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九百三十章想開一點
其實鳳族的社會習俗,真的是和地球華夏宋朝很類似。
不一樣的點,無非就是女性地位沒有那麼低,不至於要受那麼多的約束。
但是不低,也不代表就和男性平等了,其實說起來,還是稍稍有一些男尊女卑的調調兒在其中的。
鳳族久經戰事,陣亡的戰士數量自然不少,尤其是年輕男性。
所以寡婦改嫁啥的,那很正常。
其實不光是鳳族如此,華夏宋朝也是類似的情況,彆以為宋代的時候華夏就已經給十分保守了,並沒有。
宋朝時男女是可以離婚的,叫做‘和離’。
寡婦改嫁更加不是啥新鮮事兒,所謂的守寡烈女什麼的,是受表揚和褒獎,但隻是鼓勵,並不絕對要求。
這一點看不少宋明時期的小說話本之中,都有很清晰的描述。
華夏真正的大保守時期,其實還是要到了清代之後。
王歡見過的世界社會中,真正做到了兩性完全平等的,其實就隻有北幽洲一處而已。
地球那都比不上北幽洲這麼奔放,畢竟地球的女孩兒多少還都會矜持一點,端著一點。
但是北幽洲的姑娘,隻要看上你了,那是真的就直接朝上撲。
柳馨馨還是一個少女,所以對於自己的未來有不切實際的憧憬和幻想也很正常。
她希望自己的愛情與婚姻都是毫無汙點,無比純粹的。
所以才對劉雋星的背叛如此介懷。
二一個,也是她已經和劉雋星成就了好事,按照鳳族的觀點來說,她已然不能被叫做女孩兒了,該叫做小婦人,小娘子。
所以回去之後,也難以再婚,這才急眼的。
王歡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她,隻能儘量說道:“妹子,其實沒你想得那麼嚴重,人隻要還活著,一切就都有希望的,哪怕你未來不婚,也比死了強。”
柳馨馨眼圈通紅,已經開始垂淚,嗚咽道:“憑什麼?我為了他,什麼都做了,人也給他了,為了保護他不惜生死幫他擋住攻擊,他就那麼對我!那麼對我!”
哎,不平衡了,愛情就怕這個,一方付出多,一方付出少,不出矛盾都是見鬼。
這類事情彆說是柳馨馨這樣的半大孩子搞不定,就算是王歡,那也搞不定的。
還在地球上的時候,其實王歡的婚姻就已經有了一些不好的異常。
他的幾個妻子都對他很有意見,比如藍水心,比如謝芳菲和魁星悅。
都說齊人之福齊人之福,然而這齊人之福真的是那麼好享受的嗎?
王歡儘可能的叫自己一碗水端平,但是愛誰不愛誰,這是能看得出來的,尤其是心思敏銳的女性。
王歡表麵上雖然儘量對幾個妻子都很好,但他實際就是最愛七月和林靜佳二人。
甚至說的再極端一點,王歡最愛的妻子,其實就是七月!
他對於藍水心隻有愧疚,對於謝芳菲更像是老領導對得力部下的看法,對於魁星悅,那更加隻是政治聯姻,完全處於劫窟和仙域的穩定需要才和她結得婚。
這就導致了幾名妻子暗中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變化。
藍水心變得鬱鬱寡歡,頗有一點要抑鬱症的意思,豪邁女戰士,眼看著就變成一個小怨婦。
謝芳菲更加是一心都鋪在工作上,叫自己無比忙碌,管理太平盟,對於王歡,也回複了下級對領導的那種態度,叫人難受。
魁星悅則更是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劫窟之內,不與王歡見麵,二人婚姻可以說是名存實亡。
就隻有鑽地龍和齊麓還算正常。
所以說愛情這玩意兒,連王歡這個天尊都搞不定,也確實不能要求柳馨馨能想得開。
王歡歎息著使用自己的靈魂之力進行安撫,柳馨馨這才稍稍冷靜下來一些。
她總算是衝王歡點頭:“黑刀惡魔你說得對,為了那個臭男人,我不值得去死!”
哎,這就對咯!
王歡笑道:“對嘛,你對於他那樣的負心漢最好的報複,就是叫自己活得無比幸福快樂,當然,一刀宰了他也很爽,宰了他之後,你還有大把美好的人生可以享受,他卻死了,解氣不?”
柳馨馨終於是頭一次對王歡露出了笑容:“解氣,就是這樣!”
王歡道:“好,你若發現他,千萬不要魯莽出手,不然這邊雖然看似平靜,但是每一名侍女的修為都很不凡,你若直接出手,怕是難以帶走劉雋星的性命。”
確實,這裡看似普通的一個個侍女們,其實都有化神中期以上的修為,她們其實就是赤鳳堡壘核心區內的紅粉護衛。
王歡低聲道:“見到劉雋星,通知我,我將他控製住,你愛怎麼殺便怎麼殺,解恨又安全,知道了麼?”
柳馨馨看了王歡片刻,重重點頭:“好!黑刀惡魔,或許你是我們姚家的仇人,但若你真能幫我,便是我的恩人,我個人一定會報答你的!”
王歡擺擺手:“報答不報答的先放一邊吧,你去找人,我去看看那侍女是怎麼回事,問些東西出來,也許就是我們擊殺了劉雋星之後的活命之道。”
柳馨馨點頭,自己向前,繼續圍繞回廊轉圈尋找劉雋星去了。
王歡則是緩步走到那個蹲在地上抽泣的少女身邊:“哦,姑娘,你怎麼了?需要幫助嗎?”
小姑娘正哭得抽抽搭搭,聞言一抬頭,便看到了王歡那張清秀英俊的麵孔。
王歡變化也是有講究的,特意變成了一個姚家模樣俊俏的少年郎,為的就是行事方便。
少女看了王歡片刻,小臉兒微微一紅,身體挪動了一下,吭哧道:“叫,叫公子見笑了,奴家沒事。”
王歡蹲身在她身邊,朝下看了一眼,隻見那少女赤著一雙玉如般的腳丫,踩在一片綠茵之上,顯得白嫩可愛。
然而就是這麼可愛的一隻腳丫下,卻有一灘殷紅的血跡,無比刺眼。
王歡道:“你受傷了?”
少女下意識的便將腳朝回縮了縮,似乎是想縮回衣裙之下,然而忽然微微一抽,疼得又僵住......