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羊皮紙上麵記錄的是有關殘仙界禁地的消息,趙青衣的門派在以前也是個名聲顯赫的門派,實力不在現在三大門派之下,他們的掌教想要一統殘仙界,於是率領門內的所有高手前去探索殘仙界的禁地,結果高手全部葬身在禁地內,隻有一個人重傷垂危的逃了出來,留下了這份羊皮紙,然後他們門派就遭到各大門派攻伐,從一個大門派變成默默無聞的小門派,到現在隻剩下趙青衣三人。
趙青衣身為殘仙界的人,對於外來修士抱有敵意,可是王歡又救了他們,他為人正直,恩怨分明,不想欠王歡的人情,所以把這份羊皮紙給了王歡,從此恩怨兩清,他日如果成為敵人,趙青衣對王歡出手也不會內疚。
這份羊皮紙價值連城,但是對王歡來說卻有些雞肋,這次回到殘仙界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沈之瑤,然後把辛格三人帶回去,並不打算去禁地。
根據上麵的記載,殘仙界的禁地非常恐怖,趙青衣他們整個門派高層都死在裡麵,步步危機,王歡也不想去涉險。
他將這份羊皮紙放回須彌袋裡,重新回到烈火城,發現這才短短十幾分鐘,烈火城的守衛森嚴了許多。
王歡殺了血煞門弟子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烈火城,對於這個膽大包天的人,有人心裡佩服,有的人卻恨的直咬牙。
有人認出了王歡,趕忙跟王歡保持距離,這個人膽子還真的大,殺了血煞門的人沒有逃走就罷了,還大搖大擺的回到烈火城,不過很多人都選擇沉默,沒有去報信,主要還是血煞門最近崛起之後,做事太霸道了,很多人都吃過血煞門的虧,他們巴不得看到血煞門吃虧。
所以他們心裡雖然震驚,但是卻像裝著不認識王歡一樣。
王歡到了烈火城之後,便找人打聽了九陽宗的落腳地點,隨後便向九陽宗趕去了。
得知王歡去了九陽宗之後,大多數人都以為王歡去九陽宗是尋求庇護的,最近九陽宗與血煞門已是針鋒相對,王歡已經把血煞門得罪死了,隻有求助九陽宗,才能躲過血煞宗的追殺。
等血煞門的人知道王歡下落的時候,王歡已到了九陽宗。
血煞門的人也隻能回到了臨時落腳地方,把消息告訴了曆天成。
曆天成聽到消息後,臉色沉鬱,他原本空蕩蕩的右臂,竟然已經長出來,聽著屬下的回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忽然一拍桌子。
沒有人知道曆天成得了什麼奇遇,就算是他的心腹萬雲英也不知道,他之所以在短時間內修為突飛猛進,那是從沈之瑤手裡得到一本叫做《造化神秀》的功法。
這門功法可斷臂重生,也可以滴血重生,換句話說這門功法練到了大成境,能夠不死不滅,隻要還有一點鮮血,就能重新複活。
曆天成從禁地之外離開後,害怕九陽宗的人知道是他殺了沈之瑤,所以神功小成之後,就開始對九陽宮處處針對。
特彆是擔心消息走漏,惹禍上身。
不過還好唯一知道真相的小璿受了重傷後,到現在都昏迷不醒,這讓曆天成總覺得留著總是個禍患,想要將小璿殺死,以絕後患,讓這個秘密隻有他一人知道。
這也是他處處跟九陽宗為敵的願意,現在聽到九陽宗竟敢收留殺他血煞門的凶手,曆天成勃然大怒,終於找到一個對九陽宗動手的借口了。
“九陽宗欺人太甚,若是他敢收留,我曆天成非得上門找個說法不可!”
萬雲英道:“門主,這件事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九陽宗現在還是三大門派,要是強攻,我們雖然能不懼,可是淩霄殿和玉虛派的態度並不明朗,這三大門派雖然相互較勁,可有時也同氣連枝。我們貿然去找九陽宗麻煩,其他兩派要是出手相助,血煞門獨木難支。”
曆天成聞言,重新坐了下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先去拜訪淩霄殿和玉虛派,看看他們對我血煞門態度如何,然後再跟九陽宗算這筆賬。”
九陽宗駐地裡,立刻召集宗內各高層。
“諸位,從血煞門的探子傳來消息,曆天成已經親自去拜訪淩霄殿和玉虛派了,你們有什麼想法,儘管直說。”殷元洲皺眉道。
“門主,越是這個時候,我們九陽宗就越要穩住陣腳,絕不能讓他們抓到把柄。”其中一個長老道。
“我聽說那位殺了血煞門弟子的凶手前來投靠,依我所言,乾脆把這個人擒下,送給血煞門,如此一來血煞門就算想要找我們九陽宗麻煩,他們也無處下手。”
“陸長老,這話不妥吧,我們真這樣做了,彆人還以為我們九陽宗真的怕了血煞門。”晏苑道。
“各大門派都知我們與血煞門的關係,我們要是這樣做,所有人都以為我們九陽宗怕了他們,才將凶手送給他們。”
其他長老也開口反對。
陸長老冷笑道:“話雖如此,但自從死人穀一戰之後,我們九陽宗與另外兩個門派已有了嫌隙,他們門派的首席弟子都死於王歡之手,而晏苑卻安然無恙,他們心裡早就有了隔閡。如果一旦讓曆天成說動另外兩個門派,一旦讓他們聯手,我們九陽宗何去何從?”
“這……”
眾人也一陣遲疑,紛紛低頭不語。
晏苑臉色一陣難看:“聽陸長老的意思,難道就是因為我活著回來了,所以才給宗門引來禍端嗎?”
陸長老道:“晏苑,你應該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事,本宗主問你們,若那凶手來投靠,該如何處置?”殷元洲拉長著臉,心裡有些悲哀,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在爭論不休。
陸長老眼珠子一轉,微笑道:“宗主,要不先將這人控製起來,一切等另外兩個宗門的態度,如果另外兩個宗門沒有站在血煞門一邊,我們就收留那個凶手,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多出一個幫手。要是曆天成說動了兩個宗門,那咱們順便找個理由,將這個人殺了,這樣既沒有墜我九陽宗的威風,血煞門又找不到借口發作。”
殷元洲聞言,點點頭:“就依陸長老所言。”
聽到殷元洲點頭,其他人也不在反駁,晏苑暗自歎了口氣,現在的九陽宗竟然腐朽成這樣,怪不得會被血煞門欺負。
就在殷元洲宣布散會的時候,忽然傳來個冷冷的聲音:
“堂堂九陽宗,竟是牆頭草,兩邊倒,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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