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胡慶明看著王歡,一臉震驚的道。
“王兄,好言相勸,雖然我有私心,但我真的是好言相勸啊!”
“胡道友,你我之前沒有深仇大恨,你隻需要告訴我,現在那太乙仙宗少宗主在什麼地方,我保證不會滅你神魂。”王歡一臉陰沉,語氣平靜。
胡慶明寒蟬若驚,他也算得上見過世麵的人物了,可是沒想到王歡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在太乙城截殺太乙仙宗的少宗主。這絕對不可能的,完全就是去送死,可是他的性命被王歡捏在手中,不敢不回答。
他知道自己就算在勸王歡都已無濟於事,隻能說道:
“你要截殺少宗主,唯一的機會就是在他前去城門那一個機會,具體路線我也不知,但少宗主一定會提前在素欣仙子到來之前會到城門口。”
胡慶明說:“你隻有一次機會,一旦你暴露了,少宗主身邊高手如雲,加上素欣仙子帶來的高手,王兄,我不以為你還能活命。”
“這就不用你操心……”王歡目光一沉。
“到了城門之後,我出手之時,就會放了你。”
聞言,胡慶明心裡有了一些活著的希望,他笑道:“王兄如果守信,那在下就祝王兄能過活著離開。”
王歡淡淡的看著他:“你也不用心急,實話與你說吧,我現在放了你,你若是去通風報信,我的計劃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
胡慶明擔心王歡為了不然機會暴露,立刻殺了自己,於是立即的道:“王兄的擔心是多餘的,說句實話,在下也不是太乙仙宗的弟子,這些年隻不過是仗著族兄的名字,給他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對太乙仙宗並無什麼歸屬感。”
王歡淡淡的道:“那就先委屈胡道友在王某身邊待在王某身邊。”
“好。”
胡慶明心裡雖然一萬個不願意,可是他知道現在寄人籬下,根本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王歡從客棧回來,直接向著城門處趕了過去。
此時,太乙城內的氣氛變的比較嚴肅,外鬆內緊,王歡剛剛在客棧內差點殺掉胡慶牛,現在太乙仙宗的弟子正在城內搜尋王歡的下落。
“胡慶牛,此事究竟是什麼原故,那人為何要殺你們,會不會影響少主迎接素欣仙子?”太乙仙宗的那位長老目光森然的問道。
胡慶牛眼神有些閃躲。
不敢去看長老銳利的目光。
“長老,我懷疑此人會對少主不利,所以……所以詢問他一番來曆,誰知道那賊人竟然出手,向我和族弟出手。我族弟已經喪命於他之手,也幸虧屬下有一枚逃生符錄,這才僥幸回來。”胡慶牛硬著頭皮說道。
那長老目光一沉:“胡慶牛,你確定說的是實話?彆以為這些年在與你族弟所做的事我們不知道。”
胡慶牛臉色大變:“長老,我……”
“那人究竟是誰?”
那位太乙仙宗的長老怒喝道。
胡慶牛支支吾吾,這才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出來。
“混賬。”
那長老聽了之後,臉色陰鬱,也就是說胡慶牛在利用宗門的力量去報私仇。
這本來也無可厚非,在太乙城,太乙仙宗的弟子就像是皇帝一樣的存在,所以任何外人敢對太乙仙宗弟子出手,都將會遭到太乙仙宗追殺。
但,此一時彼一時。
如今太乙仙宗正在迎接素欣仙子的降臨,容不得出現一絲的差錯,萬一出現亂子,將會影響到整個太乙仙宗。
素欣仙子是代表天妃出巡,為將來天庭重建招募天兵天將的,而太乙仙宗也想要在日後在天庭謀取高位,當然要重視。
所以這才派遣了少宗主前來迎接。
如果讓素欣仙子看到太乙仙宗連門下一座城池都維持不穩,定然會讓素欣仙子覺得太乙仙宗的能力不行。
那時候還如何謀取高位。
胡慶牛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一直吱吱唔唔的不說實話。
那位長老瞪眼說:“你孰輕孰重都分不清楚嗎?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你我都擔當不起。”
胡慶牛道:“長老,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想在素欣仙子降臨之前,將這賊人揪出來。若是他在素欣仙子降臨之時作亂,後果不堪設想。”
那長老微微皺眉,冷笑一聲:“你覺得他還敢在太乙城作亂嗎?”
“這……”
胡慶牛心裡暗想,如果換成是自己,惹出這麼多亂子之後,恐怕早就逃走了,就算不逃走,恐怕也會找地方龜縮躲避,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冒頭。
那位長老冷哼一聲:“你也知道此人已經藏匿起來,如果平時,我們就算把整座太乙城翻一邊也要將人找出來,可現在不行,不易大動乾戈,也不可鬨的滿城風雨。”
“是。”
胡慶牛說道。
他隻是個外門執事,地位不高,而且也知道事情嚴重性。
“屬下知錯,還請長老責罰。”
那長老搖了搖頭:“你也沒錯,隻是關鍵時刻罷了。現在素欣仙子即將入城,少宗主我等立刻就要前往城門處迎接。”
“多謝長老。”
胡慶牛感激不已,長老讓他一同前行,便是提拔他的機會,看來以前沒有白給他塞了好處。
此時,城門外。
早已經被清理出來一片空地,為首的正是太乙仙宗的少宗主寧缺。
寧缺騎在一頭黑色的老虎上。
這老虎的脖子處帶著一個鐵環,鐵環上麵刻慢了符文,同樣被帶著鐵環的還有四肢。
隻要它有任何反抗,鐵環就會鎖緊,痛不欲生。
而帶著鐵環的位置,毛發已經掉落,血肉模糊,看得出來,黑虎不少受到鐵環的折磨。
人群中。
王歡眯著眼睛,盯在了寧缺的身上。
他皺起了眉頭,這寧缺的身邊還有八位封王修士,想要在一瞬間的擊殺寧缺,難度很大。
躲在王歡袖子裡麵胡慶明臉色已經慘白。
心中一直希望王歡能懸崖勒馬。
祈禱王歡隻是打打嘴炮,千萬不能當真。
可是。
他想錯了,他已經感覺到這個王歡是個激戰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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