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室裡的人驚訝看著王歡,這個家夥的口氣真得很狂。
方金良雖然不是洪門分舵的舵主,但也是骨乾成員,結果這年輕人一點麵子都沒給他。
而且從進屋後,這年輕人就已雷霆手段殺了洪門兩員大將,手段非常果決。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不懂的尊老嗎?”
這時,一個拄著拐杖,滿頭銀發的老頭站起來。
老人又道:“不知道老朽有沒有資格知道你的是誰?”
王歡凝視著他,又看向旁邊的龍哥。
龍三道:“他是李老,曾經是香江低下的龍頭,權勢滔天,後來退出江湖。李老的江湖地位很高,為人公正,道上的人很相信他,許多道上的糾紛都是李老出麵化解。”
“為人公正?”
王歡戲虐的笑了起來。
“這些人對我動手,李老並沒有阻止,而是任由他們,如果不是我有點手段,早就死在他們手裡,這也叫做為人公正嗎?”
“放肆!”
花哥站起來,道:“小子,你敢對李老不敬?”
王歡根本不想理他,不屑道:“這裡沒你的事,彆給自己找麻煩。”
“小子,你說什麼?”
花哥的臉色一黑,他身後的屬下更是從衝出來。
“花哥,看好你的狗,不然我不介意送他們一起歸西。”王歡冷冷的敲打著花哥說。
花哥臉色一沉,看向了李老。
李老的臉色也陰晴不定,沉聲道:“朋友,既然你願意參加這個茶話會,那就得守這裡的規矩。香江不歡迎不守規矩的人。
雖然你的實力不錯,難道你想跟整個香江的實力為敵不成?”
王歡掃了眾人一圈,發現他們都盯著自己。
最後他停在李老的身上說:“不知道我哪裡不守規矩了,還請直言。”
李老道:“你讓龍三滅了南越幫,這就是不守規矩。
在這裡殺了洪門的人,也是不守規矩。
跟我說話不尊不敬,還是不守規矩!”
王歡聽了後,不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李老臉色冷厲,盯著王歡。
王歡笑容收斂,冷笑道:“老東西,彆給你臉不要臉。”
他指著方金良,冷冷道:“他讓南越幫殺上郭家,我不殺他,難道還要將他當成貴賓不成?
他進入這裡,他便讓屬下對我下手,難道要我坐以待斃?
你一出來便偏袒他,還讓我尊重你?”
王歡臉色的譏笑越來越濃,冷聲道:“這狗屁規矩,不守也罷了。”
“放肆!”
“豈有此理!”
“無法無天,竟敢如此無禮!”
……
在場的人勃然大怒,紛紛站起來,怒指王歡,更是一陣口誅筆伐。
可是王歡卻沒理會這些人,而是把目光看向方金良道:
“我來這裡不是參加什麼狗屁茶話會的,我是要來殺方金良的。
還是那句話,不相乾的人給我閉嘴,要不然我不介意多殺幾個。”
王歡的狂妄讓在場的各位老大們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人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可是想到王歡的手段,他們心裡又是一陣畏懼。
他們之所以聯手向王歡施壓,就是覺的這小子就是一根攪屎棍。
本來大家相安無事,結果他出現滅了南越幫,讓他們感覺到了危險。
本以為在他們聯手之下,他會有所收斂,結構這人就是一位剛滾刀肉。
那李老更是騎虎難下,氣的渾身發抖。
方金良站了起來,沉聲道:“看你的樣子是對我洪門而來的,可我又不認識你,我們洪門跟你有什麼仇?”
既然王歡不肯說身份,那隻有自己打聽。
其他人也停止下來。
“我們洪門雖然強勢,可是從沒有像閣下這樣不守規矩,凡是都有根據,我們洪門也不會像閣下這樣亂來。
閣下這樣做,是與整個香江幫派為敵,難不成你還想把在場的人都殺光嗎?”
方金良很陰險,一下子就把王歡推向這個香江幫派實力的對立麵。
王歡淡淡一笑,道:“當然有仇,你們抓了我的一個人。”
方金良一愣,他們洪門抓的人多不勝數,他一時間還真猜不出這家夥究竟是為誰而來。
抓人這種事不光是洪門,其他幫派每天也不知道抓了多少人呢。
“就因為我們抓了你一個人,你就大張旗鼓,滅了南越幫,跟我洪門做對?”
方金良臉色一變,覺的這個人就是個瘋子。
王歡卻搖了搖頭,道:“不,我沒打算跟你們洪門做對。”
方金良聽到這句話,心裡總算好受一些,看來這個家夥還是知道進退的,對洪門還是有敬畏之心的。
不敢與洪門為敵的。
王歡輕笑道:“我的目的,是要把香江洪門分舵斬草除根。”
聽到王歡漫不經心的話,在場的人們一陣石化。
這家夥哪來的自信,要將香江洪門分舵連跟拔起?
這也太媽的囂張了吧。
他以為自己是誰,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
方金良更是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氣,將我洪門分舵連跟拔起,你以為你殺了幾個廢物,就以為自己縱橫香江了嗎?”
王歡淡淡的說:“縱橫香江?我沒這個想法,要是有的話,相信也沒什麼困難。”
這次不但是方金良,就連在場的幾位幫派的老大也都變色,一雙眼睛散發著冷光。
王歡卻不管他們,而是走向方金良,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你們把辛格關在什麼地方,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辛格,你是為他而來?”方金良心裡突然一驚。
突然,他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你跟他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仆人。”王歡道:“你也彆否認,司徒明親口告訴我他就在你們手裡。”
“我知道了……是你?”
聯合這幾個信息,方金良頓時猜到了王歡的身份,臉色頓時大變,冷汗布滿了全身。
“你說還是不說,司徒明已經被我殺了,你不說也沒關係,等會我就殺進洪門分舵的總部。”
王歡的口氣很隨便,好像殺入洪門分舵對他而言,就跟吃飯喝水一樣隨便。
方金良心口頓時一堵,手已經向著腰間摸去。
麵對這樣一個傳說中的人物,除了先下手為強,能搏一絲生機,再無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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