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心裡及其憤怒,這個藍玉澤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令他惡心難受。
這捆仙繩的確難纏,斬斷之後還能複合。
雖然眼前的幾位封王修士已經不足為慮,但是還有其他宗門的修士源源不斷趕來,根本不是他能夠抵擋的。
“藍玉澤!”
王歡雙目發出熊熊怒火,忽然眉處的神魂真眼打開。
“嗖!”
一道黑色的魂劍從眉心出急射而出,向著藍玉澤的眉心刺去。
藍玉澤心神全部放在了捆仙繩之上,等他有所發現之後,那魂劍已經射入他的眉心處。
“轟隆……!”
藍玉澤臉色頓時大變,腦袋裡麵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好像炸開似的,七竅流血。
“藍公子,堅持住!”
旁邊的人駭然失色,藍玉澤的模樣非常恐怖,臉上全部是鮮血,目光呆滯,那一記魂劍雖然沒有要他的性命,可是卻讓他神魂受到重創。
加上之前受的傷,藍玉澤身體搖搖欲墜,從半空墜下。
看到這一幕,眾多修士心中大驚失色,他們之所以能與王歡糾纏到現在,完全是靠著藍玉澤的捆仙繩的緣故,如今藍玉澤受了重傷,捆仙繩失去作用,他們還拿什麼跟王歡都鬥。
藍玉澤發出不甘心的怒吼:“拖住他!”
可是他卻無力在戰,眼睜睜的看著王歡將捆仙繩掙脫,一拳向著他們轟了過來。
“奔雷拳!”
眾人臉色大變,以陰陽兩煞神體施展奔雷拳,威力不知已經翻了多少倍,拳頭如同一道雷柱似的,直接貫穿在人群當中。
“轟隆隆!”
拳勁肆虐,雷光衝天,整個山穀都變成了一團雷澤,恐怖的拳勁在山穀中席卷,整個山穀都夷為平地。
一連串恐怖的震蕩之後,山穀好像被翻了一層。
這一拳如雷霆砸下,山穀內的封王修士被砸的人仰馬翻,四分五散。
“不好,快逃!”
看到這個場景,藍玉澤臉色再變,拖著重傷的身體,向著山穀內逃遁。
他很清楚,一旦他們的人被王歡擊散了,將會麵臨什麼局麵。
自顧不暇,各自為戰,有的人甚至心生退役,再也沒辦法如之前那樣擰成一根繩對付王歡。
而王歡到現在都還沒有使出極速神通,想到這之後藍玉澤的後背不禁冒出一層層冷汗。
他知道,如今這情況,王歡要收割了!
藍玉澤心中駭然,再也顧不上其他,甚至沒有提醒,直接化作遁光消失,他隻希望這些人能多拖一會兒,他就能多幾分機會逃走。
“嗖嗖嗖!”
王歡已經將身體變回原樣,將他們陣型打散後,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隻見他化作一道殘影,手中破劫劍直奔一位封王修士麵前,舉劍斬了過去,劍氣在空中斬出一道月牙,殺向那位封王修士。
“王……歡!”
那位封王修士睚眥欲裂,臉上驚變,似乎沒有想到王歡會這麼快殺來。
“嘩!”
月牙狀的劍氣直接從他腰間斬過,將這位封王修士斬成了兩截。
其他幾位封王想要援救這位封王,齊齊向王歡衝過來,可是還沒等他們靠近,就看到王歡已經把人斬了。
“各位,王某早就告訴過你們,給了你們離開的機會,既然你們沒有聽王某的話,那就彆怪王某不客氣了。”
說完,王歡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一位封王修士,破劫劍上寒光森然。
“你……你要乾什麼?”
那位封王瞳孔一縮,瘋狂的鬼叫。
“你們殺我之時,就該想到有被我殺的時候,現在還問這些,不覺得多餘嗎?”王歡臉上,寒冷如霜的道。
那位封王修士一陣驚恐,抬頭看向王歡那淡漠的目光,心中後悔。
他們聽了藍玉澤的話來殺王歡。
如今,藍玉澤第一個逃走。
“王歡,我……”
這位封王修士還沒開口,就見到王歡劍光一閃。
“唰!”
王歡的劍法非常詭異,而且速度快的驚人,尋常封王修士根本無法跟上,這位封王修士根本就逃不掉,直接在半空被破劫斬中,那神魂倉皇的從頭頂飛出來,卻被王歡劍氣一卷,消散一空。
“王歡,你敢!”
山穀內的封王修士們見狀,同時暴起,怒目而視,而一些有先見之明的修士則在瘋狂的大叫:“彆分開,不要讓他逐個擊破,我們聯手,拖到援助到來,還有機會!”
“不錯,我們還有機會!”
有人發出不甘的吼聲。
“嗬嗬,就剩下你們幾個了,就算聯手,我又有何懼?”
王歡麵無表情,眼裡更是一臉冷漠,完全無視了這些人的吼叫,提著劍繼續向著剛開口的那位封王走去。
“王歡,你要乾什麼?”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將我們趕儘殺絕,你在地州將再無立足之地!”
“有沒有立足之地,不是你們說的算。”
“該我說的算!”
王歡冷笑一聲,今天不把這些人殺怕,那以後隻會麻煩不斷。
“斬!”
一道劍光斬出。
那位封王修士瘋狂的抵擋,可依然擋不住。
他麵前的真元護罩就像是雞蛋一樣被斬破,胸口處出現一道長細的劍痕。
看見這一幕,無數人恍惚。
特彆是看過左右之後,臉色慘淡。
十五位封王修士殺進山穀,如今隻剩下的連半數都不到,不知不覺已經有大半的封王死在王歡的手裡。
“輪到你們了!”
王歡猛地一回頭,雙眼死死地盯著旁邊的修士。
那位封王渾身打了個冷顫。
“逃啊!”
這位封王修士發出一聲鬼吼般的叫聲,直接被嚇破了膽。
其他幾人的反應也差不多,雖然他們都知道援軍就在半途中,很快就要到了,但是他們根本撐不到援軍到來。
如果直接全部死了,援軍到了又有什麼用?
用直接性命,換的援軍的勝利,他們能有什麼好處,白白便宜了彆人。
看著四處逃走的幾位封王修士,王歡沒有去追,咳了幾聲,吐出一口鮮血。
隨後將地麵上那些須彌袋一一收起,毫不猶豫的化作一道遁光離開了山穀,前腳剛離開,山穀外就傳來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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