的乾乾淨淨。
“安吉利,知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傳奇法師冷靜下來,怒聲質問。
安吉利道:“諸位不用企圖掙紮,這個陣法是安吉利家族千百年布置的陣法,憑你們六位是破不掉的,所以還請六位義士成全。”
王歡感受到四周傳來的壓力,臉上微微動容,暗中嘗試,發現這個陣法牢不可破,竟沒有一點鬆動的可能。
“安吉利小姐,你的心機好深。”王歡沉聲道。
“王神話,無奈之舉,還請見諒,等我覺醒了天使血脈,一定會記住幾位的恩情。”安吉利道。
艾薩克皺眉道:“安吉利公主,我等已經答應助你一臂之力,幫你覺醒血脈,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們下此毒手。”
安吉利悠悠的說:“如果不對幾位下手,這天使血脈又如何能覺醒。”
王歡看他們還抱有僥幸心,不由道:“不用再說了,她打算血祭我們六位,換取聖界的強者降臨。”
什麼?
聽了王歡的話,其他五人大驚。
聖界,那是西方人心目中的修煉聖地,無數人窮其一生也想進入聖界修行,隻不過聖界極為神秘,一直是個傳說的存在,沒想到從王歡的口中得知聖界消息。
安吉利微微詫異:“王神話果然是博才多學,知道聖界的存在,而且還知道血祭之法。”
“什麼是血祭之法?”
傳奇法師看向王歡。
“血祭之法就是把我們六位血祭,讓聖界一位強者降臨。”
艾薩克指著安吉利:“你這毒婦!”
他們全身被禁錮,任憑他們如何掙紮,也無法擺脫。
“王神話,你真讓我意外,沒想到你連這等隱秘的事也知道。”安吉利意外不已。
王歡默不作聲,暗中嘗試跟陰差聯係,卻發現石沉大海,他的心不由一沉,那陰差不會出什麼意外,坑了自己吧。
安吉利心裡有些不安,為避免夜長夢多,吩咐道:“諾布特,讓長老們準備。”
“是,殿下!”
就在諾布特退下半響的功夫,隻見安吉利家族的上空風雲突變,雲朵像龍卷風向王歡他們的頭頂彙聚,這些雲層在半空中,竟然化作一道高大的門。
這尊大門通體透著聖光,足足有上百米高,如同太陽一樣刺眼,那大門緩緩的開啟,隻見一頭獨角巨獸從門內踏出一隻腳,這隻腳踏出的一瞬間,整片世界都在顫抖,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天而降,那令人窒息的氣息,籠罩在所有人的心裡,是王歡他們前所未見的。
“這……這究竟是什麼?”
艾薩克顫著聲問道。
他隻覺的,當那一隻腳踏出的那一刻,他的鬥氣就好像要凍結了一般,一種從靈魂上的臣服感升起,令他無比的恐懼。
“這是獨角獸,是獨角聖獸,是哪位大人在降臨?”
安吉利家族的一位長老欣喜若狂,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降臨之人來曆越大,對他們越發有利。
“傳說中的獨角聖獸,乃是聖界中王族才有資格駕馭。”
“這是聖界王族中的大人。”
安吉利仰起頭,臉上露出濃鬱的笑意,雙膝跪在地上,虔誠的膜拜。
“轟隆!”
那獨角巨獸腳步向前一探,眾人便覺的天搖地動,不過它的腳止步於此,仿佛受到莫大的壓力要將他逼回去。
“血祭!”安吉利家族一位長老大吼。
“啊……!”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鎖住王歡六人的光柱忽然一變,像吸管一樣在吸取他們的生機,最先承受不住便是艾薩克,隻見他的皮膚迅速乾枯,身體裡的氣血虧空,從一位強壯之人立馬變成一個枯瘦無比的骷髏。
“快,快,繼續!大人就要降臨了!”
安吉利家族的人癲狂的催動咒語。
傳奇法師身上的衣服嘩的一聲破碎,身體的所有水分被吸乾,變成皮包骨,而在鎖在他身上的光柱,吸收他的能量後,傳入天空中的大門上,那門再度緩緩開啟。
眨眼睛之間,便已經有兩位通神強者死於非命。
“砰!”
就在這個時候,王歡左邊的一個強者轟然炸開,連一絲血氣都沒有遺漏,便被天空那道大門吸收乾淨。
砰砰!
又傳來兩聲爆炸,六位通神強者隻剩下王歡一位。
王歡咬著牙,苦苦掙紮支撐,他的氣血虧空的厲害,整個人就好像生了一場大病,眼凹進去,要不是他的修為堅固,他早就跟其他六位一樣了。
安吉利笑道:“不愧是王神話,修為深厚令人佩服。”
“不過閣下的修為越是深厚,對我們來說就越是有用。”
王歡死死地咬住牙關,他現在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了,而那陰差到如今都沒有聯係上。
“哢哢哢!”
隨著身體裡的氣血越來越虧空,王歡覺的一陣頭腦暈厥,而在這個時候,那天空中的大門傳來咯的一聲長長的響聲,終於敞開在所有人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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