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六十八章認慫?老子不會!
“白湖鎮?沒聽過啊......”萬俟寒皺眉思忖了片刻,怎麼也想不起一個叫做白湖鎮還會死許多人的地方。
王歡笑道:“小地方,教習你自然是沒聽過的。”
萬俟寒奇怪道:“既然是小地方,你是在哪見到的殺戮呢?”
王歡道:“我們白湖鎮內有三大家族,彼此仇視,互相攻伐,殺戮,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嗬嗬。”
王歡這話說的並不算全假,白湖鎮原本確實是有三大家族的,也確實是經常彼此廝殺,互相攻伐。
隻是當他抵達白湖鎮的時候,這種廝殺其實已經停止了十幾年了。
公孫家一家獨大,其他兩家基本都已經被滅了族。
所以王歡這話說得七分真,三分假,他也不怕被人查了去。
萬俟寒微微點頭:“哦......原來是山野之人,好,這個好哇,我也是山野出身的,我們田間地頭的人們,隻為了爭奪水源便會爆發械鬥,也算是武德充沛,比這群沒用的溫室花朵好了許多呢。”
啊?這,互相械鬥就算是武德充沛啦?那叫沒素質好吧?
眾學員們一陣無語,但又沒人敢跳出來說萬俟寒是胡說八道,隻能捏著鼻子,忍了。
萬俟寒看看王歡,點點頭又搖搖頭:“小子,你能承受住我的殺氣固然是不錯,說明你是個有種的,可你的真源波動怎麼如此弱小?”
王歡苦笑道:“萬俟教習你看我著一身灰袍,我天生丹田就弱,修為不足,但是又通過了學院的考核,所以這才......”
“哦,你是丁區的學員啊,也是難得,我聽說幾十年沒出過丁區學員了,恩,你是,那麼你身邊那個也是咯?”
她這說的就是燕雙行了。
燕雙行才爬起來,還沒坐下呢,渾身哆嗦的厲害,她出身不凡,從小嬌生慣養,哪受得了如此殺氣衝擊?
如今見萬俟寒這閻王般的人又盯住自己看,好家夥,燕雙行險些直接又一屁股坐地上。
幸虧是王歡拽了她一把,這才把她按到了自己椅子上坐好。
“哼!好沒用的小子!”
萬俟寒看著燕雙行冷笑一聲:“你這樣男不男,女不女,娘們兒唧唧的貨色,也配在這間教室內坐著嗎?”
“我,我......”燕雙行想要解釋解釋,但是又被萬俟寒的殺氣衝得說不出話來,一雙大眼睛中淚水已經開始打轉了。
她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委屈?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單獨挑出來這麼數落。
萬俟寒越看燕雙行這副樣子越不順眼。
怒道:“你!給我滾出去,你這樣的窩囊廢也配在我班中上課嗎?”
“啪——!”
一聲巨響,萬俟寒呆住了,全班人也都呆住了,都傻眼的看著王歡。
這小子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沒事,他的手都特麼腫了啊。
但是雖然手腫了,王歡還是一副冰冷麵孔,身上的殺氣絲絲縷縷的散發出來,驚人無比。
萬俟寒看著都有些吃驚。
不過她可不會被王歡唬住,怒道:“你拍桌子做什麼?”
王歡也怒道:“你特麼的吼個屁呀?你丫的吼誰呢?這是老子兄弟!”
萬俟寒傻眼了,臥槽?這,這學員居然罵自己?還是指著自己鼻子罵街?
她也在這北天學院內代過一屆一年級的學員了,沒見過這品種的呀。
尊師重道難道不是這群大少爺大小姐們標榜的東西麼?
而且即便是你不尊師重道,難道還看不出來自己和你的實力差距?你敢吼老娘?
萬俟寒勃然大怒:“你信不信老娘一巴掌拍死你?”
王歡也勃然大怒:“你來!你特麼今天不拍老子你就不是人!”
臥槽......
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霧含毓啊,她出身不凡,自認自己什麼樣的人都見識過,可王歡這樣子的,她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天賦驚人不說了,脾氣還這麼臭,逮誰咬誰,一點不肯吃虧的,也不估量估量實力嗎?
萬俟寒猙獰一笑,大巴掌就抬了起來:“念在你年紀幼小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現在跪在地上給老娘道歉,然後把這不陰不陽的小二尾子給老娘痛打一頓,再丟出門外去,這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不然你真的會死的!”
說著殺氣勃發,整個教室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數度還多。
王歡卻是絲毫也不在意,他已經悄悄的用靈石在自己寬大的灰袍內布置好了誅仙劍陣了。
你牛X是吧?不就是個結丹後期麼,你牛X個錘子呢?
誅仙劍陣玄妙無雙,即便是現在王歡力量太差無法發揮,但施展出來,還是能起碼限製住這位結丹期修士一定時間的。
隻要有一瞬間的限製,王歡就特麼掏出屠魂刀,依靠鴻蒙鞘的消重效果給丫的一刀!
到時候看你死是不死啊,特麼的嚇唬誰呢?
王歡是真的不在乎在北天學院大開殺戒,殺了這個萬俟寒,大不了自己就是開溜嘛。
龍騰呆不了了,他還能去虎嘯那邊。
再說,他甚至都不用去虎嘯,直接變化外貌隱藏在學院內,誰還能揪得出來他嗎?
他要是豁出去了胡搞,那麼混入學院圖書館一點不難,到時候悄悄修煉,誰能奈何得了他惡鬼大天尊?
所以王歡毫無顧忌,就算是有什麼顧忌,彆人欺負他的兄弟他也不會忍的。
過去在仙域中就沒忍過,今天在最上界也還是如此,他王歡就是王歡,血煞星三個字的外號那是白得的?
見王歡一點不示弱的樣子,似乎還想和自己掰持掰持,萬俟寒也是目瞪口呆,這小子瘋了?
“公孫兄,你,你不要這樣,都是我的錯,我出去就是了。”燕雙行這會也顧不上害怕了,一把死死拽住王歡的袖子,人也站了起來。
萬俟寒大怒道:“你出去?你現在出去也沒用,晚啦!”
燕雙行顫聲道:“你,你怎麼這樣,我,我又沒得罪你,也沒觸犯紀律,你,你何苦為難我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顫抖但是態度十分堅定,居然有一絲自然而然的貴氣油然而發,叫一邊的霧含毓看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