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烈火城,原本如火如荼的宗門大比,現在變的格外的寂靜。
這個王歡殺完了曆天成,現在又向玉虛派和淩霄殿下黑手了,兩大門派一旦是對應出錯,必定會遭到殺身之禍。
“王歡道友,此事我們並不知曉,一切都是曆天成與他們私下達成的勾當。”玉子真道。
身為玉虛派的掌教,說出這句話,已是非常丟人了。
王歡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慢慢想,我先解決了血煞門的事,你們想好了,在給我交代。”
說完之後,不顧玉子真和花仙莫兩人漆黑的麵龐,直接看向了血煞門眾人。
“現在的血煞門,誰做主?”
血煞門的人一片沉默,血煞門能夠風光無限,完全是因為曆天成的實力,可是大多數血煞門弟子的修為普遍不高,所以麵對王歡,他們心裡是一陣絕望的。
萬雲英失魂落魄的站了出來,眼前的反轉讓她無法接受,內心裡升起一種天壤之彆,前一刻她眼看就要成為殘仙界最風光的女人,而現在她就淪落為階下囚了。
“是你?”
王歡認出了萬雲英。
萬雲英道:“王前輩,門主殺害沈姑娘,奪取功法之事,我們並不知道,現在罪魁禍首已伏法,王前輩不會要趕儘殺絕吧?”
她畢竟是見過了不少世麵,很快就調整好心態,對著王歡大義凜然的說:“血煞門上百弟子,都是無辜的,曆門主已死,想比前輩心裡的怒火也消了,請你放過我們這些無辜之人。”
“我在死人穀的話,你聽過嗎?”王歡冷冷的問道。
“這……”
萬雲英語氣一頓,她當然聽過,當初王歡曾說,誰敢傷害沈之瑤一根頭發,滅其滿門。
但她不認為,王歡真的敢殺了血煞門上百的弟子。
“王前輩,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殺戮太重,以後必定會遭報應。”
王歡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這些血煞門的弟子也有臉提報應,當初他們是何等的囂張跋扈,視人命為草芥,現在卻在他的麵前堂而皇之的談起了報應。
一時間,王歡不禁有些好笑,這些人的臉皮還真厚啊。
王歡諷刺的道:“你說的沒錯,是該遭報應,你們血煞門之前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現在就是輪到你們遭報應了。”
萬雲英聞言,心裡一陣惱怒,突然喝道:“王歡,你真要趕儘殺絕不成?”
其他血煞門的弟子也開始拔劍,怒視著王歡:“王歡,這些事都是曆天成乾的,與我們何乾,你若想濫殺無辜,我們也不是泥捏的。”
“恬不知恥!”
王歡嗤笑,他們一麵仰仗著曆天成為非作歹,現在卻把所有責任推到一個死人身上,把他們撇的一乾二淨。也幸虧曆天成已經死了,要是他還活著,非得氣的吐血不可。
眼看這些修士凶神惡煞的模樣,王歡懶得跟他們廢話。
手裡一捏法決,一道雷雲在他們空中瞬間彙聚一團,上麵雷電遊走。
“大家一起上!”
萬雲英臉色一變,率先對王歡出手,可是她的身體剛剛衝到了一半,一道雷霆落下,直接劈在她的身上,將她劈成一塊焦炭。
血煞門其他地址心裡發寒,萬雲英是曆天成最寵愛的女人,結果就這樣死了。
“落!”
王歡手裡雷決一變,空中的雷霆之力儘數落下,一時間整片天空都充滿了狂躁的味道。
血煞門的弟子們紛紛運轉法寶抵禦雷霆落下,有的人被雷霆劈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王歡,你不得好死!”
“啊!”
“王歡,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王前輩饒命,我們錯了,不該跟隨曆天成為非作歹,求前輩饒命……”
……
各種各樣的謾罵聲,到最後變成求饒聲在整個烈火城上空彙聚。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一股寒意從頭頂一直延伸到尾椎骨,看著上百位血煞門弟子在雷霆裡掙紮,逃命,結果最後還是倒在血泊中。
空氣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焦臭味,令人作嘔。
心驚膽戰。
特彆是玉子真和花仙莫兩人更是打內心的心裡發寒,一些膽子小的修士牙齒更是不受控製,發出噠噠噠的響聲。
看著場下的王歡,所有人的心裡都在發抖。
這人下手太毒辣了,血煞門上百位弟子,他竟然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全部坑殺,這份狠辣,連他們肝膽都顫抖起來。
看著王歡像沒事的人一樣,那樣子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的隨便。
王歡冷冷的哼了一聲,收回雷決,眾人的心也跟著咯噔一聲,驚懼的看著王歡。
“兩位掌門,你們想好了嗎?”
王歡回首,看向玉子真和花仙莫。
他們雖然是三大門派的掌門,自問也是心狠手辣之輩,死在他們的手裡的人也不止上百,但也從沒想王歡這般隨態。
“王道友,此事的確是我們兩派出了奸邪之輩。”
“我等願意賠償王道友。”
“好。”
王歡說道:“三日之後,我會登門領取賠償之物,希望你們彆跟我耍什麼花樣。否則,曆天成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說完之後,王歡已經轉身離開。
兩人見到王歡離開,額頭上布滿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就連後背上的衣服也已經濕透了。
三天過後,王歡親自去拜訪玉虛派,玉虛派敞開大門迎接,並且送出了海量的靈石,還有一些劫前的功法神通,然後恭恭敬敬的送王歡離開。
拜訪過玉虛派後,王歡又到了淩霄殿。
花仙莫把早就準備好的賠償之物,親自交到了王歡手中,這才避免了一場殺害。
按照王歡以往的態度,直接將他們兩個殺了便是,隻是他心裡一直牽掛著沈之瑤,既然被稱為禁地,裡麵危機重重,他也不知道沈之瑤是不是還活著。
王歡把從兩個門派得來的修煉物質交給了辛格三人,並拿出三顆破界石交給他們,讓他們離開殘仙界。
送走秦月他們一行人。
王歡獨自來到了禁地之外,他想到當初趙青衣曾給他一份羊皮卷,上麵記載了有關禁地的一些消息,本來這事兒他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將羊皮紙扔在須彌袋裡,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還有用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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